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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二人之間隨便選了一個試探下……至于到底能不能找到逃離這里的方法……”“人生嘛,”他惡劣地笑開來:“……是要勇于嘗試的~”小魚兒嘀嘀咕咕:“反正就算失敗了也不打緊,邀月又不能殺死我~”這少女突然感覺自己第一次能夠理解兩位宮主為什么將他拘禁在這里,卻根本就不來探望一下的原因。她胸口起起伏伏了好一會,才能夠讓自己不至于失態(tài)。她磨了磨牙,冷聲道:“我將你帶出去,你就會給我解藥?”“當(dāng)然?!毙◆~兒揚(yáng)眉道:“就這么點(diǎn)信譽(yù),我江小魚還是能夠保障的!”少女又再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方才走上前來,將床移開了半尺,摸索了片刻,墻壁上探出了一道窄門。門后是一條陰冷潮濕的地道,也不知這地道存在了多久,迎面而來的氣息帶著股不見天日的腐朽味道。二人行走在陰森黑暗的通道中,少女手中舉著火折子,走在前方,哪怕是這樣未明的道路中,她的腳步也一如既往地平穩(wěn)從容。一片沉默中……也許是想要打破這沉寂的黑暗,也許是覺得已經(jīng)是時候,少女突然開口說道:“其實(shí)在我們兩位移花宮侍女中,你不管選擇誰都是一樣的結(jié)果?!?/br>小魚兒驚異道:“你的意思是……”“不論是我,還是她,最后都會讓你踏進(jìn)這條地道?!鄙倥捻釉诨鸸庵徐陟谏x:“因?yàn)檫@是無缺公子的吩咐!”“哈?”小魚兒愣了好一會,才嘆服道:“我就知道……”“所以你剛才在房間里的表現(xiàn)都是故意的?”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是友方,小魚兒也就毫不客氣地拉近了距離,湊過去問道:“你已經(jīng)知道我說的下毒都是騙你的?”少女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道:“我在離去之前,已經(jīng)將公子賜給我的最后一粒*丹給她服下了,在房間中點(diǎn)燃著的仙子香輔佐下,萬毒俱都可解……”“哈哈……”小魚兒打了個哈哈,不動聲色地又拉開了兩分距離,才訕笑著轉(zhuǎn)移了話題:“話說,你知道這條通道是通往哪里的么?”少女靜默著沒有說話。小魚兒額上滴落了一滴汗:“……哈哈,你別告訴我,你其實(shí)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多話?”少女惱羞成怒道:“公子這么安排自有其道理,你只要跟緊我別掉隊(duì)就可以了!”于是小魚兒乖乖閉上了嘴。但這條不知終點(diǎn)的道路終于也越走越窄,到了這時,在前方舉起火折子的人反倒變成了小魚兒。“我們……我們真的走得出去么?”女孩子也是更怕黑一些,少女此時也終于開始打破了鎮(zhèn)定的表象,開始忐忑不安起來:“我們進(jìn)來的路上也許還會有別的通道……說不定,我們一開始就走錯了路?”小魚兒嘆了口氣,他第一次用一種奇異的溫柔語調(diào)篤定地說道:“既然這是無缺兄為我選擇的路,那么我相信我一定可以走到最后。”少女驚異地看著他,吶吶道:“你……我終于開始相信,你真的會是公子的好朋友……”小魚兒有些黑線,我在你眼里形象是怎樣啊?他們最后還是走出了那條仿若永無邊際的黑暗地道,當(dāng)他們鉆出洞口之時,看到的便是一箱箱堆積在一起的金銀財(cái)寶和另兩個身影。慕容九正獨(dú)自一人站在一旁,她依舊是那副清麗脫俗的模樣,霧蒙蒙的雙眼中漾著淡淡的憂郁,她氣質(zhì)如幽菊,面上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漠孤傲。另一位卻是一個蓬頭滿面,大敞著衣襟,露出毛茸茸胸膛的大漢。這大漢手邊放著一個特大號的酒葫蘆,整個人的全副精神早已被面前一鍋煮著的濃湯吸引了過去,就連這洞窟中多出了兩個不速之客也沒能讓他多投過去一個眼神!能夠在堆滿了金銀財(cái)寶的寶藏中煮一鍋魚湯的人又豈能不是一個妙人?小魚兒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終于明白了在那黑暗通道的最后一程中,那熟悉美妙的香氣是來自何處!“你就是鐵萍姑?”慕容九走上前來,沖著那陪伴了小魚兒一路的少女冷冷地問道。名為鐵萍姑的少女驚喜道:“您是公子派來的人?”慕容九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跟我走吧?!?/br>她幾乎是將小魚兒從頭忽視到尾,帶著不住回頭的鐵萍姑兀自離去。小魚兒長長嘆了口氣,他一屁股做到了大漢的對面,抱怨道:“女人啊,女人……”那邋遢大漢冷笑一聲,他頭也不抬地說道:“如果不是她,你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出來!”這大漢雙眼不離魚湯,大聲笑道:“我一開始還挺奇怪,她一個女人來到這里,還拎著一條魚作甚,我越奇怪就越想和她賭上一賭,看看如果把魚贏過來會怎樣。但誰知道,其實(shí)不論是誰,只要將魚給煮了,都可以達(dá)到她的目的!”小魚兒苦惱道:“我嘆氣是因?yàn)槲业拿志褪墙◆~……”這大漢終于抬起頭看了過來,一雙眼睛里也是怔然:“哈哈,難怪……難怪她會選擇這么麻煩的方法……這世上最為麻煩的一件事,便是得罪了一個女人,尤其是像她那樣不好說話的女人……她那么想要煮了你,竟然沒有一見你便出手,這倒是件怪事!”小魚兒又忍不住得意洋洋道:“可沒辦法,誰讓她喜歡著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呢?”大漢又愣了愣:“格老子的,你們的關(guān)系還真是復(fù)雜!”小魚兒已經(jīng)隱隱對面前這人的身份有所猜測,他仿若不經(jīng)意般問道:“倒是你,你出現(xiàn)在這里倒真是讓我覺得奇怪?!?/br>大漢打了個哈哈:“老子在外面被人攆的跟條狗一樣……”“因?yàn)槎朊寂傻恼崎T銅符?”小魚兒微笑道。大漢大笑道:“這段時日,我軒轅三光的名聲在這江湖上,已經(jīng)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就算沒那門子事,你‘惡賭鬼’軒轅三光的聲名又何曾落寞!”小魚兒贊道:“你來到這里,恐怕也是為了追回那令你東躲西藏的罪魁禍?zhǔn)?,那枚峨眉的符令吧??/br>“你怎么知道?”軒轅三光也不管那鍋魚湯,緊緊地盯著小魚兒。“因?yàn)槲抑肋@座寶藏是屬于誰的!”自從一出洞口,他便看到了寶藏箱子箱蓋上貼著的紅紙,紙上寫有的“段合肥”這個名字讓他第一時間便聯(lián)想到了那日里,江玉郎向花無缺匯報(bào)的那趟被江別鶴劫走的鏢銀。“你也沒有追錯?!彼掏痰卣f道:“那枚害你到處跑路的掌門符令也確實(shí)在這些寶藏的擁有人身上!”“你知道他是誰!”軒轅三光眼睛亮了,他恍然大悟般喃喃自語道:“怪不得那女娃子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地方,她也一開始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