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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了,在下若是將顧宗主一人放在這客棧,到時候顧宗主趁機逃了,那在下怎么給陽護衛(wèi)交代?”這才是真心話吧,那日自己從歃血宗逃出,想必他就已經(jīng)知曉,侍陽之所以沒有追來,怕是這人的主意吧,他還天真的以為自己能夠逃出這些人的包圍圈,人家早就已經(jīng)將他的意圖看出來了,耍著他玩兒呢。“你既然已經(jīng)將本座找到了,那何不通知侍陽讓他來接本座”“那怎么成,在下與顧宗主相處甚歡,還想與顧宗主多多獨處呢,要是通知陽護衛(wèi)了,那在下今后都沒時間與顧宗主你好好培養(yǎng)感情了?!?/br>這人素來臉皮厚,說什么他都能繞回去,顧肖一時想不出什么話來懟他,便道,“那本座還真是受寵若驚了?!?/br>見他已經(jīng)收拾好,楚柯黎站起身道,“顧宗主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吧,先下去用餐吧?!?/br>顧肖點了點頭,便跟著下樓去吃飯了。“哎,你們可曾聽說昨夜的事了?”“昨夜又有何事?”“看你們這樣就知道一個個昨夜睡得跟死豬一樣了。”“去去去,還不快快說來聽聽?!?/br>顧肖與楚柯黎坐在靠墻的那張桌子上,聽到聲音顧肖頓了頓,昨夜有什么事嗎?他去看楚柯黎,就見對方正埋頭喝粥,看樣子應該沒有聽到那些人的談話。“昨夜出了件大事,前陣子咱們洪崇鎮(zhèn)不是出了一個采花賊嗎?可還記得,哎喲,不知道有多少閨女兒被糟蹋了,這不,昨夜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漢將那采花賊的腦袋給送到鎮(zhèn)長家了,可把鎮(zhèn)長高興壞了。”“哎,兄弟,我怎么和你聽到的不一樣啊,我聽說昨夜有人將那洪崇山上十幾個土匪的腦袋送到鎮(zhèn)長家了?!?/br>“我可是親眼看到的,你莫不是道聽途說的吧?”“雖說不是我親眼所見,但咱們鎮(zhèn)子上知道的人也不少啊!”顧肖聽他們在那邊爭吵,也有些好奇,這為民除害的竟然還不留名,想必應該是個高風亮節(jié)的大俠,將粥喝完,推了把楚柯黎,“你可吃好了?”楚柯黎頷首,便坐起身出去了,顧肖在身后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是哪里,繞過那些還在爭論不休的人跟出去了。沿著昨日的小路,顧肖跟在楚柯黎身后,見他在前面走著一直沒說話,便問道,“咱們今日可是空手而來,那巖陀昨日不是說了要你送來些肥料嗎?你怎么什么都沒帶?”“┈┈今早已經(jīng)送過去了。”顧肖快步走到他面前,“既已送去了,為何不順便將那封禾草帶回?”楚柯黎腳步未停,目不斜視道,“那封禾草須在正午陽光充足時方能拔出,否則,出土片刻便會失去藥效?!?/br>原來是這樣,“如此┈┈”兩人趕到百草廬,卻見那院子周圍都被白霧所籠罩,隱隱約約掩在其中,倒頗有意境。顧肖抬步往那霧中走去,胳臂突然被楚柯黎拉住,他甚是不解的盯著他,“拉著本座做什么?”楚柯黎沒松手,腳步后移,將他往后帶去,“那些是瘴氣,沾上立時沒命?!?/br>顧肖瞪大眼睛望著那些縹緲的霧,這瘴氣怎么跟霧這么像,不過主角的話還是要聽的,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楚柯黎見他站在身邊沒動,便將手放開,對著那百草廬揚聲道,“在下已將肥料送來了,巖神醫(yī)是否也該信守承諾將封禾草贈與在下?”他話剛完,蜿蜒在院子周圍的霧氣慢慢散去,那院子的門便在他們面前打開了,楚柯黎朝后去看顧肖,見他正發(fā)愣,伸手在他腦門上一拍,道,“進去了。”二人進了院子,便見巖陀正蹲在地上給那些花草松土,優(yōu)雅溫和。“你們看看,我這些寶貝今日是不是又活潑了許多,”巖陀站起身,從腰間拿出來一條帕子擦手,笑吟吟的看著他們。那些花草像是蓄足了力量,皆明麗非常,顧肖也覺得那些花開的過于艷了些,連那些葉子也綠的扎眼,楚柯黎送來的那些肥料效果竟然這么好,也不知道那些肥料從哪兒弄來的,這要是在現(xiàn)代,可得狠狠賺上一筆了。看了一眼一旁神游天外的某人,楚柯黎點頭道,“那就有勞巖神醫(yī)了,”然后拉著顧肖進了屋。沒一會兒,巖陀便過來了,他手中小心翼翼的捧著一株通體碧青的植物,慢慢將它放到桌子上,一臉rou疼道,“我就這么一株封禾草,真舍不得就這么給了你?!?/br>楚柯黎將那株封禾草收到袖中,站起身對他道謝,“多謝巖神醫(yī)贈藥?!?/br>巖陀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扔到他手中,“我今日心情舒暢,再多贈你們一瓶傾花露?!?/br>顧肖見楚柯黎手中的那個小藥瓶,外觀倒是挺精致的,名字也別致,便伸手想從他手中搶過來,“這傾花露是醫(yī)治什么病的?”楚柯黎手快的將那瓶子塞到懷中,摸著鼻子道,“咳咳┈┈這東西你日后就知道了?!?/br>“哈哈哈┈┈”巖陀放聲大笑,沖顧肖擠眉弄眼道,“說得對,日后你便會知曉的?!?/br>顧肖被他二人一唱一和弄得一頭霧水,垂下手道,“誰稀罕!”楚柯黎只摸著下巴不說話,巖陀的那兩只狐貍眼笑得快滴出水來,“楚少門主不是稀罕的緊,”隨后正色道,“既然已經(jīng)拿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那就速速離去吧?!?/br>“告辭……”☆、本座不吃這一套回去的路上,顧肖問楚柯黎,“你送的花肥如何這般有效,其中可有什么玄機?”楚柯黎將那只袖子攥在手中,防止封禾草會溜下去,眉梢抽動,“在下也沒做什么,不過就是送了幾具尸體給他罷了。”顧肖愣住,那些植物竟是靠人的尸體吸取營養(yǎng)的嗎?這未免也太過血腥了吧,“昨日巖陀口中的所說的花肥指的就是尸體?你┈┈殺人了?”“顧宗主自走火入魔之后,竟連性格也變得有些婆婆mama了,武林中人殺個把人又有什么打緊,”楚柯黎道。是啊,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和諧社會了,這是在江湖中這里每天都會發(fā)生打打殺殺的事件,這些在他們那些人的眼里不過是正常現(xiàn)象,他這樣反而會讓人生疑。“本座不過隨便一問,如何就成了你口中所說的婆婆mama。”抖抖身上的灰塵,楚柯黎道,“在下已經(jīng)拿到封禾草了,顧宗主若有想去的地方就一并說了,要不然到時候回了歃血宗可就沒這么好的機會能再出來了?!?/br>這是要打算回歃血宗了?“本座現(xiàn)在說什么還能算數(shù)?楚少門主還是不要再耍這小聰明了,本座不吃這一套?!?/br>“既然顧宗主都這么說了,那咱們就啟程回去了,”楚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