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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邀月在這段時間里,不論是放棄了搜尋自己與小魚兒,還是對那仇恨始終鍥而不舍,在心境影響下,還能夠就此突破明玉功第九層那就更好了。蘇玄饒有興致地想著。“但是,看來已經(jīng)有人幫助我選擇好了人選?!碧K玄冷笑道:“那場戰(zhàn)斗,誰活了下來,誰就是今后負(fù)責(zé)你們伺候你們吃食的人,因為已經(jīng)別無選擇。”為了防止和蕭咪咪戰(zhàn)斗后,受到重傷,竟然讓那些茍活著的“名門正派”的“妃子”得利,江玉郎不惜在方才與蕭咪咪的對峙中服軟,為的僅僅只是讓他有機(jī)會先去除掉那所有的意外。在原來的經(jīng)歷中,在那兩年的時光里,蕭咪咪變本加厲,簡直把他真真正正當(dāng)做了一條狗來訓(xùn)導(dǎo)。江玉郎躺在地面上,手臂遮住了眼睛,無人看得出他面上神色。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隨年華飄遠(yuǎn)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0311:45:05糊你一臉桃花紅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2-0311:52:23第86章“就是你么?”蘇玄看了一眼被提溜到跟前的江玉郎,并不怎么奇怪地問道。“是……是我……”江玉郎在蕭咪咪手下心驚膽戰(zhàn)過了將近一年,哪怕后來的他重生回來,也沒有辦法在一瞬間提高自己的武功,那些多出來的記憶,不過是讓他的眼界更為開闊、讓他惶惶然的心中有了底,讓他更有把握……讓那個該死的賤婢死的更快、更痛苦、更后悔!但這就像野史傳說中才有的奇遇,一旦撞上了他江玉郎,其實也沒能夠讓他脫胎換骨,更上一層樓。他不混官場,不知道接下來會有誰更為深受圣眷,官道亨通;他也不是商人,不知道接下來的長進(jìn)跌出,供需比例;他只是一個江湖人,有著一個偽君子的爹,養(yǎng)成了心內(nèi)藏jian、口蜜腹劍、壞到了骨子里的性子,這性子就算是重生也改變不了他。他知道的只是,未來的幾十年里,這個江湖是屬于花無缺登頂?shù)慕?就連作為他雙生子另一位的江小魚也遜色他太多!這種出色并非是指在年輕一代之中稱雄,花無缺,他是踩著整個江湖,踏著昔日里諸多的絕頂高手的身軀一步一步走了上去,縱橫數(shù)代,無人能敵,塑造了可以流傳后世的絕代傳說的人物。在他君臨江湖的那一刻,在那之前,所有發(fā)生在他身上的,不論是十幾年前還是十幾年后,那些無論多么叵測、多么惡毒、多么驚奇的陰謀與詭計,都成為了襯托他背影的酒間笑談。而現(xiàn)在距離那一日,只差兩年多……這讓人心生絕望的差距!竟讓他,心生千結(jié)的江玉郎,連憤恨的情緒都難以生出!他開啟一個劍客風(fēng)流的時代,從此百兵之器,盡皆俯首。“我……我是江玉郎,在一年以前被蕭咪咪擄來……”其實是被誘惑著、哄騙著、威逼著落入網(wǎng)中,但這樣說莫名有些丟臉。“她在這地下的宮殿里,圈養(yǎng)了諸多的面首,其中甚至有很多名門大派、世家宗門的子弟……”江玉郎面上流露出羞愧:“當(dāng)時的我,實在不是她的對手,只好在此忍辱負(fù)重……”小魚兒嗤笑一聲。江玉郎漲紅了臉,他并沒有去瞪突然發(fā)聲的小魚兒,反而是低下頭去,仿佛喪失了反抗辯駁的勇氣,他跪坐在地上,縮手縮腳,整個人帶上了一股悲涼的氣息。但在場的另外三人簡直就像是這個世界上最為鐵石心腸的人一般不為所動,小魚兒已經(jīng)看過了他的裝瘋賣傻,那些狗屁不通的理由由他說出來也簡直就像是真有那么回事,這個名叫江玉郎的小子,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在他眼里,全都不可相信。而在慕容九看來,這天下間所有的男人,除了蘇玄,全都不名一文!江玉郎攢緊了雙手,他直到真正站到了蘇玄面前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對于面前這人其實一點也不了解,除了知道他是來自移花宮之外,竟毫無其他。他知道江小魚機(jī)靈古怪、自詡為天下第一聰明人,雖然是在惡人谷中由十大惡人中的幾位一起撫養(yǎng)長大,卻神奇的在內(nèi)心深處,擁有著善良溫柔的正派品質(zhì)……但是花無缺,他似乎從來就沒有在意過這個江湖,在上一世的記憶中,哪怕是他從移花宮里走出,來到這江湖之上,他也鮮少卷入江湖紛爭之中,他似乎對這世上所有的名利恩怨都不在意,哪怕是被他的師父,移花宮大宮主,邀月,要求著他去殺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本應(yīng)是他雙生兄弟的江小魚之時,他也似乎沒有任何的*,想要去探索這一要求的離奇與緣由,他更像是百無聊賴著,撥動著江小魚在這謀劃里蹦上蹦下,到了最后,方才真正颯然登場。這江湖、這人世,都是阻礙他武道登頂?shù)母m,他始終不變的,只是無時無刻都在錘煉著的劍意,但這也是江玉郎在修習(xí)五絕神功日深之后才突兀地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他的周身,氣機(jī)深藏,劍氣蘊(yùn)斂,這才給了人溫潤如玉的假象。而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花無缺這整個人在他的眼里看來,便是煌煌冷光攝人、鋒銳寒意逼人,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之時,都給人一種被刺傷的錯覺,江玉郎能感覺得到,他隨時隨地都可以拔劍出鞘,一劍光寒,一劍便可以取自己的命!這讓他更為謙恭地低下頭去,做足了臣服的姿態(tài)。“既然蕭咪咪已經(jīng)死在了你的手上,而這座地宮里也只剩下你一個人選,那么看來我也只能選擇你了。”蘇玄慢條斯理地說道,他的聲音就像他這個人,從骨子里流露出一股從容漠然的姿態(tài):“可是你應(yīng)當(dāng)不知道,我有這樣一個挑剔的性子,寧缺毋濫,如果你有做的不如人意的地方,哪怕會打亂我的計劃,我也不會再留下你……希望你不會令我失望到這種地步。”“不……當(dāng)然不會!”江玉郎狂喜道,他激動的連話都結(jié)巴起來:“不論……不論您有什么吩咐,小子都會竭盡所能、肝腦涂地地完成任務(wù)!”“對了!”他就像是突然想起來,手忙腳亂地從懷里掏出一本淡黃絹冊,又從袖口里拿出一個金光燦燦的小圓筒,從另一個袖口中掏出一個不起眼的黑黝黝的竹筒。“這座地宮其實并非是蕭咪咪建造而成……”江玉郎就像真的推心置腹般將自己所發(fā)現(xiàn)的有關(guān)這所地宮所有訊息悉數(shù)告知:“……這就是那當(dāng)世人杰歐陽亭聚集天地五絕創(chuàng)建而出的五絕神功……”他示意了一下那卷淡黃絹冊,又像獻(xiàn)寶一般介紹道:“這另外兩個分別是,天下第一歹毒的暗器,天絕地滅透骨針,針細(xì)如虻,跗骨而入,毒入骨髓,無藥可醫(yī);還有昔年‘白水宮’獨有的五毒天水,沾上一點點,半個時辰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