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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了這個地方。不過看樣子也知道肯定不便宜,他雖然通過賭石賺了不少錢,但也不知道買不買得起。“這里只怕不便宜吧,我可出不起太高的價?!表n玨看了喬之深一眼,笑著說道。喬之深彎起嘴角,也不說到底多少錢,拉著他進了別墅,“我怎么會讓你白來。”室內(nèi)裝修的簡約典雅,貼近自然,用的全是原木,亞麻,盆栽,壁紙等等較為環(huán)保的東西裝飾的。一樓一進門就是一個大大的客廳,旁邊是一個餐廳,這一層有一間客房和一間工人房,還有一個平臺。二樓則是有一間書房和一間琴室,里面有一架鋼琴,倒是正合了韓玨的心思。三樓有一間主臥室,還有兩間客房和一個露臺。房子后面是一片空地,一條小溪從這里流過,連接著一個長廊,旁邊還種著三棵櫻花樹。韓玨越看越喜歡,轉頭問道:“到底多少錢,要是我買不起也早點斷了我的念頭,這樣一直看下去我都舍不得放手了?!?/br>喬之深看著他這副模樣,笑了笑,突然想逗逗他,于是說道:“你猜猜看,猜對了有獎?!表n玨轉著頭,到處看了看,想了想說道:“我只能估摸著出個價,應該不低于四千萬?!?/br>喬之深點點頭,“嗯,這房子的價值的確不低于四千萬。但畢竟外面還有那么大個池塘,他非要人連著池塘一起買下來,很多人都接受不了,所以他這間別墅一直賣不出去。如果你把池塘一起要了的話,就三千萬?!?/br>韓玨在上海把所有翡翠賣出去后,現(xiàn)在一共有七千多萬。買下這個房子是肯定可以的,但再過不久緬甸的翡翠公盤就要開始了,他還得繼續(xù)積累資金才可以。畢竟那些翡翠公盤全是競標的形式,完全是用錢砸出來的。想了想,韓玨決定買了,這間別墅真的很不錯,環(huán)境也很清幽。安保也做得不錯,聘請的都是一些退伍士兵,他就算把翡翠全放在這里也不用擔心。“什么時候可以辦手續(xù)?”轉頭向喬之深問道。喬之深聽他這么說就知道他決定買下了,“馬上就可以辦,只要通知他的律師就可以了?!?/br>韓玨聞言,看了看手表,已經(jīng)一點過快到兩點了?!澳銘摶厝ド习嗔税?,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我先跟你去公司看看?!?/br>喬之深點點頭,見他這么為自己著想,心里有些高興。開車回到公司,兩人一起走了進去。不少人看到自家總裁竟然和一個俊美的青年一起走了進來,貌似感情還不錯,一直面帶微笑的,心里挺驚訝的。喬之深雖然不冷酷,但在公司的形象也一直是十分嚴厲的,笑臉幾乎不見。一些人看著韓玨,心里把他同昨天會議上提到的那個特別助理聯(lián)系了起來,于是恍然大悟。第二十章喬家種滿了花草樹木的院子里,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拿著噴壺細心的給幾株淡雅的蘭花澆著水。身后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穿著休閑裝的青年男子快步走了進來。老人轉身看了他一眼,見他手上拿著文件袋,皺了皺眉,“是那個安彥卿的資料?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敝皇且痪湓倨匠2贿^的問話,卻極具威嚴。喬禾,也就是青年男子,點了點頭。他似乎很怕這老人,有些拘謹?shù)母诶先松砗筮M屋,一邊有些緊張的解釋道:“老爺,這個安彥卿的身份有些問題,后面似乎有人,很多資料都是加密的,所以花的時間長了些?!?/br>老人上樓朝著書房走去,聽到喬禾的解釋,心里倒有些驚訝,是什么問題竟然讓他花了這么久的時間才查出來?喬禾小心翼翼的遞過文件袋,老人戴上黑框眼鏡,靠坐在軟椅上迅速的瀏覽了起來。眼神越是往下,神色越是復雜,眼中有著驚訝,也有著不屑。半響,抬頭問道:“之深知道這些嗎?”喬禾搖搖頭,“小少爺當初在上海,只讓人簡單查了些安彥卿的身份信息,其他的都沒讓查。”說完還偷偷看了看老人的神色,見他滿臉不悅,有些害怕的縮了縮脖子低下了頭。“哼!”老人沒好氣的瞪了喬禾一眼,隨手把文件扔到桌上,站了起來說道:“你不用替他解釋,詹姆斯一直跟著他,想查什么查不到,是他做事太不謹慎了!翡翠賭石,每一次交易都應該無比慎重,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就這么簡單招進了門,也不怕招進一頭餓狼?!?/br>喬禾聞言低下頭不敢說話,本來想把小少爺對這個安彥卿似乎有些意思的事情說說,現(xiàn)在卻是不敢了,免得火上澆油。老人來來回回的走著,眉頭皺的很緊,不知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老人轉頭對喬禾說道:“安彥卿的身份先不要告訴之深,既然他已經(jīng)被安家趕出了家門,那就當他是個普通人吧。不過,別讓他們倆太過接近了,免得之深被帶壞了?!?/br>“可是這樣會不會招惹到……”喬禾遲疑的問道,有些擔心。老人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安家既然把安彥卿趕了出來,那就不可能再接他回去,更不會再管他?!?/br>老人坐了下來,對他說道:“你先出去吧!”喬禾聞言便轉身走離開了。老人又坐了一會兒,把桌上的文件拿起來仔細看了一遍,看完后心里對安彥卿的印象卻是直線下降。心想,這個人雖然在賭石上有些不同于人的地方,但一個男人竟然喜歡同性,簡直是莫名其妙,最后還因為這個原因被趕出家門,結果卻被甩了又自殺,真是亂七八糟的。晚上,喬之深回來了,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他的爺爺竟然親自坐在客廳里等著他,心里有些驚訝。老人看到喬之深回來,又似無意般看了看墻上掛著的鐘,問道:“去哪兒呢?這么晚才回來,吃飯了嗎?”喬之深點點頭,走了過去,“已經(jīng)吃過了,爺爺有事嗎?”不錯,這位坐在沙發(fā)上的老人,正是喬之深的爺爺,喬家的主人,喬博毅。喬博毅轉身上樓,“跟我到書房來?!眴讨盥勓愿松先?,走進書房,喬禾正提著茶壺走出來,對著他眨了眨眼,嘴巴動了動,看唇形聯(lián)系實際正是安彥卿三個字。喬之深心里頓時明白了,看來是公司里有人把彥卿的事情捅到了爺爺這里來。看喬禾的樣子,爺爺應該派他去查了彥卿的底細,如今恐怕是想和自己說些什么吧。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喬之深便走了進去。喬博毅已經(jīng)坐在軟椅上喝了兩口茶水了,見他走了進來而喬禾還杵在門邊,微微咳了一聲。仿佛察覺到了背后傳來的冷意,喬禾心里一顫,趕緊提著茶壺走了出去。喬之深坐到喬博毅的對面,見老爺子一言不發(fā),只好跟著喝起了茶來。過了一會兒,喬博毅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