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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英年就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中,直直地射向了擂臺!“英年!”鐘鑫著急地大喊。臺上的兩個男人同時感受到異樣,齊齊轉(zhuǎn)過頭來。華國的參賽者眼睛睜大,似乎很是不可置信,右手一甩,一個熾烈的火球就朝著賀英年飛去!賀英年一個靈活的翻轉(zhuǎn),躲過了火球后,又急速地朝那個華國男人沖去,以一種視死如歸的姿勢!一大串綠藤嘩啦啦地在空中抽長,瞬間將賀英年捆了個結(jié)實。由于慣性,賀英年還是往地上俯沖而去,寧建云將臉憋得通紅,雙手用力一拽,硬是在賀英年落地之前將他拽上了空中。綠藤齊齊往參賽者席位收縮,將賀英年帶回了看臺。鐘鑫趕緊伸手將賀英年摟在了懷里。用盡全力,滿臉的驚惶。場內(nèi)一片喧嘩,封鈞榮遠遠地朝顧唯卿投來疑問的視線。見顧唯卿搖搖頭,他才吩咐了身邊的人,比賽繼續(xù)開始。場上的華國男人——顧唯卿瞇了眼看去,是一個獨臂男人,臉部似乎不久前被火燒過,凹凸不平,紅色的疤痕參差縱橫。到底是誰?這邊,賀英年已經(jīng)冷靜下來,靠在鐘鑫的懷里,靜得跟座石雕。顧唯卿示意鐘鑫帶著賀英年先回去。鐘鑫點頭,便在周晉和寧建云的陪伴下離開了練兵場。比賽繼續(xù)進行。因著賀英年的異常,顧唯卿便注意起那個華國男人來。四階初級的火系異能者,出手果斷狠辣,毫不拖泥帶水。不過兩個回合就勝了對方。宋仁忽然湊過來,低聲道:“阿卿,你覺不覺得,那個人,好熟悉——那個體型,和火系的異能,不是跟李哥很像嗎?”經(jīng)宋仁的提醒,顧唯卿細細回想了一下,果然是很像李明。末世初期,他們曾經(jīng)搭伙過,后來分散了,但是在進入滄海臨時據(jù)點的時候又遇過一次。末世里人如浮萍,遇到的人也是多不勝數(shù)。多虧宋仁之前與李明交好,現(xiàn)在才能認出他來。只是舅舅為什么要攻擊李明呢?那種同歸于盡的架勢,看得人心驚。顧唯卿打定主意要跟過去問問,不想李明下了場,也不知道怎么走的,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知道了顧唯卿的想法后,趙笙想了想道:“別擔心,不是每個參賽者都有編碼嗎?我們?nèi)サ怯浱幠抢飭栆幌戮湍苤浪钦l了。進入決賽的人帝都基地會等級在冊的,也許那里有地址呢?!?/br>“嗯,我們就去問問。”顧唯卿也不想再看了,便想立刻離開,不想飯團忽然咬住他的褲腿。“嗯?”在飯團的拽扯下,顧唯卿回頭看向擂臺,就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第95章“那是——簫簫吧?”宋仁不確定道。“是她。”顧唯卿看向臺上,那個女孩,的確是簫簫。“她也來帝都基地了?!鳖櫸ㄇ滢D(zhuǎn)頭,看向趙笙。趙笙笑道:“怎么了?看著我做什么?”看你好看……顧唯卿在心里腹誹,不過還是正經(jīng)地問出心中的疑問?!鞍Ⅲ希徽J識她嗎?她叫趙簫簫,是不是跟你的名字很搭?”笑著彈了一下顧唯卿的額頭,趙笙笑道:“這又能說明什么?瞎想……”看趙笙的神色并沒有端倪,顧唯卿壓下心中的疑惑,不再問。而在他的頭轉(zhuǎn)過去的下一刻,趙笙眼底的冷光慢慢地浮現(xiàn)??聪驁錾夏莻€年紀雖小卻出手果決的少女,趙笙的臉是罕見的冷冽。宋仁看了趙笙一眼,眼神一閃。……第一場個人擂臺賽,整整比試了兩天。傳說中帝都基地的五階巔峰最強者并沒有參賽,和族倒是出現(xiàn)了一個五階中級的異能者。據(jù)這兩天的觀察,和族參賽者的水平擊中在四階,少數(shù)三階巔峰,之下的一個都沒有。雖然不能以偏概全,但是也可以估算出和族來使的總體水平一定不低。但是顧唯卿總覺得,他們的實力應(yīng)該不止這樣才對。大先生這個先行隊伍都有五階以上,他實在是不相信跨洋而來的和族來使,會帶著實力并不突出的隊伍來華國。個人擂臺賽結(jié)束后,眾人的熱情卻沒有消散,反而對即將來臨的團隊賽表達了萬分的期待。甚至有人做起了莊,來押哪個傭兵隊能進入決賽,哪個傭兵隊會被殺得落花流水。多虧顧家的照顧,血色傭兵隊也幸運地成了打賭的對象。“要不我們也去押?”“不去。”……客廳的一角,王石王松兩兄弟和寧建云在商量著是否也參加賭局,這邊,顧莫蓮端來一只托盤,在桌子上擺上茶水。趙簫簫笑得燦爛:“謝謝招待?!?/br>“不用謝?!鳖櫮忺c點頭,回了廚房。“嗯——真好喝,你們這里的茶就是好喝。”趙簫簫嘗了嘗,笑瞇了眼。顧唯卿和趙笙以及宋仁坐在趙簫簫的對面。顧唯卿微微一笑:“你不嫌棄就好?!?/br>個人擂臺賽剛結(jié)束,趙簫簫就找上了他們。“對了,之前你無緣無故就消失了,是遇到什么難題嗎?”擺擺手,趙簫簫卻垮下臉:“別提了,那晚我的老朋友來找我,說是有急事,我沒敢吵醒你們就留下紙條走了。”“她說得到她男朋友的消息了,不顧一切拉了我一起去找——”趙簫簫攤開手,無奈道,“結(jié)果人家根本已經(jīng)娶了一個地方勢力老大的女兒。”“哦?”顧唯卿挑眉,“那你怎么出現(xiàn)在帝都基地了?”“她不肯死心,硬是要呆在那里,我只好自己離開了。我的目的地可是帝都誒!”顧唯卿笑笑,不再問。自己端起茶杯喝起了茶。趙笙自從趙簫簫來了之后就異常冷淡,手指摩挲著茶杯也不說話,眼簾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宋仁也一反常態(tài)地沉默??梢哉f這一次和趙簫簫重聚,他就表現(xiàn)得很反常。趙簫簫卻像不知道詭異的氣氛似的,眉眼彎彎笑得很是動人。“真是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們,對了,明天的團隊賽你們有參加嗎?真可惜現(xiàn)在才遇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