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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工廠的吧,可是喬之深卻硬生生為你布置了一間房?!?/br>蘇南的狐貍尾巴終于露了出來,其實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如果說最開始幾天他還相信安彥卿那個漏洞百出的借口,以為他真的是為翡翠的事住到了廠里。那么過了這么久,他也明白了,那只是個借口,安彥卿其實只是想躲開他。安彥卿聞言直愣愣的看向蘇南,還以為他識破自己的打算了,但見他目光清澈,并無什么想法,似乎只是單純的提議。而且這個提議的理由很正當啊,他的確是唯一一個住在加工廠里的人,值班的保全人員不算在內(nèi)。想了想,安彥卿便同意了下來,說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那我今天就和阿深說說,順便把東西都收拾回來吧?!?/br>蘇南見達到目的,嘴角上翹15°,兩眼瞇了瞇,繼續(xù)悶頭吃了起來。吃完飯后,安彥卿便驅(qū)車朝翡翠加工廠開去。到了廠里剛好八點半,正好是上班的時間。靳師傅等人也剛到,安彥卿走進去便把手里的圖紙遞了出去,說道:“昨天我已經(jīng)和總裁選出了圖樣,可以開始做模具了?!?/br>靳師傅結(jié)果圖紙,仔細看了看也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好,我立刻讓小高去辦。那另外幾塊上等的翡翠總裁打算怎么辦呢?”“總裁還沒有決定,可能要過幾天再說吧?!卑矎┣鋼u搖頭,遺憾的說道。他其實也挺想喬之深趕緊決定的,那幾塊上等翡翠里,一塊冰種藍飄花的樣式可是他設(shè)計的。“對了,上午總裁會過來一趟,同行的還有金老先生和嚴先生。他們要看那塊放在倉庫里的巨無霸,你先叫人準備一下吧?!毕袷峭蝗幌肫鸢悖矎┣渫蝗徽f道。靳師傅點點頭,便轉(zhuǎn)身吩咐人下去準備了。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便有一輛銀灰色的奔馳和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開進了加工廠。喬之深和詹姆斯從銀灰色的奔馳上走了下來,金景智和嚴喬松則從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上走了下來。金景智看著眼前不算很大的加工廠,微微點了點頭,朝走過來的喬之深說道:“緬甸回來的那批毛料都在這里?”喬之深點點頭,伸手引著兩人朝內(nèi)走去。接到消息的安彥卿和靳師傅帶著幾個主要人員走了出來迎接他們,金景智見到安彥卿,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小安負責這里啊。”安彥卿笑了笑,走過去招呼了一聲便退到喬之深身后和詹姆斯站在一起。自從今早蘇南提醒了他,他現(xiàn)在的身份后,他便有些注意了,自然不會再像以往一樣跑到另一邊去扶著金景智。金景智也沒注意,現(xiàn)在安彥卿是喬之深的下屬,這么做很正常。倒是喬之深瞇了瞇眼,斜眼看了看安彥卿,但見他一臉正常,只好把疑惑埋在了心里,打算過會兒再問。一行人沒一會兒便走到了原來放置著那塊巨無霸毛料的倉庫,倉庫外仍是有兩個保全人員守著,見著眾人走了過來便打開了倉庫門。走進去金景智一眼便看到了被切得可以說是支離破碎的毛料,這里還像上次他們來時的樣子。自從喬之深知道這塊毛料來自那個奇怪的礦坑后就讓人封了這里,沒再讓人切過石。金景智和嚴喬松一言不發(fā)地走到毛料旁仔細看了起來,兩人不時還湊到一起說上幾句,神情有些嚴肅,眉頭微皺,臉色并不是很好。也是,這塊毛料當初畢竟是他們認為很可能賭漲,而說服喬之深花了一億多買下的。如今居然一文不值,他們心里自然不好受。不僅僅是因為覺得不好意思,更是因為兩個在賭石界有些名氣的人這次居然在這么大的一次賭石上賭垮了,自然讓他們覺得臉皮不保。尤其是金景智,他本來就是收手了的,結(jié)果被喬之深說服幫忙物色了,結(jié)果還賭垮了,這讓他以后有什么臉面再在賭石界以前輩自傲呢。喬之深和安彥卿都站在一旁看著這兩位看石,喬之深的眼神不時在他們兩人身上瞟過,觀察著兩人臉上的表情和動作,一絲痕跡都不肯放過。安彥卿注意到了他的動作,知道他是在試探,只好沉默的站在一旁等待結(jié)果。過了許久,金景智和嚴喬松終于看完了,兩人走了回來,臉色都十分難看,見到喬之深抬頭看過來的視線俱苦笑著搖了搖頭。喬之深似乎是有些失望,眼神黯淡了下來,隨后又說道:“勝敗乃兵家常事,賭石本就是在一個賭字,自然有輸有贏,也怪不得兩位?!?/br>金景智年紀大些,自然看得開,聞言也沒說什么。但是嚴喬松拍了拍喬之深的肩膀,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阿深,這塊毛料你既然放棄了不如就賣給我吧?!?/br>眾人聞言都詫異地看了看他,喬之深仿佛知道他的目的般,不在意的笑了笑,“嚴叔何必自責,當初下決定的人是我,賭垮就賭垮了,怎么能怪到你的頭上?!?/br>嚴喬松搖搖頭,嚴肅的說道:“你在董事會力排眾議開發(fā)翡翠,可是第一戰(zhàn)就賭垮了,還費了那么大筆錢,只怕不好交代吧!”金景智這時也點頭表示支持,說道:“說得對,不管怎么樣我們兩個看走了眼,總是讓你虧損了些,總不能讓你一人承擔?!?/br>喬之深堅定的搖了搖頭,拒絕道:“金老,嚴叔,怎么能這么算呢。是我自己來請的你們,自然就是信任你們。而且這最后也是我下的決定,責任不在你們。若是真讓你們負責,那以后豈還有人愿意替我看石?”嚴喬松神情有些猶豫,似乎還有爭辯,喬之深趕緊說道:“不用說了,董事會那邊我自會處理,嚴叔你們就別替我擔心了?!?/br>嚴喬松和金景智見他這么堅決,只好不再提什么。而后眾人便轉(zhuǎn)了出去,又去看了一下前不久切出來的那些翡翠的種水質(zhì)地,這才離開。喬之深并沒有留下來,而是親自去送金景智和嚴喬松。嚴家離得較近,因此先送了嚴喬松,嚴喬松下車還想說什么,喬之深卻并不與他多說,早早轉(zhuǎn)身上了車。這時勞斯萊斯上便只有金景智和喬之深了,金景智瞇著眼靠在后座上,聽到聲音知道喬之深回來了,淡淡地說道:“阿深有話想和我說吧!”喬之深點點頭,似乎并不意外他知道,只問道:“您為什么要設(shè)計讓我買下那塊毛料?”金景智睜開了眼,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而是帶著頗有些欣賞的語氣問道:“阿深為什么認為是我呢?”“您在拍賣前一天故意崴傷了腳不參加第二天的拍賣會,機場時您的一些神色也很奇怪,還有聽到那塊毛料賭垮后這一路來的表現(xiàn)都很可疑。”喬之深淡淡的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說了出來。其實他也是先懷疑到金景智才能回想到在緬甸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