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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少爺,不如這樣吧,你來我家蹭吃蹭喝,我不要你跑步,你只要每天負責陪我睡覺就好,嘿嘿嘿,怎么樣?!?/br>趙默存不懷好意的自上而下看了一眼沈飛言,眼神里的jian笑幾乎都要蕩漾出來。沈飛言:“……”我總感覺我的竹馬腦子有點問題。作者有話要說:向小天使們求一發(fā)評論【暗搓搓的搓手手第19章第十九章按理來說,在發(fā)現(xiàn)溫瑋銘讓自己住在他家里只是想讓人陪著一起跑步的時候,以沈飛言的小暴脾氣,沒有跳上去抽溫瑋銘已經(jīng)很不錯了。直接拒絕借住在溫瑋銘家,然后把行李搬回家才是符合沈飛言性格的行為。但是,今天的沈飛言注定是不正常了,他生氣歸生氣,但直到晚上,沈飛言都沒有想過要從溫瑋銘家里搬出去。晚上上完自習課后,沈飛言坐在座位上磨磨蹭蹭的收拾東西,他在思考自己要怎么跟溫瑋銘說自己上午說搬回家的話是開玩笑的。沈飛言心里煩躁的緊,他又抬頭往溫瑋銘那邊看了一眼,得了,溫瑋銘和自己一樣磨嘰。沈飛言手下動作不停,突然,他心里就有了一個想法,“溫瑋銘他該不會是在等我吧?!?/br>想到這點,沈飛言也不慢慢收拾了,他動作飛快,隨意的將要帶回家的物品往書包里面塞好,就提步離開了教室。如果溫瑋銘現(xiàn)在追上來的話,我就不生他氣了。沈飛言低頭,心中默念著:“一,二……”“你閑著沒事拍我干嘛呢。”果然,在沈飛言還沒數(shù)到五的時候,溫瑋銘就追上來了,沈飛言心中一喜,面上卻做出非常生氣的模樣。溫瑋銘走在沈飛言身邊,態(tài)度很誠懇的道歉說:“對不起,早上的時候是我錯了,我當時說的話太不好聽讓你生氣了,不過我是真的覺得你住在我家挺好的?!?/br>沈飛言心中暗笑,口氣卻依然冷漠,“哦,所以呢?”不知怎么的,沈飛言雖然心里不想搬回家,但他就是就是不愿意直接對溫瑋銘說我不想搬回家巴拉巴拉,他就是想讓溫瑋銘跟他說一些好聽的話,就是想讓溫瑋銘能夠夸夸他,就算是簡單的說一句你是一個很好的舍友都行。但溫瑋銘他不這么做,他很認真的給沈飛言舉例外加各種辯證,各種引用,各種分析住在他家有哪些好處,就是不肯夸夸沈飛言!“所以你不要搬走啊。”分析論證完畢,溫瑋銘又說了一句,沈飛言剛想矜持的回答一句那我就住在你家好了,他就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走到溫瑋銘他家樓下了。“我去,怎么不知不覺又走到你家樓下了?!鄙蝻w言滿臉臥槽的表情,他這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溫瑋銘拐帶人的功力如此之強。溫瑋銘在一旁笑著:“因為我這一路給你分析形勢,你已經(jīng)在無形中贊同認可了我的觀點。”沈飛言:“……”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其實一開始就沒有搬回家去住的打算,是的,沈小少爺難得的心虛了。·第二天上午,沈飛言心里還一直掛念著李采之昨天一天沒來學校的事情。于是,趁著做完課間的眼保健cao后的空余時間,沈飛言走到隔壁二班教室往里看了一眼,原本屬于李采之的座位上沒有人,她今天依舊沒有來。昨天李采之沒來他就覺得有點擔心了,但是到今天了,李采之還是沒有來,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險了,想到這個可能性,沈飛言一下就心慌了起來。懷著二班的人應(yīng)該知道李采之是出什么事了的想法,沈飛言就直接走進去把離他最近的一個男生喊了出來,剛好這個人沈飛言也認識。那人原本趴在桌子上睡覺,沈飛言把他拍醒后,他還想發(fā)火,但是看到喊他的人是沈飛言后就頓時安靜了,在隔壁二班人的眼中,經(jīng)常逃課,還經(jīng)常懟英語老師的沈飛言是很可怕的。“陸任,李采之今天也沒有來,你知道是為什么嗎?我找她有點事?!?/br>沈飛言暗戀李采之的事情加上趙默存攏共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位陸任同學自然也是不知道的,于是他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你找她有什么事情???”沈飛言哪里好意思跟別人說自己暗戀李采之,于是他板著臉看陸任:“你能不要問這么多嗎?告訴了你也沒意義,所以你快說?!?/br>陸任被沈飛言教訓,心里很委屈巴巴。“她好像是生病住院了。”陸任哭喪著臉回答,他昨天晚上熬夜打游戲了,今天上課的時候累的不行,好不容易趁著課間的時間,想趴在桌子上休息會兒,沒想到就被沈飛言這個小煞星喊出來了。沈飛言聽到李采之生病,一下子就急了,他一把扯著陸任的衣袖追問道:“李采之她生病了,很嚴重嗎?要緊嗎?對她身體的影響大嗎?以后還能來學校上課嗎?”語氣也帶上了幾分急切。陸任面對著沈飛言的一連串追問,遲疑了一會兒答道:“我不知道啊,不過應(yīng)該不是什么很嚴重的病吧,應(yīng)該?!?/br>“都住院了,怎么可能不是很嚴重的病?!鄙蝻w言對陸任露出嫌棄之色:“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不是她同學嗎?還什么都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br>陸任表情更喪了:“我的大哥啊,我是她同學沒錯,但我只是她同班同學,跟她又不熟啊,生什么病這么私密的事情,我一個跟她關(guān)系不怎么樣的同學怎么可能知道?!?/br>“那李采之有哪些玩的好的朋友?”沈飛言換了個問題。陸任回憶了半天,也沒感覺班上有跟李采之關(guān)系特別好的女生,在看到沈飛言看向他的眼神中嫌棄的成分越來越濃時,他終于是想起了什么拍墻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們班不是有一個女生跟李采之關(guān)系特別的好嗎,你可以去問她啊,她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br>沈飛言懵逼了,他們班有跟李采之很熟的女生嗎?他怎么從來都不知道。“是誰啊?”懷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沈飛言追問道。“額,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标懭芜@話一落果然又看到了沈飛言一臉嫌棄的表情。“是一個長的很萌,臉上有點嬰兒肥,看上去很軟的一個妹子?!标懭我皇謸沃X袋,做著名雕塑思想者的造型繼續(xù)回憶,“啊,我記起來了,李采之好像一直‘年年’‘年年’這么叫她。沈飛言遲疑了兩秒鐘,問道:“她是叫夏年嗎?”陸任聽到夏年這個名字,拍墻篤定道:“沒錯,就是她和李采之的關(guān)系非常不錯,你可以去問問她?!?/br>沈飛言走回自己班上的時候,還有點緩不過神兒來,想不到夏年竟然會和李采之很熟,她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