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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言的耳朵小聲說:“飛子,你知道昨天下午我看到什么了嗎?”“你看到什么了?”沈飛言知道趙默存的八卦欲,配合著問道:“你看到什么了?!?/br>“昨天下午你喜歡的那個李采之特意來我們班把溫瑋銘喊出去了?!?/br>沈飛言握著筆的手緊了緊,“然后呢?”“他們走出去說話了,我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什么,只是我后來出去上廁所,從她班上經(jīng)過的時候,特意往里面看了一眼,李采之她眼睛紅紅的坐在座位上,好像是哭過了的樣子?!壁w·八卦·默存對沈飛言分享著昨天他見到的八卦事跡。李采之她哭了?為什么?當(dāng)教室人坐滿之后,語文課代表走上講臺帶起早讀來,這是沈飛言他們班語文早讀的規(guī)矩,一旦全班人都來齊之后,就開始早讀,不用管老師來或是沒來。瑯瑯書聲在教室里響起,沈飛言把書撐在桌子上,偽裝出一副正在認真讀書的模樣,擋住講臺上課代表的掃視目光,腦子不受控制的發(fā)起呆來,“昨天溫瑋銘他到底對李采之說什么了呢?”沈飛言回頭看了一眼后面專注的看著語文書的溫瑋銘,如果我問他,他會告訴我嗎?第16章第十六章由于心里藏了一個巨大的疑問,沈飛言只覺度日如年,他在座位上如坐針氈,只盼著能早點下課好去問問溫瑋銘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沈飛言越想越出神,在做下下課后去問溫瑋銘的決定后,沈飛言握拳錘了錘桌子,語文書原本虛虛的放在桌面上,沈飛言這么一錘自然就倒了,發(fā)出重重的聲音,在教室里尤為刺耳。沈飛言完全無視講臺上語文課代表的嗔怒目光,若無其事又把語文書立起來,把講臺上的課代表氣到炸裂。“飛子,昨天下午月考成績出來了,溫瑋銘他又是全年第一。”趙默存看了幾眼書終于是沒忍住開始發(fā)起牢sao來。“所以呢?萬年老二?!睕]錯,趙默存就是那個每次考試分數(shù)都會被溫瑋銘壓在后面的那個萬年老二。趙默存被噎了一下,聲音有些委屈,“飛子,你不能這樣啊,你應(yīng)該要安慰安慰我才對??!”他兩眼巴巴的看著沈飛言。“我以為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萬年老二的這個事實了?!鄙蝻w言神補刀。趙默存:“……”這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明明你以前還會安慰我的,果然住到溫瑋銘家以后被他帶壞了。“還有,好好看書,指不定哪天你運氣好就超過溫瑋銘了呢,夢想還是要有的對不對?!鄙蝻w言繼續(xù)補刀。趙默存:“……”日常懟趙默存(1/1)√懟完趙默存后,沈飛言神清氣爽,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真正開始認真的看起書來,安安靜靜的等待著課間時間的到來。然而在下課后,謀劃了小半節(jié)課怎么拷問溫瑋銘的沈飛言還沒來得及問溫瑋銘,就有另外一人代替沈飛言問了這個問題。在語文老師腳蹬高跟鞋,臉噙笑意走出教室后,一個身材高壯的不速之客沖進教室,臉色難看的走到了溫瑋銘的座位前。沈飛言收回腳下的動作,他想要看看溫瑋銘又惹了誰。這邊的沈飛言、趙默存兩人當(dāng)起了吃瓜群眾,默默看好戲,那邊的高壯學(xué)生站在溫瑋銘座位前,聲音有些不快,“你是溫瑋銘對吧,我是隔壁班上的胡周曲,也就是李采之的同學(xué),就是昨天那個把你喊出去說話的那個女學(xué)生的同學(xué),你或許可能不認識我,但那不重要,我來這里就是想問問你昨天對李采之說了什么?”胡周曲連珠炮似的問出一連串問題。“呀,我看這節(jié)奏,他應(yīng)該也是李采之的愛慕者吧!我說飛子,你這情敵可真有點多!不過也正常,畢竟是?;墑e的存在嗎!”趙默存搖頭晃腦分析道,換來旁邊沈飛言的一頓腳踩。“請問我和李采之同學(xué)說了什么和胡周曲同學(xué)你有關(guān)系嗎?”溫瑋銘有些不解的問。胡周曲還沒怎么樣,吃瓜群眾黨沈飛言心里就開始憋屈起來,他忿忿不平地拿起筆,又把看好戲看的正在興頭上的趙默存語文書扯過來,在上面重重的畫來畫去,以做發(fā)泄。“那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知道打昨天她來你們教室找你,回去之后她怎么了嗎?”“我不知道?!睖噩|銘很坦誠的搖了搖頭。胡周曲雙手撐在溫瑋銘桌上,一字一頓道:“自從她回去以后就精神恍惚起來,今天干脆沒來上課了?!?/br>“她今天沒來上課嗎?”溫瑋銘皺了皺眉頭。“是的,你敢說這和你沒有一點關(guān)系?”胡周曲臉色帶上了幾分猙獰。“所以你快說,你昨天對她說了什么?!?/br>沈飛言有些看不下去那人的咄咄逼人了,他猛的一下站起來走到胡周曲面前,語氣中帶上了幾絲質(zhì)疑:“我說這位同學(xué),李采之沒來上學(xué)你有沒有問過你們班班主任或是她玩的好的朋友?”胡周曲搖了搖頭,“問他們有什么用,李采之要是出事了,他們能知道?”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信任。“話可不能這么講,你單只知道李采之昨天找溫瑋銘以后反應(yīng)不正常,又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甚至都沒有向她朋友打聽下情況,就憑著你的自以為是,貿(mào)貿(mào)然跑我們一班來撒潑,說出去真的不太好聽,真的?!鄙蝻w言的語氣也嚴肅了起來,“而且李采之她朋友現(xiàn)在都還沒說什么,你一個和李采之沒什么關(guān)系的外人找溫瑋銘是幾個意思?”胡周曲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是不太占理,狠狠地瞪了一眼溫瑋銘和沈飛言,轉(zhuǎn)身走了。看到胡周曲走了,沈飛言嘚瑟的拍了拍溫瑋銘的肩膀,“兄弟,我夠意思吧。”“挺夠意思的?!睖噩|銘反拍回去。兩人正兄弟情深,沈飛言的座位那邊就傳來一聲哀嚎:“媽的,沈飛言,你對我語文書做了什么!”話說我當(dāng)時在墨水語文書上畫了什么來著?好像是一堆小烏龜,數(shù)量大概可以湊成一支足球隊的小烏龜,沈飛言努力回憶起自己之前在趙默存書上動的手腳,感覺有些心虛,貌似當(dāng)時自己的力道還特別大,好像都把趙默存的書本都穿透了。趙默存的哭訴使沈飛言確定了自己的殘暴行為。“媽的,沈飛言,我這語文書真的沒眼看了,你數(shù)數(shù),1、2、3、……14,整整14只小烏龜,一天一只可以畫兩個星期??!最重要的是,這烏龜怎么這么丑,真的好辣眼睛?!?/br>沈飛言:“……”兄弟,是我對不住你,不過我畫的烏龜這么好看你怎么能污蔑它難看。沈飛言決定回去好好跟趙默存理論一番,以證明那些小烏龜?shù)膶徝纼r值。被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