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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被搶,顧肖自然不干,伸手去抓,“那是本座的東西,本座自會妥善保管,何須要你多管閑事,拿來!”楚柯黎舉高包袱,見那人跟個猴子似的去夠,嘴角笑得直抽筋,“顧宗主注意你的言行,雖然此處無人,可是你這般,要是在下不小心傳出去,那可就是顏面掃地了?!?/br>顧肖夠不到包袱,氣不打一出來,一腳踢到馬屁股上,狠聲道,“去死!”馬屁股突然被襲,那馬嘶的一聲,前蹄抬向空中,楚柯黎連忙勒緊韁繩,將其制住,“顧宗主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般真是有失了君子風度?!?/br>顧肖在一旁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對你這種人,君子之風不適用,唯有使小人手段方能制的住你。”安撫好了馬,楚柯黎俯視著他,“如今這樣,顧宗主不介意與在下一道同行吧。”顧肖將頭撇到一邊,“本座介意,速速將本座包袱還來!”楚柯黎輕笑道,“這個大概不可能了,顧宗主還是乖乖跟在下一道吧?!?/br>“哼!”顧肖扭頭往一邊的草叢中走去,鐵了心要和他杠上,還沒走幾步呢,腰間忽的橫出一只手臂,將他勒住,他身子掌不住力,就隨著那臂膀坐到了馬背上。后背貼著那人,還被他攬著腰,這么屈辱的姿勢,顧肖哪里忍得,片刻就掙扎起來,“誰準你這么對本座的,放開,你給老子放開!”那馬本來就已經(jīng)受了驚,現(xiàn)在顧肖還這么折騰,它很不給面子的抬抬前蹄,便撒開腳丫子狂奔。顧肖在現(xiàn)代那是標準的宅男,什么日常運動那全部是他的興趣范圍,更別說騎馬了,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打開新世界大門啊,突然被這么顛一下,屁股還沒坐穩(wěn),又跟著奔起來,簡直比過山車還要刺激,心臟簡直就要升到嗓子眼兒了,他立刻老實下來,繃著臉緊緊抓住身后那人的手臂,可是嘴里還不服輸,“你給本座停下來!你以為這樣本座就怕了!有種下來單挑?。 ?/br>楚柯黎勾起唇畔,說話的口氣也故意裝作很害怕,“顧宗主這樣的膽識讓在下心生畏懼,在下真不敢貿(mào)然停下來,宗主要是執(zhí)意要下去,就自己跳下去吧?!?/br>真是賤人啊,賤爆了,他顧肖這輩子遇上他也真是命中帶衰,特么問題是怎么甩都甩不掉,也不知道上一世自己造了什么孽啊。“你真當本座不敢!松開!”楚柯黎很給面子的將手臂從他腰間撤了回來,眉毛上挑,“顧宗主果然是英勇,在下都不得不佩服?!?/br>顧肖小心翼翼的將一只腿從馬肚子一邊轉(zhuǎn)移到另一邊,他將兩條腿并到一處,身子也慢慢側(cè)身,楚柯黎笑瞇瞇的看著他的動作,一只手悄悄摸到馬尾巴上,隨便一扯,那馬就象發(fā)了瘋似的,前后來回的跳,顧肖本就發(fā)怵,這么來一下魂都被顛飛了,兩只手想都未想抱住楚柯黎胳膊,連臉都嚇的有些失色。楚柯黎眼看著將他嚇得差不多了,將他往跟前拉近一點,一只手依然搭在他的腰間,另一只手緊抓韁繩,雙腿死死的夾住馬肚子,等它安靜下來。馬腹受制,很快鎮(zhèn)定下來,馱著兩人慢悠悠的在小道上走。顧肖生平第一次被嚇懵,過了老長時間才恢復(fù)過來,之后也學(xué)乖了,在馬背上一句話都不說,垂著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楚柯黎驀地笑了,“自顧宗主走火入魔以來好似忘記了不少東西,現(xiàn)在竟是連騎馬也害怕上了?!?/br>“關(guān)你什么事!”楚柯黎淡笑不語,顧肖抿著嘴也不再說話,一路走來,竟也相安無事。黃昏時分二人趕到一個鎮(zhèn)子上,顧肖死都要從馬背上,之前是在荒郊野外,小道上也沒多少人,現(xiàn)在兩個大男人這么招搖的同騎一匹馬進鎮(zhèn),那明天就能火速出名。楚柯黎很是體貼的讓他下了馬,還嘴欠道,“顧宗主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氣還真是一點都沒改啊?!?/br>顧肖冷臉斥道,“閉嘴吧你!”大步向前,恨不得離他遠遠的。楚柯黎摸摸鼻子,便跟上去了。兩人走進一家客棧,那老板一見二人這通身的氣派就知是貴客上門,急忙迎了上去,“二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br>顧肖站在一邊沒吭聲,楚柯黎道:“老板,住店?!?/br>“不住客官要幾間上房?”“一間”“兩間”兩人同時一呆,顧肖聽他說一間房氣得雙眼冒火,“你什么意思!本座為何要與你住一間房?”楚柯黎從懷中拿出錢袋,在手中掂了掂,“因為是在下付錢?!?/br>顧肖冷臉看著他:“本座自己付,你將本座的包袱還來?!?/br>楚柯黎側(cè)頭看他,翹起嘴角,“你來搶,搶到了就給你,在下絕不失言?!?/br>“┈┈卑鄙小人”楚柯黎取出一錠銀子遞給老板,那老板也是個極有眼色的,吩咐小二,“將這兩位客官領(lǐng)到天字一號房?!?/br>作者有話要說: 顧肖:騎馬對于我這個死宅來說太要命楚柯黎:你要習慣顧肖:為什么楚柯黎:以后要是不騎馬了,騎騎我也不錯。顧肖:┈┈☆、做人不要太無恥進了房間,顧肖一屁股坐到床上,“本座要睡床!”“嗯”楚柯黎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顧肖被他嗯的措手不及,現(xiàn)在這么好說話?不會又有什么陰謀吧?“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br>“放心,在下從來不會食言而肥?!?/br>用過晚膳,顧肖草草洗了個澡便爬上了床,差不多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身旁沉下去一塊,他立刻驚醒過來,往身側(cè)看去,就見那人閉著眼和他躺在一處,他忽的坐起身,踹了他一腳。楚柯黎本來都快要睡著了,忽然被人一腳踹醒,他睜開眼皺眉看著坐在床上的某人,“大晚上的不睡覺,為何要踹在下?”顧肖瞥了他一眼,心里的火氣直往上涌,僵著臉問他,“你不是說讓我睡床么?”楚柯黎側(cè)了側(cè)身子,正對著他,“是啊?!?/br>顧肖恨不得扇他兩個大耳光,“那你跑上床做什么?”“睡覺?!?/br>就說他說的話怎么能信,“可你明明說好讓本座睡床的,怎能轉(zhuǎn)身就忘記了?”楚柯黎朝他抬抬下巴,“你不是睡在床上嗎?”顧肖忍無可忍,伸腳就想將他踢下床,“本座要一個人睡床!”一手抓住那只腳,另一只手打了個呵欠,楚柯黎瞇著眼動了動,平躺在床上,“顧宗主,你這一天精力旺盛的讓在下都忍不住羨慕啊,你若是不滿意,那你自己去找老板再訂間房。”顧肖一只腳被他抓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