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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十多年的木質(zhì)大門,根本就防不住什么。“哥哥,我們?nèi)ツ睦锏饶绺??”走在前往大學(xué)的路上,墨卿云亦步亦趨的跟在墨梵的身后,如果不是墨梵不允許,她差點就準(zhǔn)備抓住墨梵的衣角了。“停車場?!睂τ谀湓仆蝗缙鋪淼酿ず蟊憩F(xiàn)的和平時沒有任何差距。墨卿云的性子他不說十分了解,但是大致還是知道的,如今的這種情況只是因為他昨天的出事而引發(fā)的后遺癥,過兩天墨卿云就會自己放棄這種盯人的行為的。畢竟墨卿云的性格中,一向是獨立占了上風(fēng)。所以比起讓他這個監(jiān)護(hù)人來照顧她的生活,她做的更多的還是她來照顧他這個監(jiān)護(hù)人的生活。在任何時候,墨卿云都是不會讓自己全部的依賴另一個人的典型。墨梵的家距離大學(xué)并不遠(yuǎn),慢慢走也就不到二十分鐘的路程而已,但是大概是因為墨梵起來的很晚,所以當(dāng)墨梵和墨卿云到達(dá)停車場的時候,有些軍校生已經(jīng)返回到了車上,而墨繹也站在停車場的門口等著他們了。“來了。”對著墨梵點點頭,墨繹不想承認(rèn)在看到墨梵的一瞬間,他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21、離開前的盛宴(一)墨梵帶著墨卿云走到墨繹的身邊,看著墨繹一身整齊筆挺的軍裝,也不得不承認(rèn)洛嘉晟的話,墨繹似乎天生就是適合軍裝的,軍裝穿著他的身上,仿佛就是被賦予了獨特的靈魂。“等會你有事情嗎?”看出來墨梵眼中微微的欣賞,墨繹并沒有什么不對的感覺,雖然政治非常骯臟,但是這個骯臟是很難在軍隊、尤其是特編部隊里面存活的。所以他們家的人即使身處高位也無人從政,但是對于軍隊一向有種不同尋常的熱愛,即使……也一樣。“什么事?”墨梵看著墨繹,雖然對于他即將離開有些不舍,但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墨繹看著墨梵,看的很深,仿佛是要將他全部看透一般,雖然不是審視,但是也讓墨梵露出了一絲不快:“一起去城隍廟?!痹谀[的印象中,城隍廟就是墨梵最喜歡去的地方。墨梵沉默看著墨繹,半響,才點點頭。“墨哥哥,你不跟其他人一起回去嗎?”墨卿云站在一旁,不停的觀察著那些軍校生,偶爾才轉(zhuǎn)過頭看一眼墨梵是否還在。“只是今天回去?!蹦[的話一如既往的簡潔,但是卻很清晰:“喜歡軍人?”墨卿云點點頭,又搖搖頭:“喜歡當(dāng)軍人?!蓖蚰[的眼神堅定的仿佛帶著火焰的熱度。聽到墨卿云的話,墨繹的眼中閃過一陣滿意。墨卿云真的是很符合條件的meimei,若不是知道墨卿云的姓來自于她的收養(yǎng)人墨梵,他必定會以為墨卿云是他哪個已經(jīng)不在族譜上的墨家人的后裔。不過礙于墨梵還在,墨繹也沒有同墨卿云多說,而是帶著墨梵和墨卿云上了他的牧馬人,并且仍舊讓墨梵坐在駕駛室里。城隍廟的繁華是從古至今、一如既往的。墨梵將車停到停車場里,三個人一起從車上下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城隍廟多少年都不曾變過的繁華。仍舊相信著自己的直覺,墨梵帶著墨繹和墨卿云在比肩疊跡的城隍廟里到處穿行著,隨處可見的招呼聲和華麗精致的古玩店都沒有被墨梵映入眼簾。“要不要看看料子?前段時間從盈江那邊拖過來的料子,保證好場口?!闭?dāng)墨梵在路上走著,一個中年人模樣的男子湊了過來,一出口就是有關(guān)毛料的信息。“眼睛?!蹦笸O履_步,看著男子,很快便明白的男子的身邊:“帶路?!?/br>“好咧,三位跟上。”男子是眼睛,也就是賭石行業(yè)內(nèi)消息靈通,依靠帶領(lǐng)賭石人去比較隱蔽或私人的賭石場地賺錢的人。眼睛通過賭石人購買毛料抽取中間的提成,一般是從中抽百分之二,若是賭石人現(xiàn)場切石賭漲了,一般也會給他們一定數(shù)額的消費。男子也是知道墨梵的,知道他從來都是和一個據(jù)說是軍人的男性一起賭石,知道他第一次在店里賭石就開出了成分奇特的翡翠,第二次在路邊賭石,就在一塊毛料中得到了兩塊水種翡翠,知道他兩次賭石兩次賭漲,雖然賭石的次數(shù)少,但是卻都中了。其實他這次來問問,也只是抱著個僥幸的心理,卻沒想到真的成功了。在心里念叨著墨梵過往那寥寥無幾但是受人稱道的戰(zhàn)績,他已經(jīng)在思索這一次到底能夠得到多少中間費了。墨梵他們跟著男人走進(jìn)了城隍廟彎彎曲曲的小巷子里,小巷子并不深,但是位置背街,如果不是有人帶著,一般人絕對不會往這個地方走。小巷子里并沒有任何地攤的痕跡,干凈的不可思議,如果不是還聽得到從主街上傳來的嘈雜聲,完全看不出來這里也是屬于一向繁華的城隍廟的。一路上,男人也在陸陸續(xù)續(xù)給他們介紹著那些毛料和毛料的主人,通過男人墨梵他們知道了,這些毛料其實是今年緬甸仰光公盤上沒有被賣出去的一些毛料,從盈江被偷運過來的,所以要價比較高,但是出翠后的質(zhì)量也是比較有保障的。仰光公盤。第一次直面這個名字的墨梵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遍這四個字,并且將這一個賭石界的盛會記在了心里。總有一天,他會去看看的。“喲,你也來了?!弊叩轿挥谙镒颖容^深處的地方,男人在一個被石頭墻圍成的大院子口站住并敲了敲門,不一會兒,一個身材瘦小的男性便拉開了大門,和男人一副非常熟稔的樣子:“帶客人來了?!?/br>男人點點頭,欠了欠身:“這是這次來的幾位客人。料子還充足吧?!?/br>男性看了眼墨梵他們,然后點了點頭,將進(jìn)門的位置讓了開:“當(dāng)然充足,我這里什么都能不充足,就毛料保證充足。開了窗的半賭毛料在前面,全賭毛料在后面?,F(xiàn)在有不少人在里面,你們自己去挑,怎么挑都可以,但是千萬別妄想挑戰(zhàn)賭石界的規(guī)則,若是出了事,我概不負(fù)責(zé)。”墨梵聽到男性不負(fù)責(zé)任般的話,淡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輕輕點點頭,就錯過男性的身子率先走了進(jìn)去。墨繹一如既往的走在墨梵的后面,將墨梵整個后背容易被人襲擊的地方都堵住了。而墨卿云走在墨梵的最后面,時不時的就看一眼墨梵。一進(jìn)入院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個被石頭墻所包圍的大空地,空地上零零散散的被放著不少的翡翠,而一些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