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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染疑惑地轉(zhuǎn)頭看著他, 輕聲問:“你今晚……不住這里嗎?”她還以為兩個人是一起回來, 早知道他還有別的事情, 就不用麻煩他特意送自己回來了。 齊宏笑了一下:“怎么, 舍不得我走?”他又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了。 小姑娘柳葉眸亮晶晶的, 看著他, 避過這個問題,小聲說:“那麻煩你特意送我回來了?!?/br> 齊宏揚了揚眉。小姑娘現(xiàn)在真是學(xué)聰明了,還知道有些問題避重就輕的繞過去了。 “過來。”男人招了招手。 紀染剛換好拖鞋,站在不遠處看著他, 漂亮的眼睛里溢出笑意來,嘴上還乖乖巧巧地問:“做什么呀?” 齊宏看著她, 眸色意味不明地深了幾分,輕聲道:“聽話。” 紀染眨了眨眼, 最后在男人強大的氣場下, 還是磨蹭著走了過去。拖鞋啪嗒啪嗒打出來節(jié)奏,顯示出主人的猶豫來。 男人單手撐在門框上,姿勢很霸道地填在門框里, 身材比例很好,襯衣又襯出氣質(zhì)來, 看起來像海報。 小姑娘走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還保持了點安全距離。 然而她忽略了……男人的胳膊很長。 于是還是可憐巴巴地被他抓住了,拉到身前,扣著脖子后面的軟rou,仰著頭,接了個深吻。 “唔唔……”紀染小聲抗議著。好像這種接吻方式自從解鎖了以后,他就格外喜歡。而且脖子后面真的很明敏感,被他拿捏著,像是無從逃跑一樣,只能乖乖任他擺布。 男人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她脖子后面,敏感得可愛。 好半天放開了人,扣著還在喘著氣的小姑娘的腰,禁錮在自己懷里,啞著聲音輕聲囑咐道:“我不在家你要乖一點,嗯?” 紀染仰頭看著男人,嘴唇被他親得很濕潤,輕輕抿了一下才小聲問:“你去哪里???” 齊宏頓了頓,笑著看她,很意外她會開始問這些。畢竟之前小姑娘對他的態(tài)度,是不主動不拒絕,心里有道三八線似的,本分得讓人覺得過分。現(xiàn)在這樣,更得他的換心。 “我去處理一些……家事?!饼R宏想了想,意味深長道。 紀染微微怔了一下,繼而很快想到了剛剛在酒會外面碰見的他父親。 “你回去……會遇到什么困難嗎?”小姑娘低聲問。眸光亮亮的,透著點兒擔(dān)憂。雖然只是短暫的碰面,但他那位父親一看就是個肯下狠手的人。齊宏跟自己結(jié)婚,他好像并不知情,那齊宏回去,會不會被他……暴打一頓? 紀染想了想那場景,心里頭更慌了。 齊宏卻笑著打斷她的思緒,安撫道:“放心吧,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只不過……” 男人說到一半,欲言又止。 他目光柔和地落在小姑娘困惑的表情上,最后揉了揉她腦袋,淡淡道:“以后再說。我先走了,晚上早點睡,知道嗎?” 看見小姑娘乖乖點頭,男人才幫她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下了樓。 陳潛在車上等著。 “去老宅。”齊宏上車,淡淡吩咐道。 陳潛微微頓了頓,突然想到什么,提醒自家老板:“剛剛在酒會門口,我看見齊董事長了?!?/br> 齊宏淡淡“嗯”著,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知道了。這不就趕緊回去,等著領(lǐng)罰了嗎?” *** 紀染是周一回的學(xué)校。 周末兩天,齊宏沒有來公寓找她,她也沒敢給他打電話,怕耽誤他工作。 于是周一的時候,所有人集合在舞蹈社,等著夏玉來選拔獨舞人選的時候,紀染還微微有些心不在焉。 “染染,想什么呢?”陳玲玲微微拽了拽她的手,提醒她夏老師已經(jīng)來了。 紀染回神,沖她笑笑,小聲說:“沒事,可能是有點餓了,精神不集中。” 孫倩聽見了,照例回頭丟給她一個白眼,嫌棄的態(tài)度不加遮掩。 紀染輕輕拉了拉陳玲玲的手,讓她不要生氣,專心聽夏玉說話。 然而夏玉剛走到所有人集合的隊伍前面,孫倩就先舉手了。 “老師,我有話要說。”孫倩的聲音很堅定,語氣里帶著笑,感覺心情很好的樣子。 夏玉看著她,微微皺眉道:“有什么話,可以等我們先把正事昨晚再說嗎?今天時間比較緊張,我審查大家的舞蹈成果,需要很長時間?!?/br> 孫倩從隊伍里出去,笑著說:“夏老師,我想說的事情就跟今天的獨舞選拔有關(guān)系?!?/br>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關(guān)注了起來。 孫倩走到她自己的書包旁邊,從里面抽出一張紙來。 “夏老師,我們當(dāng)中有人不具備獨舞競選的資格,卻報了名?!睂O倩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東西交到了夏玉手上。 紀染看見那東西的同時微微蹙了蹙眉,隱約意識到哪里不對勁。 下一秒,夏玉把視線從手里的東西上收回來,看了眼紀染。 紀染微微一怔,突然想到那是什么東西了。孫倩周末一個人在宿舍,居然把她的病例翻出來了! 紀染眉頭微蹙,看向?qū)O倩,對上她臉上那抹得意的笑。 孫倩看向夏玉,目光中有種邀功的意思。然而夏玉開口說的話,卻跟她料想的不一樣。 “孫倩,你知道你給我的這份東西屬于別人的個人隱私嗎?我相信這件東西的主人并沒有給你這個權(quán)利動它,不問自取,視為偷?!毕挠裾f的話稍微有些重。 其他同學(xué)不明所以,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孫倩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可開口的時候還是盡量讓自己顯得有底氣一些。 “夏老師,紀染明明身體情況難以承擔(dān)這樣強度的舞蹈,還欺騙大家,爭取這樣的機會。這問題難道不夠嚴重嗎?萬一舞臺出了問題,這個責(zé)任還不是我們一起承擔(dān)!”孫倩一句話說完,教室里竊竊私語的聲音分成了兩撥,開始有不少人支持她。 夏玉冷笑一聲,把手上的東西折起來,冷聲道:“可是如果你說的這個問題,根本就不存在呢?” 夏玉一邊說,一邊把手里的記分冊打開,讓孫倩看上面的人名。 “紀染早就跟我請過假了,她會退出這場演出,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