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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不然人多了就該有麻煩了,他回身準(zhǔn)備挪動腳步離開,就看到遠(yuǎn)處獨(dú)立的人影——柳梔言,多日不見讓他的思念泛濫,他激動地狂奔起來。“梔言!”遠(yuǎn)處的聲響驚醒了柳梔言,他看到袁沛漸近的身影,開始慌張起來,想都沒想拔腿就跑。看到逃避的柳梔言,袁沛更加心痛了,看到柳梔言沒動,本來以為柳梔言在等他接近,沒想到他卻突然就跑了。柳梔言鉆進(jìn)樹林,躲在灌木叢后喘著氣,看著袁沛焦急的身影和急切的呼喚,他內(nèi)心也很矛盾,不過他不能回頭。袁沛四處追尋著柳梔言的影子,長長的道路上沒有沒有一個人的身影,難道他就這么恨自己嗎,難道真的不可原諒嗎,梔言,我要怎樣你才肯回到我身邊。看到袁沛走遠(yuǎn),聲音逐漸消失,柳梔言才出來,他回到墓地,來到方轅緬墓前,看到方轅緬墓前擺放著一大捧花束,花很鮮艷,卻是無法偽裝不久后它將枯萎的事實,因為它已經(jīng)沒有了生命。劇中有一個情節(jié)是,柳梔言扮演人物尋找叢林冒險而失蹤的女友,和好友沈漓扮演的人物一起來到叢林,展開搜尋。為了拍攝這段劇情,柳梔言和沈漓還有劇組一起來到了非常偏僻的野外,由于地方太偏了,幾乎找不到可以居住的地方,劇組就準(zhǔn)備了帳篷和食糧,準(zhǔn)備野外露宿。春末時節(jié),山林的風(fēng)景十分優(yōu)美,雨水的滋養(yǎng)讓茂密的樹木遮天蔽日,林中山花芳香四溢,讓長期居住城市的人們莫名歡喜,他們就當(dāng)是來野營了,這樣想想也別有一番情趣。劇組打算在這里呆三天兩夜,為了保證拍攝的質(zhì)量,導(dǎo)演的要求也是十分嚴(yán)格,下午剛到就開始架儀器,趕拍攝,這是柳梔言第一次演戲,經(jīng)驗還不是很足,雖然之前上過表演課,但是真的上陣還是有困難。一下午的拍攝他都在導(dǎo)演的批評聲中渡過,照這個進(jìn)度不知道能不能趕在后天拍攝完畢,柳梔言也有心心急,天色黑了之后,柳梔言和沈漓拍攝了一些夜晚的劇情,還是有些不盡人意。拍攝結(jié)束之后,柳梔言回到自己的帳篷,躺在被褥上,心煩意亂讓自己無法入眠,他起身出去。柳梔言坐在草地上,他抬頭望著夜空,被茂盛枝葉遮擋的夜空露出不規(guī)則的一小片,點綴著星光,感受到月光的亮度,卻看不到它的原形,風(fēng)吹著樹葉窸窣作響,有鳴蟲的叫聲在未知的角落響起。“原來你在這里,怎么說找不到你呢!”有聲音自身后傳來,柳梔言回頭,看到沈漓走了過來。沈漓坐到柳梔言身旁,把手中的一罐啤酒打開遞到他面前。“這么晚不睡在想些什么呢?我猜猜,是演戲吧!”柳梔言看了沈漓一眼,接過啤酒喝一口酒,“我以為我可以做得很好,但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想就能夠完成的。你演技那么好,是學(xué)表演的嗎?”“不是,我以前是學(xué)管理的,和袁沛一個專業(yè),說起來我以前和他還是好朋友,我們一起參加過很多比賽,拿過很多獎,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也很招人喜歡?!?/br>柳梔言把視線投入無邊的夜色中,沒想到沈漓與袁沛還有這樣的過往,“那你怎么會選擇進(jìn)娛樂圈了呢?”“因為一個人?!鄙蚶煜袷窃诨貞浭裁?,瞇著眼笑了,“誰沒有沖動的過去啊,總是會為一些人奮不顧身地去做一切?!?/br>“那你追到手了嗎?”“沒有!”