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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長不出來了。他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可惜那一眼收回的慢了些。秋城寺那雙眼睛鷹鷲一般的,早在沈靜的目光放出去時,就隨著也斜著眼睛望了過去。然而他卻不動聲色,待到沈靜斂首低眉的把目光移開之后,他才狀似無意的站起來,轉身走過去摘下那柄武士刀。果然,身后的沈靜立刻吸了一口冷氣。秋城寺將刀出鞘,發(fā)現(xiàn)這刀很是劣質,而且還沒有開刃。他扭頭,對沈靜點頭一笑。沈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秋城寺把那劣刀插回刀鞘中。然后目光炯炯的走回到沈靜面前。且用刀鞘尖端輕輕的戳了戳沈靜那只瞎了的右眼。沈靜閉了眼睛,向后仰著躲了一下,太緊張了,聲音都莫名其妙的嘶啞起來:“不……不要!”那刀鞘尖端并沒有在那只眼睛上多做停留,它一路向下慢慢的劃過去,經(jīng)過了他的鼻子、嘴唇、下巴、胸膛、腹部,最后,竟是停頓在了雙腿之間。沈靜怔了怔,突然以手撐地跪了起來,然后向前撲著抱住了秋城寺的腿:“將軍,您別這樣……您對我打也行、罵也行,都隨著您的高興……只是別殺我、別要我的命……求求您……”他語無倫次的哀求著,雙手抱的死緊,頭臉上身都貼在秋城寺的腿上,好像溺水的人抱到一根浮木一般。那身體的熱度和濕度透過夏服薄薄的布料,毫無保留的全盤傳遞給了秋城寺。秋城寺低下頭,語氣悠然的問道:“都隨我的高興?”沈靜知道自己這話有破綻,可是現(xiàn)在并不是講究語言嚴密的時候,說的明細了又怎么樣?就這秋城寺還未必肯聽呢。所以他用力點點頭:“是,是!”秋城寺彎腰,先是摸了摸沈靜那汗津津的短發(fā),然后只用空著的那一只手,就成功的把黏膠一樣的沈靜從自己腿上扒了下來。沈靜被他按著仰臥在地上,并不反抗,只氣息混亂的微微的喘著。而秋城寺跪在他的上方,一手握刀拄在地上,一只手徑直伸到他的腰間,靈活而迅速的解著他的腰帶。沈靜喘的更厲害了,雙眼緊盯著秋城寺的臉,左眼的視野有些模糊,秋城寺同他之間,好像隔了一層不干不凈的薄膜。“他要閹了我嗎?”沈靜迷迷茫茫的想著:“那我就一定殺了他……”當秋城寺扒下他的褲子時,他還沒有什么清醒的意識。直到冰涼的鐵器觸到他的下身時,他才驟然回過神來:“你干什么?”秋城寺的臉就懸在他的上方眼前,因為出汗而顯得有些油亮,而這也讓他看起來愈發(fā)的像個屠夫。“是刀柄。”秋城寺同時低頭向沈靜的下面掃了一眼,嘴角翹起來,是個瘋狂而得意的笑:“只是刀柄!”說著,那個刀柄被他向沈靜的身下擠了擠。“把身體抬起來一點……一會兒不要叫。你的,聽明白了?”沈靜好像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了——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并非這件事是怎樣的出奇,而是他沒想到這種事會由秋城寺做出來!這種事情,有時候干起來的確是有趣的。不過發(fā)生到自己身上的話,那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但,總比送命要強些。沈靜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稍稍的把腿分開了一些,又輕輕的抬了點身子。秋城寺“嗤”的笑了一聲。然后將刀柄輕而易舉的頂?shù)搅撕笸サ娜肟谔帯?/br>沈靜的眉尖蹙起來,靜等著那一下子。然而,并沒有“一下子”。秋城寺的動作是緩慢、有力、堅決的。粗糙堅硬的刀柄被緩緩的推入體內(nèi)。沈靜最初還硬挺著,只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偶爾呻吟幾聲。后來就受不住了,只能伸出雙手顫抖著抓了秋城寺的衣領,氣若游絲從胸腔里逼出聲音來:“我不行了,你饒了我……求你拿出來……我真的受不了……行行好,饒了我吧……”秋城寺出神的凝望著他,手上的力道卻并沒有放松。這種行為并不是普通意義上的褻玩,粗長的刀柄正被一點點的頂進沈靜的肚子里。沈靜的臉色由蒼白轉為青白,含糊混亂的哀求漸漸的低下來,眼睛卻大睜了望著秋城寺,喉嚨中發(fā)出了呼呼的響聲。秋城寺對他露出一個微笑,把那刀柄稍稍的抽出來一段,試圖讓他緩一緩。同時又召喚了一聲:“沈靜?!?/br>沈靜的手垂下來,虛弱的摸上自己的腹部。他以為自己的肚子快被戳穿了。他這是眼看著自己死!秋城寺見他的呼吸似乎平緩了一些,便握緊了手上的刀柄,猛然向內(nèi)一沖。沈靜隨著這個動作慘叫了一聲,整個身子都被向上頂去。秋城寺很激動,他甚至開始轉動那刀柄,刀柄上是纏了黑紗的,粗糙堅硬,摩擦著柔軟的不見天日的腸壁,會是什么樣的感覺?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反正沈靜的雙腿正胡亂的在地板上蹬著——他太虛弱了,連蹬都蹬不出動靜來。眼睛翻上去,而口水卻控制不住的流出來。一只手忽然揚起,隨即又沉重的摔下去。聲音是沒有了,氣息卻變得急促,一口等不及一口似的喘著。秋城寺滿意的放開刀柄——還有一厘米左右的長度留在外面。然后將那只血淋淋的手抬上來,在沈靜的臉上抹了一把。沈靜抽搐了一下,并沒有其它的反應。秋城寺站起來,屋角的水盆架子上搭著幾條雪白的潮濕毛巾。他拿來一條擦了擦手,然后回頭又看了看沈靜。沈靜姿勢扭曲的躺在地上,下身處堪稱是血流成河了,簡直像是女人生產(chǎn)的架勢。應該不會死的,他下手有分寸,未必就會捅破了他的腸子。秋城寺曉得,今天也就是他與沈靜最后的親密接觸了。當然,沈靜不過是個小玩意兒,不值一提的奴才貨色。然而畢竟是讓他覺出點兒意思過的,這就難得!秋城寺也曉得,他們二人之間能做的,也就到此為止了。這就是世事,他盡可以宰了沈靜,但是卻不能上了沈靜;否則就成了笑話!寫字臺上的水杯里是滿滿的涼開水,秋城寺端起來喝了一口,然后坐在沈靜對面的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的扇著扇子。屋內(nèi)太安靜了,墻上掛鐘的指針咯嗒咯嗒的一直走,沈靜的喘息則是偶爾的,還帶著絲絲作響的雜音。大概是過了足有三十多分鐘了,沈靜終于又睜開了眼睛,他緩緩的側過臉,看見秋城寺后,也并沒有什么表情變化。只又把臉轉了回去,然后抬起一只手,顫顫巍巍的向下身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