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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眼中已是一片堅定,轉(zhuǎn)身對靳師傅等人說道:“繼續(xù)切,沒切到最后,誰能說就一定賭垮了?”以靳師傅為首的幾位師傅聞言,點點頭,商量了幾句分工,便開始切了起來。又有幾人從另一邊又搬來一臺玉石切割機從另一端開始切割。安彥卿幫著他們畫切線,用自己的精神力查探,總能劃出十分精確的切線。但雖然如此,成果卻并不讓人開心。切出的翡翠雖多,但大都是質(zhì)地種水極差的翡翠,這些翡翠連三等品都算不上。安彥卿心里有些擔(dān)憂,他不知道這塊毛料賭垮究竟會讓喬之深付出怎樣的代價。抬眼悄悄打量了一眼身旁的人,卻見他臉上并無擔(dān)憂之色,只得暗嘆這人還真是厲害,這時候還能做到面不改色。這樣的巨無霸切割起來也是極為耗費時間的事情,詹姆斯讓人出去搬了幾把椅子過來讓他們坐下,又沏了茶,儼然準(zhǔn)備長久抗戰(zhàn)。喬之深他們從金景智的別墅出來時已是晚上八點多了,來這里也費了些時間。再加上切石,來來去去,此時竟已十點多了。安彥卿突然拍了一下手,此時他才突然意識到他似乎把自家老哥忘在了腦后。拿出手機一看,果然有好幾個未接電話,蘇南不會還留在那邊等他吧?“我出去打個電話?!蓖瑔讨钫f了一聲,安彥卿悄悄走了出去。但愿不會被某人罵死,這么想著,他撥通了電話。“嘟……嘟……嘟……”靠在冰涼的墻壁上,安彥卿嘆了口氣,覺得渾身一松。剛才在房間里,大家都擔(dān)心著那塊毛料會賭垮,房內(nèi)氣氛十分沉重,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了。“喂,卿卿,你現(xiàn)在在哪里?”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蘇南略顯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過在聽到“卿卿”二字時,安彥卿本來有些愧疚的心情頓時轉(zhuǎn)化成了怒氣,惡狠狠的說道:“不是說了不準(zhǔn)叫這個惡心的名字嗎!雞皮疙瘩都出來了!”蘇南這會兒也沒心思和他扯皮,直直地問道:“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安彥卿聞言也不糾結(jié)在名字上了,趕緊說道:“你別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在Bianco的一間工廠里,緬甸的那批毛料出了點問題。你先回家吧,等事情完了我自己會回來的。”蘇南自然知道他和喬之深之間的合約,聽了便說道:“好,但是你也別忙太晚了,早點回來知道嗎?”“嗯,我知道,你別等我了,自己先睡吧?!卑矎┣涔怨詰?yīng)道,同時也囑咐道。掛了電話,安彥卿又在外面待了一會兒這才走了回去。喬之深拍下的這塊巨無霸原本有兩米長,一米高,半米寬,呈長條形,似棺材樣。此時兩邊開工同時切割,它已從矩形逐漸變?yōu)檎叫巍?/br>切下的毛料有翡翠的自然放到一邊,沒翡翠的便隨意扔在地上。切割機只要一個人看著就好,另幾個人則從切割下的有翡翠的毛料里將那些石頭一點點切掉,磨掉,將翡翠取了出來。有裂紋實在無法做首飾的放在一旁,能夠整塊取出,又沒裂紋又沒廯的則又歸在一處。就算是質(zhì)地種水差的,好歹也能包裝成三等品,還是能賺點小錢的。蒼蠅rou再小也還是rou,積少成多就好了。喬之深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杯子里的茶也沒喝幾口,只是專注的看著這塊毛料一點點被切割,由大變小。眾人看著切出的毛料始終如一的差,也漸漸失望了。之后的時間里幾乎沒人說話,諾大的倉庫里只有尖銳的切割聲響起。隨著時間的流逝,在指針指到十二點時,喬之深終于發(fā)話了。“都停下吧,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明天再繼續(xù)?!眴讨钭⒁獾桨矎┣溟]眼的頻率越來越高,也發(fā)現(xiàn)眾人都十分疲勞了,一看表都已經(jīng)十二點了,頓時叫了停。靳師傅幾人早就有些撐不住了,不過老板不叫停他們就不能停下。況且這塊毛料眼看著就要賭垮了,誰敢開口觸老板的眉頭啊,只好硬撐著。喬之深揮揮手讓他們都走,回頭一看,某個人已經(jīng)靠在椅子上睡著了。他不知道安彥卿此前為了雕刻翡翠已經(jīng)熬過一個通宵了。對想要出聲叫醒安彥卿的詹姆斯搖搖頭,喬之深吩咐喬禾先出去把車開到門口。隨后便在詹姆斯詫異的眼光中,將某人抱了起來。詹姆斯一臉無奈的跟在自家老板身后,看著他懷抱著的某人,心里為公司里那些花癡女即將碎裂的心默哀了一下。安彥卿什么感覺也沒有,睡得極沉,唯有在睡夢里有些飄飄然的感覺。喬之深一路將他抱上車,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繼續(xù)睡,抬頭對喬禾說道:“先送他回去!”喬禾看到這一幕沒說什么,只是發(fā)動車子朝安彥卿的家里開了去。若此時安彥卿醒著,肯定是不會讓喬之深去他家的。他家里還有個蘇南呢,誰知道讓喬之深見到蘇南,這人會想些什么。畢竟蘇南曾是陸紀(jì)轅的秘書,而很不巧,Bianco和陸氏珠寶算是同行對手,雖然兩者明顯不是一個層次。但可惜的是安彥卿這時正在夢中,所以他無法阻止,有些事是命中注定啊。這不是喬之深第一次來安彥卿的家,可以說他熟悉這里幾乎等同于自己家了。荷中映月的門衛(wèi)十分懂事的放了他們進(jìn)去,車子開到安彥卿的家門口。但是這是怎么回事?喬之深看著自己眼前燈火通明的別墅,再看看自己懷里熟睡的人。第一個懷疑是遭了賊,但先不說荷中映月的保全力量,再說賊不可能這么大張旗鼓,因此這可能性不大。第二個可能性是有朋友借住,但鑒于安彥卿幾乎不怎么出門,在X城大概也只認(rèn)識幾個同齡人,唯一熟識的人也就是自己,因此這個可能性也不大。坐在車?yán)?,喬之深并沒有下車,而是對副駕駛座的詹姆斯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敲門,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里面。詹姆斯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繞過荷花池,來到別墅門前按響了門鈴。蘇南正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無聊的看著電視等門。聽著門鈴響,一下子便坐了起來,想到多半是安彥卿回來了,趕緊走了過去開門。走到一半又停下了腳步,若是安彥卿的話他自己有鑰匙,豈會按門鈴?走過去從視屏上看到一個熟悉的外國人,喬之深的秘書詹姆斯。蘇南知道多半是喬之深送安彥卿回來了,但又奇怪怎么是這人,安彥卿呢?他知道他現(xiàn)在最好不要和喬之深他們見面,但因為擔(dān)心安彥卿,只得大大方方的開了門,問道:“彥卿呢?”詹姆斯見門打開,門后卻是有過幾面之緣的蘇南,頓時愣住了。心里卻沒想到,蘇南何時和安彥卿認(rèn)識了,還熟悉到住到安彥卿的家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