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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離去卻也不會忘記保護我,他對我這樣的感情又豈能不讓我伴他左右?只是世事多變,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像我所想的那樣發(fā)展,他給我的愛情,他的陪伴也并不是時刻在我身邊…那虛無縹緲的愛情,注定冬日的夜晚就像是一張漆黑的畫布,雖然星辰和明月都還在天空散發(fā)著光亮,但是在那黑色的籠罩下卻也覺得清冷,沒有了它們那高潔的味道…“睿睿,你瘦了…”歐陽澤將手放在我的腹部,輕輕的撫摸著我已經凹下去的肌膚,每根指頭上的細rou都可以讓我感受得清楚。多日未見,清瘦的又何止是我。在警局里呆了許久,歐陽澤也不再像當時那樣的健壯,聽起來真的很諷刺吧…短短的幾天又怎么會這么快瘦下去?假如換一個人或許沒有什么問題,在里面呆上幾天頂多就是瘦那么幾斤,不仔細看也是看不出變化。但是歐陽澤卻不同,今年已經30歲的他哪里還會有青年的熱血,又怎么會像他們那樣可以忍受這樣的折磨?“你也是啊…在里面吃的不好嗎?會不會有警察故意找你的麻煩?”躺在歐陽澤的懷里,感受著他跳動著的心臟所發(fā)出的聲音,從那心室里散發(fā)出的熱量也都溫暖著我半邊臉頰…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可以感覺得到那警局里陰森恐怖的氣味,以及那刺骨的溫度…歐陽澤將我摟得更緊,讓我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膚都不得不緊緊地貼著他。他輕輕的抬起腿,就像是孩童擁抱著心愛的玩偶一樣搭在我的小腿上。不過這樣緊密的擁抱并沒有讓我感覺到有絲毫的束縛,倒更多了絲親切。“沒事,我在里面挺好的,就是每天都在擔心你,害怕那些記者還有死者家屬會找你的麻煩?!?/br>歐陽澤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訴說著一個悲傷的故事,而我就是那故事的主人公,是那受罪的人兒。“每天我都會注意警局里那臺電視機里的新聞,當我因為是同性戀而被人侮辱,因為是我的愛人而遭到鄙視,我…我真的…”歐陽澤沒有說下去,那哽咽的聲音堵住了他的話語讓他只能不斷地抽噎著。壯漢的淚是最值錢的,即使歐陽澤并不像他們有一身的腱子rou,有頑強的意志,但是在事業(yè)上他也絕對是個強人,是個實實在在的硬漢!所以他的淚水也是同樣的值錢。每次看到他哭泣我的心情都是無比的復雜,一是憐惜他眼角的眼淚,二則是因為那懦弱的性格讓我反感。不過現在我能理解他了,理解他的眼淚并不是懦弱而是來自于愛…此時,我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話語來止住他的眼淚。或許只能用戀人間最常用的辦法,用最能表達內心情感的辦法來讓他停止哭泣。“唔…”好久都沒有與他接吻,當我們的嘴唇相互觸碰的瞬間,那種久違的感覺再一次充盈我的大腦,那理智也被他嘴中的液體所侵蝕…這一晚讓我那么的懷念,還記得最近的一次也是在我工作后的幾天了。當時,雖然我們都被那感覺刺激的渾身火熱,但是因為工作的壓力,因為心理上的負擔,所以也是匆匆了事。但是今天,我似乎又再次感覺到了他昔日的溫度,再次感覺到了他如虎的喘息,好像在警局的那幾天并沒有消磨他的興致,也沒有減少他對“愛”的渴望。餓得太久了的狼當再次遇到鮮rou的時候便不會再留有理智。在我們身上覆蓋著的那張被子好像干擾到了他的興致,為了更愉悅的體驗“愛”的樂趣,歐陽澤一把將被子掀到一旁。失去了被子的遮蓋,他那赤條條的身體也都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那熟悉的部位也沒有繼續(xù)隱藏在被子的黑暗之中。歐陽澤以前對我都是很溫柔的,每次都會特別在意我的感受。當我因為疼痛而輕聲地叫喊,當我因為體力不支而額頭流汗,他都會停止動作,讓我休息片刻。但是今天,他卻再一次變得狂野,再一次變成那個陌生的模樣。“輕…輕點…”雖然身體已經恢復了許多,但是長時間沒有“運動”一時間還是接受不了。在他一次次的刺激下,我的身體終于開始了抗議,一陣陣的痛感開始從身后襲來。或許是因為太過于興奮,或許是因為長久沒有“運動”而需要發(fā)泄。歐陽澤不僅沒有停止,反倒又加快了節(jié)奏,那低粗的聲音也跟當晚在餐桌上時一樣。沒有辦法,為了讓他滿足,讓他的心里還有身體都能感到愉快,我也愿意選擇忍耐…“吱吱…”長時間的“運動”,就連床都開始抗議。不過這卻沒有打擾到歐陽澤的興致,他還是依舊的勇猛,依舊的堅持著“運動”。我的意識在一點點的模糊,漸漸地我都感覺不到身后的痛感,兩只眼睛也想要快點閉上休息。不知過了多久,歐陽澤終于停止了運動,又是在那一聲低粗的吼叫聲中結束了這次戰(zhàn)斗。身體上的汗珠就像是一層薄薄的潤滑劑,讓我們兩人的皮膚都緊密的貼在了一起,而那殘留在我身上的粘液也用那guntang的溫度告訴我歐陽澤有多么的“貼心”…☆、第三十八章:上司也懷孕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發(fā)生的,沒有什么事情是絕對的。所有你曾經想不到的事情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給你一個巨大的驚喜或是驚嚇,你所做的不是應該時常驚訝,而是應該習慣這種“驚嚇”…歐陽澤那件事最終以判處那個鬧事人三十年的刑期告一段落,還記得那天,我和歐陽澤都去了法庭,參與了這場案件的審理。按照以往的慣例,這男人有權去找律師為自己申辯,但是他沒有,當法庭為他指派了一名律師在替他辯解的時候,他卻沒有像那名律師一樣用些專業(yè)的名詞來為自己開脫,反倒是慷慨了接受了這多年的牢獄之災。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是咬牙切齒的,那些死者的家屬都坐在位置上低聲的哭泣。他們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在法庭中央的殺人兇手,但是當聽到他已認罪,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過錯,那激動的情緒也平穩(wěn)了不少。那天,來庭審的人很多,都是我們“真正的朋友”,真正關心歐陽澤的人。唐蓉雖然面色很差,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但是為了親眼見證壞人繩之以法,她還是在秦風的陪伴下來到了聽審席。歐陽澤坐在我的身邊,他的手一直緊緊地拉著我,五指也都在顫抖著。每次聽到那人說話,歐陽澤的身體也都會跟著顫抖,就連呼吸的語氣也都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