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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爆炸了,自己追求他那么久,回應的卻是他的憎惡!蘇予楓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喂,虎子,有一件事你替我解決好!”……蘇予楓勾起嘴角,細長的眼睛微微瞇起,袁沛,我不會讓你和別的男人逍遙快活的!……雪花的飄灑讓空氣都洋溢著浪漫的氣息,堆砌成愛的天地。柳梔言的班級在這學期結束之前有一次為期一周的寫生,這就說明兩人有一周時間都見不到面。袁沛特地排開繁忙的工作,抽出一下午來陪柳梔言,他們一起去商場購買出行用品,一起共進溫馨晚餐,一起牽著手在雪間漫步。自從袁亦樂被柳梔言制服以后,袁沛就看清了他這個弟弟半吊子偵探的水平,不敢再讓他跟著柳梔言,不然遲早要讓他捅簍子的,雖然不放心柳梔言,但是有陶可陪著,應該不會有事。屋外寒風蕭蕭,雪花飄飄,室內(nèi)的暖氣卻讓穿著棉睡衣的柳梔言感到微熱,他把明天出行要帶的東西裝進箱子里。他這次要去一座古城寫生,畫建筑物。雖然不舍與袁沛分離,但是仍有點期待,被雪圍繞的古城一定很美,想著不禁眼角彎彎。袁沛一進臥室就看到柳梔言面著紅潤,眼含笑意地收拾東西,他彎著腰將物品一件一件物品往箱子里塞,看著他身體的弧度,想到睡衣包裹下的白玉般的軀體,以及光滑柔軟的觸感,袁沛感到小腹一熱,他走過來摟住柳梔言。“怎么要去那么久還這么開心!”柳梔言聽到袁沛話里的無奈和委屈,覺得好笑,他直起腰,回轉身,面向袁沛,“我也舍不得你,可是這次寫生我也期待很久了?!?/br>“那既然要去那么久,今晚你先喂飽我!”袁沛笑著一把打橫抱起柳梔言,把他扔到床上,欺身壓下。柳梔言還在天旋地轉中沒有回過神,就感到有柔軟的唇貼上來,他習慣地閉上眼抬起手搭在袁沛肩上,伸出舌與之交纏相吻,口液在唇舌交換發(fā)出聲響。袁沛拉開自己睡衣的帶子,又褪去柳梔言的睡衣,燈光映照,白皙如玉的肌膚盡收眼底,胸前的紅櫻挺立,袁沛貼上來舔吻著凸起,柳梔言有些難耐地扭動一下,火熱的皮膚在摩擦中急劇升溫。袁沛的吻一路下移,一口含住身下人的挺立,口腔的溫熱濕滑讓柳梔言備受刺激,身體一下繃緊,隱忍的聲音溢出口間,他的十指伸進袁沛發(fā)間不斷收緊,袁沛明顯感到口中之物又成長一些,開始吞吐起來。暖氣讓室內(nèi)升溫,遇到寒冷的玻璃凝成水滴,室外寒氣侵襲,室內(nèi)溫情甜蜜。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讓刺骨寒冬頃刻春意nongnong!第二天一早,袁沛給柳梔言做了豐盛的早餐,和柳梔言一起吃完飯,兩人溫存一會后,袁沛就送他去學校,柳梔言要在學校和同學集合然后一起坐專車去。天還很早,沒有什么人,袁沛停下車,拿出柳梔言的行李箱,他把行李放到柳梔言身旁,把他的圍巾圍好,“在外面要好好照顧自己!”袁沛手撫上柳梔言的臉,手心的溫度讓柳梔言留戀,他在袁沛手心里蹭蹭。“知道了,又不是孩子!”柳梔言拉下袁沛的手,把他推進車里,袁沛配合地坐進去,柳梔言上半身鉆進來,摟著袁沛一陣輕吻,袁沛扶著柳梔言張開嘴接受著這個臨別的吻,柳梔言的鼻息輕輕地噴在他的臉上,撥動著他的心弦,他真想把面前的人狠狠地揉進身體里。