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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能不試?”“好,很好,我就喜歡你這不要臉的樣子!”神秘人簡直就要為這玉蕭道人鼓起掌來:“你入我教來,就是如魚得水,有朝一日,定能躍過龍門,飛龍在天,成為這世間最尊貴之人。”小姑娘都驚呆了。為這二人不遑相讓的厚臉皮。蘇玄面不改色,在神秘人轉(zhuǎn)過頭來時,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在下蘇玄?!?/br>他雖然說著在下,卻沒有看向任何一人。“我想要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但是有人告訴我,我的武功不行。于是我勤學(xué)苦練十?dāng)?shù)載,好不容易讓那人勉強點頭之后,我以為我取得了進入的資格,可是那人又告訴我,那個地方人心險惡,你的心理素質(zhì)不行……”他沒有解釋心理素質(zhì)是什么。“所以我又冥思苦想,終于讓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他說我抵不過險惡的人心,那我便去世間人心最易變最骯臟最叵測的地方滾上一回,待我出來時,這世間再險惡的人心,又怎能敵過我的心?”“好想法!”神秘人忍不住喝彩道:“你是世間難得的聰明人,從我們魔教走出來的豈不都是人世間最危險的魔鬼,這世上又有誰能比我們更邪惡?”他得意驕傲地說。怎么會沒有?我所說的那個危險的地方,豈不就是小黃球所在的空間,它布置下來的一個個穿越任務(wù),又怎不會劫難重重,九死一生?神秘人轉(zhuǎn)頭看向誤闖進來的小姑娘。這小姑娘一臉驚慌失措,在神秘人越來越不耐的臉色中,竟然轉(zhuǎn)過頭來,泫然若泣地向著蘇玄求救。看到這一幕,神秘人按耐住即將散發(fā)出的殺氣,饒有興致地看了看東海玉蕭鐵青的臉,又看了看旁若無人毫不理會的蘇玄。小姑娘求救無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叫蕓娘,我……我也要加入,我的一家人被仇家所殺,我……我要報仇,我要成為比我的仇人更壞的惡人,這樣我就可以殺了他!”神秘人一臉無聊地看著她,輕聲嘆道:“無用,真是無用!”他掏出一個黑色的本子,翻開到最新的一頁,記載道:“蘇玄,刺血堂。玉蕭子,烽火堂?!?/br>他想了想,嘀咕道:“算了,意外進來的人,你也不能要求她有多好的資質(zhì)。也就那份姿色還值得一看?!?/br>他頓了頓,繼續(xù)寫道:“蕓娘,歡喜堂?!?/br>第10章百曉生作兵器譜,東海玉簫名列第十。這玉簫道人,也正是許多年后,武林十大高手中,除了小李探花碩果僅存的一個人。在他六十多歲時,仍能出場,與小李飛刀的傳人葉開對峙。并且添為魔教四大天王班察巴那愛欲天王。而魔教歡喜堂……蘇玄只能記起一個人物。第一女高手,大歡喜女菩薩。“她眼睛并不小,現(xiàn)在卻被臉上的肥rou擠成了一條線,她脖子本來也許并不短,現(xiàn)在卻已被一疊疊的肥rou填滿了。她坐在那里簡直就像是一座山、rou山。”——引自古龍也不知那位蕓娘是不幸被賜予女菩薩做手下,還是說……她就是未來的大歡喜女菩薩?畢竟已經(jīng)有了一位將來的愛欲天王,再來一個將來的大歡喜女菩薩也不為怪。那么,一同入教的二人,未來都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蘇玄,這個人物,未來又要達到什么樣的成就為好呢?他在心里暗暗思索著。蘇玄換上了月白長衫,腰懸碧玉,額邊兩縷長發(fā)被繳到腦后,露出白皙的額頭,飛揚的俊眉下,一雙仿佛碧綠色的眼睛,溫柔而靈清,如春風(fēng)吹動的柳枝,又仿若夏日陽光下的海水。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尋歡了。小李探花李尋歡。剛剛殿上九五之尊御批定下了的殿試第三名——探花。宋人魏泰在中記載:“進士及第后,例期集一月,共醵罰錢奏宴局,什物皆請同年分掌,又選最年少者二人為探花使,賦詩,世謂之探花郎?!?/br>自從“探花”一詞得到官方首肯之后,之前所附加在這個詞之上的多重含義也隨之而來,年輕俊美、才華風(fēng)流……非才高八斗而又風(fēng)姿卓絕者,豈可為探花郎?上位者一念之間,便定下了此次殿試名序先后。只是可惜了老李探花的一腔心愿。他靜坐在酒樓窗邊,小酌了一口杯中物,俊秀的眉毛輕輕皺了起來。除開“小李飛刀”這金手指一直讓蘇玄無法捕捉到精髓之外,還有一點也讓他不甚喜歡。那便是酒。李尋歡無酒不歡,因為他的一生實在是被太多的苦難浸染,飲酒幾乎可以說得上是他唯一的救贖了。可蘇玄不喜歡。這么看來,他實在應(yīng)該去做一位寂寞清修的劍客。但現(xiàn)在他還是舉起了手中杯,再次輕綴了一口這座酒樓里,特有的龍泉酒。這是只有狀元、榜眼和探花才有資格得到贈送的好酒。酒樓老板打得一手好算盤。蘇玄并不打算在朝堂上呆上多久,古龍并沒有寫李尋歡做官時期的具體經(jīng)歷,而這段時間里發(fā)生的事顯然對于他來說并不是多么愉快的經(jīng)歷,否則,他也不會厭倦功名,棄官歸隱。李尋歡是屬于江湖的小李探花,他是屬于武林的浪子。而不是在官場上煢煢孑立,泯然眾人的落拓士人。官場上的許多文章,他看得清,卻永遠也做不到。他始終應(yīng)當(dāng)歸于江湖。談笑結(jié)義,生死一諾。天涯浪子心,春閨夢中客。而在這段時間里,翰林院這養(yǎng)才儲望,地位清貴之所,正是他上佳之選。這時候,店里來了似曾相識的兩個人。一位是滿頭白發(fā),手里拿著旱煙的藍衫老人。一位是一個*歲大小的女孩,想必是那位老人的孫女兒,她梳著兩條又黑又亮的大辮子,辮子一直垂到了她小小身材的腰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青雉,又閃著活潑狡黠的光。他們一來,酒店里的人便轟聲四起。有位形容歡喜的書生高聲喊道:“那老兒,今日是我高中慶賀的好日子。你不要說些凄風(fēng)慘雨的江湖故事了,給我來一段才子佳人終成眷屬的喜事!”看來,這兩位說書者并不是第一天來到這里了。“才子佳人的故事你平日里聽得還不夠多么?”那辮子小姑娘撲閃著大眼睛,稚嫩的嗓音清脆動人。“哦?”那書生也樂意和這個小姑娘搭會腔:“那你想說什么樣的故事?”這小姑娘咕嚕地?fù)u著頭,兩條辮子甩呀甩:“我不會說故事啦,故事都是我爺爺說得?!?/br>“那你會什么?”書生接著逗趣,他身旁的友人也都笑瞇瞇地看著他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