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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暗暗的留心著他的成績。 如果他真學(xué)習(xí)不好,肯定會露出什么破綻的。 果然讓她看到了貓膩,那天晚上放學(xué),孫瑾亮一進家就回去了自己的臥室,還在里邊反鎖上了門。 鄭瑾妤猶豫了一會,從樓下端了盤水果上去,站在門外敲響了門。 很快孫瑾亮打開了門,看見是他才松了口氣,口吻有些不悅:“你來干什么?” 鄭瑾妤把果盤往前遞了一下,說道:“你學(xué)習(xí)辛苦了,我給你拿點水果。” “不用,”孫瑾亮說完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門,將她干脆利落的關(guān)在了門外。 這就更加確定了鄭瑾妤心里的疑慮,小屁孩不是改分?jǐn)?shù)也是在做什么壞事。 必須得在今晚拆穿他才行。 可到底怎么辦呢? 巧的是,就在這個時候楊蘭花帶著親戚來了,把孫瑾亮喊了出去。 鄭瑾妤也正好有機會進了他的臥室。 桌子上放著紅筆,果然是在改分?jǐn)?shù)。 一共有七套卷子,已經(jīng)改了五套了,還差兩套大概是沒來得及。 也許是這個分?jǐn)?shù)不太好改。 之前的比如39他改成了89,15的改成95,但是后兩張卷子,一張42分,一張26分,分?jǐn)?shù)都比較古怪,就不太好改了。 鄭瑾妤暗笑,在孫瑾亮心里,大概42分的卷子還不如12分的好。 不過也虧得孫瑾亮聰明,他竟然跑打印部打印了兩張空卷子回來,此刻已經(jīng)把正確答案抄的差不多了。 要不是她之前打斷,現(xiàn)在家里又來了客人,可能已經(jīng)完成了。 到底怎么拆穿他呢? 鄭瑾妤覺得她這么大張旗鼓的把證據(jù)拿出去,不但不會讓楊蘭花認(rèn)識到錯誤,還會覺得她故意為之,然后把戰(zhàn)火都引到自己的身上。 再者她現(xiàn)在還是個“盲女”應(yīng)該看不見才對呀。 想了一會,還真讓鄭瑾妤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鄭家是香水世家,研究香水的歷史已過百年,傳到現(xiàn)在自然有很多有趣的東西被研制出來。 她記得穿過來后聽人說過,有一款香水特別神奇。 放在任何東西里都能融合,味道不是很特別,但是在短時間內(nèi)尤其是遇到氧氣可以揮發(fā),一個小時后就會消失,絕對留不下一點印記。 當(dāng)時她覺得新奇還讓孫大山給她帶回來過一瓶。 現(xiàn)在豈不正好派上用場? 鄭瑾妤快速的回到房間找出那瓶香水,然后又快速去了孫瑾亮的房間。 他寫字用的鉛筆沒辦法作假,那就只能在判分的紅筆上動手腳了。 鄭瑾妤快速的把紅筆拆開,把香水滴進去了兩滴。 這樣等一會他跟家人報成績的時候,分?jǐn)?shù)忽然沒了,那不是很驚喜? 等她做好這一切之后,她又把孫瑾亮的書桌整理了一下,一切都恢復(fù)到她剛進來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聽見了一陣腳步聲。 鄭瑾妤趕緊把香水藏起來,然后扮做落落大方的走出去。 和正借口有作業(yè)要做的孫瑾亮碰了個正著。 有人進自己的臥室,孫瑾亮小臉立刻拉的老長:“你來干什么?” 鄭瑾妤彎了下嘴角,從背后拿出一只蘋果:“我想問你吃不吃蘋果?” 孫瑾亮正煩躁呢,也沒心情應(yīng)付她,使勁推了她一把說道:“不吃不吃,煩不煩,死瞎子,滾遠(yuǎn)點?!?/br> 孫瑾亮是個小胖球,這么囂張跋扈的時候看著特別可惡。 鄭瑾妤被推了個趔趄,可她天生樂觀,也沒把他的不敬當(dāng)回事。 心里想著,等一會露出原形他還能這么囂張才算本事。 早晚有一天把他們孫家的人都趕出去,最好這個時候也這么硬氣。 眼看著快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陸司琛還沒回來,鄭瑾妤可不想晚上這頓大餐連個看好戲的人都沒有。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她跑回臥室給陸司琛打了個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鄭小姐?”陸司琛一貫清冷的聲音。 鄭瑾妤清了下嗓子:“那個,你現(xiàn)在在哪啊?” 女孩難得溫柔的聲音,陸司琛倒是來了興趣,“怎么,有事?” “沒有,”鄭瑾妤否認(rèn)道,“就是想問一下你到底在哪嘛?!?/br> “和朋友在一起,”陸司琛如實說道。 鄭瑾妤:“那晚飯回來吃嗎?” 如果沒事的話,女孩恨不得他成宿不回去,竟然問他晚飯的事,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想讓我回去吃?” “沒,”鄭瑾妤否認(rèn),怎么好像她在期待什么似得,“就是問問而已,怎么說……額,我們也結(jié)婚了嘛。” “既然不想讓我回去,那我就跟朋友吃過了再回去。”陸司琛順著她的意思說道。 “別,”鄭瑾妤反倒攔住了他,“和朋友吃飯什么時候不能吃,你現(xiàn)在回來,我保證今晚有場好戲給你看。” 頓了下,她特意強調(diào)說:“免費哦!” 看女孩這么費力推薦的份上,陸司琛故意沉吟起來:“既然這樣,我考慮……” “讓你回來吃飯還要考慮,”鄭瑾妤剛才低過頭了,這會已經(jīng)沒耐性了,“不回來算了?!?/br> 啪—— 陸司琛看著被單方面掛斷的電話,無語的勾了下唇角。 什么臭脾氣! “琛哥,還去上次那家飯店吧,我已經(jīng)讓人定好了?!崩枘柨磿r間差不多了,跟陸司琛說。 陸司琛猶豫了一下,拿過西裝外套搭在輪椅上,隨后說道:“不了,今晚回家吃。” 掛了電話,鄭瑾妤打開了一個小游戲。 她剛接觸游戲,還不會玩太麻煩的,尤其她又不能請教別人,只能自己琢磨,所以現(xiàn)在也就玩?zhèn)€水晶連連看,斗地主一類的。 “搶地主。” “搶地主。” “搶地主?!编嶈ソK于搶到了一回地主,不知道真實的斗地主什么樣,反正她現(xiàn)在玩的很歡樂。 …… 一把牌眼看著就要出完了,鄭瑾妤心涼了半截,手里只剩下一個對三,還有一張單拍。 想來想去也只有現(xiàn)出對三了。 “對三。” “要不起?!?/br> 哈哈哈…… 對三都要不起,鄭瑾妤笑得肚子疼,一直從床頭滾到床位,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竟然連對三都要不起,這不就等著贏嗎? “對三都沒有要,好糗的牌?!?/br> “運氣怎么能這么好,要不要出去尋個賭局,沒準(zhǔn)能混成個賭王也說不準(zhǔn)。” …… 屋里的人因為贏了游戲興奮的無以復(fù)加,門外坐著輪椅的人卻皺起了眉頭。 對三要不起? 這么經(jīng)典的游戲不是某訊的斗地主嗎? 他雖然不玩游戲,可是這么經(jīng)典的音樂怎么可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