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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也就認識了。今天我們來是想請您幫個忙,這個忙便和蘇南有些關系?!?/br>“哦?”金景智看了看蘇南,見他點頭,問道:“看你說的這么重要,到底是什么事?”喬之深也不矯情,立馬說了起來,“我知道您認識陸氏珠寶如今的董事長葉疏毓女士,我們便是想請您幫我們從她手上借一個東西?!?/br>金景智聽了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你們想借什么?跑來找我,肯定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吧!”喬之深點點頭,和蘇南對視一眼,說道:“昨晚陸氏珠寶的珠寶展覽會上展出了一件神秘玉器,想必您已經(jīng)聽說了?!闭f到這里,喬之深突然想起來金景智昨晚似乎并未參加陸氏珠寶的展覽會,不知是沒收到請柬,還是收到了請柬卻沒去。金景智點點頭,了然的說道:“你們是想借那塊貔貅血玉?”喬之深和蘇南點點頭,臉色凝重的看向他。金景智眉頭皺得死緊,嘆氣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卻是幫不了你們的?!?/br>蘇南見他拒絕,急急的說道:“您和葉女士不是朋友嘛?只借一天,或者半天也可以?!苯鹁爸强戳丝磫讨睿娝蛔髀暿终茀s握成了拳頭,便知道這件事他真的很看重,但仍然是搖了搖頭。“我和葉疏毓雖然認識,但關系卻并沒有你們想象的那么好。而且這件血玉貔貅你們也已應該知道,那可是他們?nèi)~家的傳家之寶,傳承了千年之久,哪里是那么好借的。”金景智遺憾的說道。其實他也想借來看一看,千年極品血玉究竟有何珍貴奇異的地方,可惜他沒有那個實力。想到這里,他又看向喬之深,問道:“你們借這東西做什么?”喬之深和蘇南對視一眼,蘇南暗暗的點了點頭,喬之深卻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想看看這千年血玉的珍貴之處罷了?!?/br>金景智聽他這話便知這只是他的敷衍之語,見狀他也不再多問,反正這個忙他是幫不了的。蘇南見喬之深這么說,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喬之深用眼神阻止,只好作罷。而后兩人又天南地北的同金景智聊了一會兒天,在拒絕了金景智留他們用午飯后,這才出來了。坐在車子上,蘇南不滿的問道:“當時為什么阻止我?若是我說出我是韓家人,告訴金老韓家也有塊血玉,想要借來看看,或許他會有些興趣?!?/br>喬之深搖搖頭,淡淡的說道:“金老并不喜歡你們韓家,似乎是因為當初他和你爺爺韓遠辰有些過節(jié)。若是你說出了你是韓家人,只怕更是不好?!?/br>蘇南倒是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樣一層關系,有些詫異的說道:“原來如此,沒想到那老頭子挺會得罪人的嘛,甚至連韓家都被人設計成這樣子了。”喬之深沒理會他說的話,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如今金老這里是指不上了,我想了另外一個法子。那血玉曾經(jīng)是韓家的東西,是韓穆和韓……玨車禍后才被葉疏毓得到,肯定沒經(jīng)過法定程序。我們可以從這一點入手?!?/br>喬之深一說,蘇南便明白了,他沒想到他們倆人竟然想到一起去了。“沒錯,我怎么說也是韓家人,自然可以提出訴訟,若是找到了葉疏毓謀害韓家的證據(jù),那就更好了?!碧K南接過喬之深的話,繼續(xù)說了起來。喬之深沒想到自己只是提了個意思,蘇南就理解到了,微微點頭,算是認同了。兩人這般商量了,便開始分頭行動了起來。而被兩人牽掛著的安彥卿,此時卻身在醫(yī)院之內(nèi)。柳清然的病房里,一陣微風輕撫過窗簾,似乎有什么東西進來了。安彥卿感覺到自己漂浮在空中,他看得到別人,能聽到別人說的話??蓜e人卻看不見他,他更是觸摸不了別人,似乎是道書中所說的靈魂出竅。一陣微風吹來,安彥卿隨風漂浮,仿佛一絲重量也沒有,根本控制不住……最終,安彥卿卻是被一陣微風送進了另外一件病房。安彥卿本想離開,可是在看到病床上那熟悉的容貌時,停了下來?!扒迦?”安彥卿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醫(yī)院看到柳清然。仔細看了看病房的情況,安彥卿吸了口氣,這是怎么回事?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安彥卿急忙轉(zhuǎn)身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可在低頭看到自己的白色透明的身體時,卻苦笑了一下不再動作。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陌生的女人在一個年輕小護士的帶領下走了進來。若是喬之深和蘇南在這里的話,就會認出這個女人正是葉疏毓。門外本是有陸家的保鏢守著的,但葉疏毓名義上仍是陸家的老夫人,陸紀轅也不好意思把他和葉疏毓鬧翻的事情到處說,因此這些保鏢對葉疏毓還是很恭敬的,放了她進去。葉疏毓讓護士離開了,自己一個人把買來的鮮花插到了一個花瓶里。而后坐到病床旁的椅子上,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眼睛緊閉的柳清然微微嘆了口氣。安彥卿飄在空中看著她嘆氣,靜默不語。他剛才聽到了門外那些保鏢的聲音,也知道了這個女人就是陸家的老夫人葉疏毓,也是害了韓家和柳清然的罪魁禍首。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如今到這里來是想要做什么?葉疏毓看著病床上的柳清然,如今的她和之前迥然不同,皮膚青白,很瘦,幾乎能看到皮膚下青色的血管。臉色也是蒼白,根本看不到一絲紅色,血色盡褪。葉疏毓對柳清然的情況也是一清二楚,畢竟這都是她一手造成的。看了半天,葉疏毓越發(fā)難受,輕聲說道:“柳小姐,這輩子是我葉疏毓對不起你,害得你如此。但我也是逼不得已,我要報復韓家就必須如此,其他的人我也顧不得了……”安彥卿飄在空中聽到葉疏毓的話,心里冒出一陣陣怒意。他聽到了葉疏毓對柳清然所作的一切,對韓家所作的一切,比他們當初猜測的還要嚴重。可惜現(xiàn)在的安彥卿不過是個靈魂,根本什么都不能做,他能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都還不知道。那個身體可不是他的,本就具有排斥性。他之前想了好多辦法都沒辦法回去,只能眼看著身體逐漸衰弱。。葉疏毓根本沒想到這個房間里還會有人,她也是想要傾訴,想要把這幾十年憋在心里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說出來。柳清然一睡不起,她自然可以放心說。葉家的傳家之寶如何被奪,她jiejie如何被騙,韓遠辰有多可惡,她對韓家的報復,她的一切陰謀詭計。能說的,不能說的,她都說了,也全被安彥卿聽在了耳中。這還是安彥卿第一次聽到有關韓遠辰的事情,也同時知道了葉疏毓為什么要報復韓家。原來韓家的那枚血玉貔貅竟然是葉家的傳家之寶。第七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