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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口,然后笑道:“傻子,真是個小傻子!”可是顧理初所要的,并不是這樣的玩笑似的吻。不過他也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把手伸進糖盒子里,把剩下的幾塊軟糖劃到一起抓出來,一齊全塞進了嘴巴。晚上到了沈靜家中后,他無精打采的趴在床上,一直在出神。沈靜見他若有所思,就覺得很新鮮,走過去捏臉揪耳朵的撩他:“阿初,有心事了?”顧理初的身子軟趴趴的癱在床上,只把腦袋側(cè)過來,斜眼望著沈靜,口中輕聲道:“沈先生,你親親我吧——”他這話還沒有說完,沈靜的嘴已經(jīng)堵了過來。然后他就變成了一條被按在旱地上的魚,盡管也掙扎著,然而沈靜吸住了他的嘴,無論如何不肯松口。待到五分鐘后兩個人終于分開時,顧理初已經(jīng)眼淚汪汪,險些因為窒息而暈過去。沈靜倒是笑嘻嘻的把手伸進他的襯衫里去:“怎么?懂人事兒了?”說著摸到那胸口處的小小rutou,用指尖夾著狠狠的捏了一下。顧理初立刻痛的叫了一聲。“疼了?”沈靜笑問道:“哎喲……那可得好好揉一揉,是不是?”顧理初躺在床上,像個大號娃娃似的隨他擺弄。只是睜大了一雙眼睛望著天花板,過了幾分鐘,他忽然開了口:“沈先生,親吻……好玩嗎?”沈靜把腦袋插進了顧理初的襯衫里,正自得其樂的又舔又咬,忽然聽他這么問了,便悶聲悶氣的答道:“這個么……”他似乎覺得這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便把腦袋拔了出來,漲紅著臉答道:“要是同喜歡的人親一親,當然是很好玩的??!不過要是同……”說到這里,他的眼前忽然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了秋城寺的身影。沈靜閉上眼睛打了個冷戰(zhàn),極力的把方才那個幻覺拋開,轉(zhuǎn)而對著顧理初繼續(xù)說道:“我親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啊!是不是?我的小阿初?”顧理初點點頭:“是啊……”沈靜不再理會他,向后挪了挪,開始扒他的褲子。他手腳麻利,三下五除二就將顧理初脫了個精光。顧理初張開雙腿趴在床上,心里一片茫然,忍不住的就總想嘆氣。沈靜坐在他的身后,伸手在他的下體處撥弄了一番,很納悶的自言自語:“他媽的,該長的也都長全了,怎么就沒反應(yīng)呢?難道這玩意兒也會跟著腦子一起傻了?不能夠呀!過兩天弄點藥給你吃吃看,這么大的人了,長著這么一副擺設(shè)算怎么回事兒呢!”說到這里,他忽然起了玩心,向前一躍撲到顧理初的背上,顧理初沒有防備,被壓的“哎喲”一聲,回過頭去大聲道:“我扁啦!”沈靜把嘴湊到他的耳邊,忍著笑說道:“我說,你那玩意兒既然沒有用,索性一刀割掉。往后我就把你當個姑娘養(yǎng)著,咱不做男孩子了,好不好?”顧理初聽了這話,立刻把雙腿并的緊緊的,用力搖頭道:“那可不行?!?/br>沈靜故意嚇唬他:“我說行就行!我現(xiàn)在就去拿把刀,先在火上烤一烤,然后就嚓的一聲,把你的……”這回他還沒有說完,就被顧理初從身上掀了下來。只見顧理初手忙腳亂的抓了衣服,一面穿一面帶著哭腔道:“不行,不行!我不讓,我不和你在一起了……”他越著急,手腳越笨,兩只腳蹬了半天,還沒伸進褲腿里去。沈靜看他那樣子,先是大笑,然后起身移到他的旁邊盤腿坐了,伸手到他的腿間,在yinnang處用指尖飛快的劃了一下,又壓低聲音道:“在這兒用刀拉個口子,你的小蛋黃兒就掉出來啦——真跟蛋黃兒似的,不信我?guī)闳シ植康乩卫锴魄迫ィ莾壕陀幸晃?,下面讓鞭子抽了個稀巴爛了,那點玩意兒全淌了出來,看著怪有意思的,哈哈……”他越說越得意,仿佛犯了什么癖好似的。結(jié)果終于把顧理初嚇的張大嘴巴痛哭起來。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于是立刻改了口風,強調(diào)自己方才是在騙人??上讲拍欠L聲繪色的描述實在太過精彩逼真,顧理初又是個沒腦子的,以為他真的要對自己開刀,就光著屁股坐在床邊嚎啕不已。沈靜被他吵的頭都大了,不過看他哭的滿臉通紅,一只手還很緊張的捂在下身。也就無從發(fā)火,耐著性子道:“不怕不怕,都是我不好,我亂說嚇唬人。不要哭了,我怎么可能忍心讓你受這個罪呢?況且我就喜歡男孩子,你要不是男孩子,我就不喜歡了!是不是?看你哭的一頭汗……”他用睡衣袖子給他擦了擦額上的汗,然后靈機一動道:“我?guī)愠鋈ザ碉L好不好?然后再吃點夜宵?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們?nèi)ト毡攫^子,里面還有日本女人唱歌呢,好不好?”顧理初扭過臉來,很懷疑的望著沈靜。沈靜說了半天,總算勸的他收了聲,不由得苦笑起來:“走啊,玩?zhèn)€通宵,好不好?”顧理初這回方委委屈屈的點了頭:“好。”沈靜滿擬著晚上同顧理初好好玩上一夜,然后明天再給自己放一個上午的假補眠。哪曉得汽車剛剛開上馬路不久,那司機因為犯瞌睡,便一個不小心,同迎面馳來的汽車擦身而過,擦的火花直冒,剎車的尖叫聲震的人汗毛都豎了起來。沈靜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心想這是哪個嫌命長的敢來同自己搶路。然而還未等他開口,前座的司機同一名保鏢已然跳下汽車,前去吵鬧起來。他這邊會吵,對方那邊自然也會吵的,只是雙方語言不同,那邊的一口日語嘰里呱啦的如同爆豆一般,這邊也是在無比流暢的日娘罵老子。倒是沈靜在車里坐不住了——對方是日本人,總不好太得罪的。想到這里,他推開車門下了車,板起臉道:“好了,都先閉嘴!”那吵嘴的日本人看他似乎是個管事的,同時也罵的詞窮了,便依言合了嘴。這邊的司機趁此機會,多罵了兩句,就很得意。沈靜兩邊瞧瞧,發(fā)現(xiàn)只是車身蹭花了一塊,倒沒有什么大事,就想繼續(xù)趕路,好抓緊時間行樂。哪知這時,對方那輛汽車的車窗忽然被搖了下來,然后那黑洞洞的車中傳來一個聲音:“沈靜,好久不見?!?/br>這個聲音響起來時,旁人倒還不甚在意,沈靜卻先打了個激靈,頭腦四肢仿佛忽然之間就麻痹了一般,不能自主行動,只張開嘴,顫悠悠的“啊”了一聲。車內(nèi)人笑了一聲,從車窗內(nèi)探頭出來:“沈靜,你的眼睛,怎么樣了?”——不是秋城寺又是誰?沈靜怔怔的盯著秋城寺的臉,同時姿態(tài)僵硬的抬起一只手捂了嘴,并且還踉蹌著后退了一步。隨即,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