柳梔言退出來,關上車門,沖袁沛招招手,“我會想你的,快點去上班吧!”袁沛也笑著沖他擺擺手,開動車絕塵而去。柳梔言和陶可坐在校園大巴上經(jīng)過大半天的顛簸才到達古城,柳梔言打電話給袁沛報個平安。陶可暈車,以前坐車都喝暈車藥,今天一陣顛簸讓暈車藥的藥效也變得微乎其微,他胃里翻江倒海,臉色慘白,但是一直在極力忍著,一下車就奔下去吐得昏天暗地。于是下午的自由時間陶可就躺在宿舍里修養(yǎng)生息,柳梔言陪著陶可在宿舍里聊聊天,看看書。接下來的五天都是被學習任務排滿,老師選擇了五處建筑物特點顯著的地方讓他們畫,每天一處,返校那天收取。雪中的古城仿佛一位名媛淑女,高雅端莊,既不顯得樸素單調(diào),反而有種猶抱琵琶的感覺。屋角翻飛,排列有序的瓦片像龍鱗一樣整齊,在雪的覆蓋下露出一角,參差不齊的建筑群隔著一條河流交相呼應,猶如相看淚眼情侶,深情相望,依依不舍。建筑風格在不同的空間排列,風格迥異,有屋宇雄渾,氣勢磅礴的宏偉建筑,如將士傲視群雄。有俊秀淡雅,玲瓏清新的瓊樓玉宇,如小家碧玉欲語還休。有莊嚴肅穆,宛如君臨天下般肅然起敬的獨一建筑……各種建筑被皚皚白雪環(huán)繞粉飾,在寒風中挺立。冬雪寒風也無法冷卻柳梔言的激動,畫筆在他手中飛轉,可謂如魚得水。陶可就沒有那么幸運了,今天做大巴去山上畫俯瞰遠景圖,隨著山路婉轉,他覺得自己搖搖欲墜,把苦水都吐了出來,回來打死他都不坐車了,偏要拉著柳梔言走路下山。回到宿舍兩人都癱倒在床上,休息一會,陶可爬起來給蕭諾打電話倒苦水,把自己說得比含冤而亡的竇娥還要悲烈慘壯。柳梔言揉揉酸痛的雙腿站起來,“陶可,我下去打水啊!”陶可這邊接著電話,沖柳梔言點點頭,然后走到窗戶邊上繼續(xù)亂侃一氣。這里畢竟是古城,沒有那么現(xiàn)代化,他們住的宿舍雖然是現(xiàn)代水泥低樓,有公共帶隔間的浴室,卻沒有打開水的地方,開水房在離宿舍不遠的地方,這里的環(huán)境還是很好,有很多常綠樹木,在雪白的冬季顯得注目,帶來一絲靈動生機。柳梔言拎著熱水瓶下樓,天色有一點晚了,但是白色的雪地吞噬了黑暗,照亮了夜晚。剛出宿舍門就感到寒風侵襲,厚厚的衣服也顯得弱不禁風。他有點后悔沒有帶圍巾,現(xiàn)在風一個勁往脖子里鉆。正懊惱間,一雙手突然從身后伸來捂住他的嘴,手上的熱水瓶掉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聲響,在冬夜顯得格外刺耳,接著他就被拖進樹林里了。“臥槽,臥槽!”陶可還在和蕭諾調(diào)侃,看到走出樓道的柳梔言,還想說他這么怕冷,穿得像一個球,正在心里嘲笑他呢,就看到樹林里竄出一個黑影,速度驚人地把柳梔言拖了進去,水平砸在地上一聲巨響,他咒罵一聲掛上電話,抄起門口的拖把沖出房間。柳梔言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牽制,身體一直往后傾,被拖著走,他用力去掰捂住他嘴的手,無奈這人力氣太大,他掙扎著卻無力擺脫。走到樹林深處,那人一下把柳梔言摔在地上,柳梔言胸口著地,積雪起到一點緩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