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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的聲音漸漸消失,韓玨走上前將切下的石片揭了下來。只見石片上唯有兩三條淺淺的綠絲,但切割機(jī)上的毛料切面上卻有一小塊色帶,顏色十分濃郁。“哇……”周圍的人發(fā)出一聲驚訝,沒想到竟然又出綠了,而且還是顏色這么純正濃郁的綠色,就是不知道這色有沒有吃進(jìn)去。韓玨不慌不忙的灑了些水在切面上,拿起一旁的強(qiáng)光手電一照,綠色頓時通透了起來,顏色很深,看來這色吃得很進(jìn)去。把毛料翻轉(zhuǎn)了一面,韓玨沿著色帶繼續(xù)切了起來。毛料越來越小,周圍的人看著不斷切出的綠色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打擾了韓玨。喬之深神色復(fù)雜的看著韓玨,突然覺得他似乎有些神秘。隨著時間的流逝,翡翠的模樣最終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大約有成年人拳頭那么大,形狀不太規(guī)則,但顏色濃郁明亮,水頭很足,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呈透明狀。第八章“竟然是老坑玻璃種的!漲了啊,恐怕比剛才那塊翡翠還要值錢些!”“還真是奇了,這家店竟然連續(xù)切出兩塊這么好的翡翠,也不知道還有沒有?!?/br>“走走走,我們也進(jìn)去買一塊毛料,沒準(zhǔn)兒也能切出這樣的翡翠來!”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大部分人都很驚訝,想要乘機(jī)賭一把的人更多,身后的毛料店里很快就擠滿了人。李老板看了看韓玨手中的老坑玻璃種翡翠,再看看店里人來人往的模樣,不知道是該后悔還是該歡喜。價值千金的極品翡翠就讓他一萬塊優(yōu)惠的賣了出去。“小哥,這塊毛料你要出手嗎?我出八百五十萬,賣給我吧!”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走了過來,開口問道。“哼,顧老板,這可是老坑的玻璃種陽綠!你看這顏色多純正,多明亮啊,這么大一塊,八百五十萬你也出得了手?”不等韓玨回答,另一個人插了進(jìn)來。只見一個微微發(fā)福,頭發(fā)梳得光亮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大聲的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出一千一百萬,賣給我吧!”“孫志興,你這是什么意思?”顧老板看著走過來的中年人,氣憤的說道。兩人似乎認(rèn)識,關(guān)系還不是很好。孫志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這東西嘛本來就是價高者得,誰出的錢多,這翡翠自然就歸誰。顧老板出不起價買難道還不準(zhǔn)別人買嗎?”顧老板被氣得滿臉通紅,大聲的說道:“好,你出一千一百萬是吧?那我就出一千一百五十萬!”他知道韓玨手中的翡翠值這個價,開始只出八百五十萬不過是想壓壓價,卻沒想到自己的死對頭也在,還被乘機(jī)羞辱了一番。看著兩人一人一句竟?jié)u漸把價抬了起來,喬之深突然開口說道:“我出一千五百萬!”他此次來云南一是為了陪meimei游玩,二則是為了考察一下云南和緬甸的翡翠毛料。知道韓玨手中的這塊老坑玻璃種是極品的翡翠,因此有心買下來。畢竟一般的翡翠只要有錢就能買到,但極品翡翠卻是千金難求。這幾年公司在中國也算站穩(wěn)了腳跟,正好乘機(jī)擴(kuò)展業(yè)務(wù),開發(fā)翡翠這一塊。聽到喬之深的報價,韓玨,孫志興和顧老板都一臉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他。孫志興和顧老板對視一眼,搖了搖頭不再叫價。一千五百萬已經(jīng)很高了,再添上去他們就沒什么賺頭了。韓玨并不在意是誰買下自己的翡翠,只要價格合適就好。喬之深見沒有人再叫價,對韓玨說道:“我們先到附近的銀行去轉(zhuǎn)賬吧?!?/br>韓玨點點頭,一行五人結(jié)伴離開。轉(zhuǎn)完帳后,出了銀行,喬之深見陽光有些刺目,日上中天,不知不覺間竟已到了中午。估摸著該吃午飯了,于是對韓玨邀請道:“已經(jīng)中午了,安先生沒事的話不如和我們一起吃個便飯吧?!?/br>韓玨有些顧慮,畢竟他們剛認(rèn)識,不太熟。喬之深見他猶豫的樣子,說道:“我也是從事珠寶生意的,這次到云南來是想買些毛料和翡翠。再說安先生切出了翡翠始終是要出手,如果愿意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看看貨,剛好我們和賣方約在下午三點?!?/br>韓玨正愁沒有線人帶去看貨,這么一直在交易市場晃著總不是個事兒。還真是想睡覺便有人送來了枕頭,考慮了一下,韓玨爽快的答應(yīng)了。其實,主要是喬之深和喬之念給他的感覺很好,是值得交往的人,交這么兩個朋友似乎也不錯。一行五人便在街上找了家干凈的小飯店湊合了一頓,也沒想著要回酒店吃。喬之念還拿著菜單,點了好些騰沖有名的小吃,如大救駕,餌絲、稀豆粉巴巴和大薄片。言談之間韓玨對喬之深等人的身份也稍微知道了些。喬之深,Bianco珠寶公司的總裁。喬之念,喬家三小姐。詹姆斯,喬之深的私人秘書。Bianco白色,指純潔,有一切歸零,返璞歸真之意。說起B(yǎng)ianco珠寶公司,韓玨也是知道的,可以說是珠寶行業(yè)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公司,遠(yuǎn)非曾經(jīng)的韓氏和如今的陸氏可比。原來喬家從祖輩開始便一直做著玉石生意,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時,為躲避戰(zhàn)火也為了保住家里幾代傳下來的玉器便全家都遷去了美國。一家人開始在美國打拼,幾十年下來也創(chuàng)下了一份不小的家業(yè)。戰(zhàn)后,在家中休養(yǎng)的喬家老太爺便心心念念的想要回國。于是喬家又在幾年前搬了回來,就連在美國的公司總部也搬到了中國來。不過韓玨卻覺得有些奇怪,以前他隨爺爺父親參加了那么多珠寶行業(yè)的酒會,竟是從未見過喬之深。飯桌上,一群人一會兒說著賭石,一會兒又談起了云南的風(fēng)景名勝。喬之深雖話不多,但每每切中要點,加上有喬之念這么個熱情的女孩在,詹姆斯又不時在一旁插上一兩句話,氣氛倒也不錯。一來二去,韓玨和他們也都熟識了起來,更是約好看完毛料后一起去附近的風(fēng)景區(qū)游玩一番。喬之深靠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帶微笑,耐心的聽著自己meimei嘰嘰喳喳說著話的韓玨,竟微微有些失神。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喬之深暗自苦笑了一下,若不是之念一直在自己身邊胡亂嘟囔著,自己見到他又怎么會生出異樣的感覺呢。但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那天晚上,那一刻,他的的確確是有些心動的。沒遇到喬之深他們之前,韓玨是想一整天都在這里看毛料的。此時既然已經(jīng)和他們約好了,下午自然是一起了。吃完飯還未到一點,大家便說好先回酒店休息一下,兩點半再見。雙方并沒有住在同一個酒店,因此韓玨和喬之深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到時候好聯(lián)系。打車回到酒店,韓玨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