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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淋浴器沖過了澡,并且在那當口,周澤楷替自家戀人做好了潤滑,所以葉修的后xue從入口到內(nèi)部現(xiàn)在還是濕潤滑膩的,完全可以承受青年巨大的器物的入侵。“坐下來。”周澤楷拍了拍葉修的臀rou,示意他照自己說的做。于是葉修慢慢地往下坐,在周澤楷的協(xié)助下,讓青年硬挺的陽具抵住他的xue口,擠開入口的菊瓣,一點一點沉入內(nèi)部。“不、不行了……”由于周澤楷那根大寶貝的尺寸實在太過壯觀,以東方人來說,甚至應(yīng)該稱為“夸張“,而葉修又是“第一次”以騎乘的姿勢接納對方的器物,所以他吞得極為費勁,只進入了三分之二,葉修就覺得后庭已經(jīng)撐滿了,不可能進入得更多。然而周澤楷卻比葉修本人更清楚他的極限在哪里,于是他一手捏住他的臀瓣,一手扣住他的腰肢,將人往下一壓的同時,胯部用力向上一頂,將整根寶貝齊根沒入了那處溫暖濕潤的甬道中。“啊!”葉修仰起頭,失聲大叫起來。不可避免的,伴隨著熱水的一同擠入,葉修覺得青年的性器將他填滿到疼,甚至有種頂?shù)轿覆浚獜纳ぷ友劾锎┏龅腻e覺了。他懷疑以周澤楷的尺寸,這種體位之下,他能從自己柔軟的下腹摸到深深嵌入體內(nèi)的柱體的輪廓。還沒等葉修從那突兀的滿脹感中回過神來,周澤楷已經(jīng)兩手鉗住他的腰,將人抬起又放下,大力抽插起來。“嗯、啊啊……嗯……”被頻繁而且用力地頂弄到敏感之處,葉修只覺得渾身像過電一般,根本跟不上周澤楷的節(jié)奏,小腹前的rou莖隨著身體的搖晃上下甩動,透明的粘液從頂端飛濺而出,落入熱水里。他急促地喘息,口中發(fā)出含糊的呻吟,很快被頂?shù)靡曇鞍l(fā)黑,爽到無法說出一句連貫的話語。“小周、小周……嗯、你的……你的技術(shù)……啊,為什么這么、嗯……好……”在極樂中顛簸的時候,葉修很想問周澤楷,為何看起來如此純良乖巧的青年,在那方面的卻精得離譜,連他自己都從未察覺的敏感點,他都可以輕易發(fā)掘出來,輕易就能把他cao到兩眼失神、如墜云端。“練的。”周澤楷舔著葉修濕透的乳首,內(nèi)心補充道——在你身上練的,然后在葉修來得及嫉妒他自己之前,加快了進出的節(jié)奏,將他干得沒有余裕再去想些有的沒的。浴缸里的水在兩人激烈的交歡之中,半數(shù)都濺出了浴缸,葉修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內(nèi)內(nèi)外外都被液體浸透了,快感侵蝕靈魂,他只能感覺到后xue激烈進出的粗大roubang,和快要將整個人都要煮沸的情欲高溫……葉修不記得自己是什么時候被周澤楷抱回房間去的,他們回到床上,在柔軟的織物包裹中,互相親¥%吻撫摸,很快又燃起了欲¥火,自然而然地再來了一發(fā)。第三次到達高@潮之后,葉修覺得自己連魂兒都要射出去了,體力透支的結(jié)果,就是很快&*¥迷迷糊糊都睡了過去。朦朧的睡夢里,他感到有人輕輕托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抱起來一些,然后兩片菲薄柔韌的唇瓣便緊貼過來,將一種味道奇怪的液體渡到他口中。葉修砸吧砸吧著嘴巴,喉頭滾動,將它們咽了下去,覺得嘗起來很像每次都會在張新杰診室里喝到的那些古怪的藥水……*********葉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他饑腸轆轆鉆出床鋪,揉著一頭亂發(fā)慢吞吞地起身,走進浴室將自己洗漱整理干凈,走出客廳的時候,卻意外發(fā)現(xiàn)并沒有聞到熟悉的飯菜香味,而周澤楷正坐在沙發(fā)上,抬起頭看他,臉上的表情是令葉修感到陌生的嚴肅。