沈漓拿起自己手里的啤酒灌了一口,“他現(xiàn)在還在糾纏過去,沒有看透自己的心,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說說你的戲吧,說不定我能幫助你。”“我不知道。”柳梔言低下頭,“我覺得我把握不住自己的情感,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去演繹?!?/br>沈漓看著柳梔言,夜幕下的柳梔言在微弱的光亮下顯得很脆弱,仿佛有夜色的掩映他就能收起他的堅強(qiáng)了。“其實我們每個人都在演繹自己,我們的喜怒哀樂,我們的軟弱堅強(qiáng),我們?yōu)槿颂幨?,都是我們的在演戲,我們在扮演著自己。你為了方轅緬進(jìn)入娛樂圈,你說你在追隨著他的腳步,同時你為他變得無所畏懼,就像劇中的你一樣,你為了尋找自己的女朋友去未知的地方冒險,你為愛變得勇敢,這不就是現(xiàn)在的你嗎!你不用去刻意塑造人物,只需要去把自己代入,那就是你?!?/br>柳梔言聽著沈漓的話,心突然就開朗了,就像打開了窗看到陽光照進(jìn)來一樣。是啊,那又何嘗不是自己呢,為了愛,讓自己陷入險境,誰會想到以前那么脆弱地自己會變得這么獨(dú)立。他扭過頭看著著沈漓,“你說得對,我會好好去演繹自己的?!?/br>“呵呵,你倒是看開的很快!別人都以為我和方轅緬是對手,我們肯定看不對眼,其實我很佩服他,他很有才華,要說我還是他的前輩,但他這個后起之秀卻能和我并駕齊驅(qū),我原來也很不服氣,但是對他了解越多就越控制不住佩服他?!鄙蚶鞂Ψ睫@緬有一種英雄相惜的感覺,方轅緬各方面的才能都十分出眾。聽著沈漓如此評價方轅緬,柳梔言也很吃驚,他以前一直以為沈漓是個不好相處的人,為人很酷,說話言簡意賅,和記者周旋很有手段,沒想到他人這么隨和。柳梔言聽著沈漓的話,覺得腦袋有點暈眩,眼前的景物都在晃悠,現(xiàn)在的酒量真是越來越差了,才喝了一罐就暈了。“我現(xiàn)在頭有點暈,可能酒喝多了,我先回去睡了,謝謝您的指導(dǎo),你也早點休息。”柳梔言說著,手撐著地站起來,沈漓過來扶了他一把。“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好好進(jìn)入狀態(tài)?!?/br>“嗯!”看著柳梔言搖晃的背影,沈漓撿起地上放的啤酒罐子。袁沛,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作者有話要說:☆、追愛的設(shè)計柳梔言回到帳篷里倒頭就睡了,暈眩的感覺讓他無法思考,他已經(jīng)記不起自己此刻正一個人睡在荒山上,只想好好睡一覺,忘掉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一切。帳篷被打開,袁沛進(jìn)來坐在他床上,劃開手機(jī),屏幕的亮光照亮了黑暗的帳篷。柳梔言眼睛閉著,呼吸均勻,胸口隨著吐息起伏著。一床被褥墊在帳篷底面,雖然不咯人,但也不會太舒適,畢竟與家里的床不能比。袁沛的撫上柳梔言的睡顏,輕輕撫摸著,眼中愛意蔓延,這么多天都沒有好好地看看他了,瘦了一點,頭發(fā)也長長了一些,眼底也有濃重的陰影,看來他也有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如果自己不用這樣的辦法,估計連看他一眼都是奢望吧。看來他真的變堅強(qiáng)了,以前的他晚上做噩夢都會嚇醒,然后緊緊抱著自己不放手,現(xiàn)在一個人睡在這荒郊野外里都不會害怕了,看來自己真是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