“小周,發(fā)生了什么事嗎?”葉修疑惑地歪了歪頭。“前輩?!?/br>周澤楷站起身,視線與葉修維持在同一平面上,換了個稱呼。“怎么啦?”葉修唇角翹起,眼中滿是困惑不解,又似乎覺得有點好笑,“這是什么角色扮演情趣PLAY嗎?”但青年卻并沒有回應(yīng)他的調(diào)侃,而是伸出手,忽然扶住葉修的后腦,將人一把拉拽到身前,嘴唇緊密貼合上去,給葉修來了個纏綿火辣的舌吻。直到葉修被親得呼吸急促,快要喘不過氣來,周澤楷才松開他,濕潤的嘴唇移到葉修耳邊,低聲但清晰地說了三個字:“千機傘?!?/br>聽到這個特殊名詞的一瞬間,葉修驚訝于自己居然可以在一瞬間反應(yīng)過來,對方說的是哪幾個字,同時,他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把通體漆黑的大傘,傘尖一點銀芒銳利——那是屬于他的武器。那之后,那些被他刻意封印的記憶如同潮頭回溯一般,以極短的速度,飛快地重新回到了他的識海之中……“所以說,這是你們安排的?”葉修坐在沙發(fā)上,用肩膀夾著手機,一邊和電話那頭的喻文州說著話,一邊用眼角的余光瞥向表情嚴肅,唇角緊繃,標桿一般筆挺站在他旁邊的周澤楷。以他對自家戀人重置了兩遍的“了解”,雖然青年現(xiàn)在看上去只比平時略顯嚴肅,實際上,卻比要他空手和一頭地獄三頭犬單挑還要緊張。“是啊?!?/br>電話那頭的喻文州話語中滿是笑意,“沒辦法,誰叫你那會兒情況糟糕得很,拍CT的時候,顯示蟲卵里面的幼蟲已經(jīng)成型,隨時可以破殼而出,簡直能算是命懸一線了。所以張副隊想出的辦法,就是以毒攻毒,用從被我們殺死的成年母蟲的卵巢里提取出暗屬性能量,超過幼蟲能承受的正常劑量送入你的體內(nèi),反過來殺死你體內(nèi)的蟲卵。萬幸你本身的體質(zhì)幾乎可以和所有能量相互融合,不然換了個人,還沒能影響蟲卵,自己就先被那些過剩到可怕的力量撐裂丹田了?!?/br>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但那種能量太強,即使是你,也無法一次性吸收那么大的劑量,所以張副隊改良了一下他的計劃,讓你分次少量喝下藥水。但這個過程中,你必然不能再次使用自己原本的能力,否則誰都說不準,會不會重新催發(fā)蟲卵的生長?!?/br>“啊,我懂了?!比~修點點頭。“是的。”喻文州在電話里回答,“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計就計,在你對自己的法術(shù)之上再加一層催眠,讓你徹底忘光以前的事,重新變成那么什么都不知道的‘葉修’?!?/br>“所以呢,我胸膛里那枚蟲卵,到底解決了沒有?”葉修問出了他此時最關(guān)心的問題。“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br>喻文州笑著回答:“張副隊觀察了很久,確定那顆蟲卵半年都沒有一點變化,明顯已經(jīng)沒有生命跡象了,昨晚你應(yīng)該也喝下最后一劑藥了。只不過,它和你的心臟大血管緊緊黏著在一起,連手術(shù)都沒辦法取出來,恐怕以后你一輩子都得帶著它了?!?/br>聽喻文州這么說,葉修松了一口氣,終于想到了他應(yīng)該興師問罪。“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