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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還能夠撿起一些尸骨來。”“怎么回事?”墨涅拉俄斯皺眉問道。“很簡單?!蔽魑鞲ニ馆p描淡寫地說道:“海倫下的手?!?/br>“不可能!”斯巴達(dá)的國王冷聲道。“沒什么不可能,她瘋了?!蔽魑鞲ニ共荒蜔┱f起她,一句話便將之掠過,也不給墨涅拉俄斯質(zhì)疑的機(jī)會,他冷笑道,話語里有著令一切寂靜的魔力:“這世界上沒有誰的死亡能夠瞞得過死神……的使者?!?/br>船艙里的另兩道的呼吸聲都靜默了許久。“西西弗斯……”奧德修斯的話語輕得仿佛怕驚起了什么不可敘的存在,他艱難地開口道:“你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不容于諸神,所以你可以毫無顧忌、肆無忌憚地發(fā)瘋,可是我們可沒道理陪你去瘋!”西西弗斯嘆了口氣,他看過去的目光既慶幸又遺憾:“死神的使者又算得了什么?你看我困住了他,可這世間,何曾紊亂了一分?!恐怕現(xiàn)在的奧林匹斯,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所犯下的罪責(zé)?!?/br>“真是可惜……到來的并非是那位大人!”“就憑你現(xiàn)在的話,我和墨涅拉俄斯在這里將你留下,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得到那位前所未有的眷顧?!眾W德修斯面無表情地說道。“呵呵,”西西弗斯溫聲道:“你們可以試試,我既然可以將波提斯留下,你們說不定也能留下我呢?”“夠了?!蹦硭估渎暤?,他轉(zhuǎn)過身去看向西西弗斯,厲聲說道:“既然你都已經(jīng)混進(jìn)了我們這個信奉死神殿下的組織,那么哪怕你從一開始的用意就不純粹,也最好要保持對大人最基本的尊重!”“我本來就應(yīng)該猜得到,”西西弗斯搖頭嘆息道:“在這世間,愈高者愈畏死,在這個歷史綿延不斷的組織中,又該有多少的權(quán)臣王族,茍延殘喘,為的是從來便冷酷無情的死神一丁點側(cè)目……”“既然如此,”他不屑地笑道:“這一次,我從波提斯那里得來的消息,又怎么不能夠讓你們欣喜若狂?你還在猶豫什么呢,奧德修斯?”“況且最重要的是,”他安靜地話語在暗夜中流淌,如同深邃幽語:“死神大人需要的是你們死后的靈魂,還是說你們認(rèn)為自己有資格進(jìn)入唯有傳說中半神英雄們有資格進(jìn)入的極樂島,亦或者甘愿在冥界的怨流中等待不知何時會有的人間供奉?”“我不知道你西西弗斯什么時候也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眾W德修斯譏諷道:“你又是以什么樣的立場來說出這番話來?”“當(dāng)然是以一位虔誠信徒的身份啊~”真·不要臉·西西弗斯眨了眨右眼。“能夠綁架死神使者的死神信徒……”奧德修斯感覺自己無話可說。“雖然用波提斯的話來說,這項死神大人想要進(jìn)行的實驗成功率無法確定,但是真的是很有趣啊。”西西弗斯忍不住微笑起來:“對于異世界的探索……雖然我感覺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掩藏在這項試驗下,但是很可惜,就波提斯而言,恐怕他也沒有那個資格能夠完全得知?!?/br>“還有,”他思慮道:“我一直都很好奇,我已經(jīng)將他麾下的使者滯留了那么久,為什么他還沒有來尋找我呢,他不可能會絲毫不在意他這位唯一的手下……還是說,有著其他的事情絆住了他的心神呢?”“嘛嘛~”西西弗斯回想起那位應(yīng)當(dāng)和冥界大有牽連的“帕里斯”,他重新抬起頭來,擺了擺手道:“算了,你們一個是聽不懂,一個是不想懂……”他意味深長地勾起唇角,拉長了聲調(diào):“那么還是好好享受這場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吧~”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鯉魚非魚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4-3012:37:00第156章特洛伊的戰(zhàn)爭就這樣不可避免地爆發(fā)了。不同于童話世界里的盡心盡力,蘇玄扮成的“帕里斯”可是將“劃水”這項工作做到無可挑剔的地步,不僅僅連本體的力量沒有動用一絲一毫,就連那些所謂的在敵對方的“死神信徒”們,他也沒有給出過哪怕一句的諭令。波提斯陷入了西西弗斯之手,這件事在本體塔納托斯醒來,從修普諾斯宮殿商談完后,蘇玄也終于從魂怪的首領(lǐng)之處得知……不論他這次的被禁錮是如何發(fā)展到這一步的,不過既然暫時并沒有生命之危,蘇玄也就沒有過去插手,波提斯對于西西弗斯的游說也算是得到了他的默許,否則的話,不論那位敢于拿宙斯的秘密去換取利益的科任托斯的國王手段如何,也不可能從波提斯口中得到他對于穿越時空的嘗試的消息。既然波提斯并沒有對西西弗斯認(rèn)輸,并向在冥界中的塔納托斯求助,那也說明了,他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對于西西弗斯,他還有著自己的后手。人間的戰(zhàn)爭,在沒有了穿越者波呂多洛斯的影響下,艱難而頑固地維持著大勢的不變,順從而自然地進(jìn)行了下去,在這其中,有不少的地方有了變化,但也有更多的地方依舊如神話中那般演繹……天上的神靈終于在戰(zhàn)爭許久之后開始插手。希臘一方的勇士阿喀琉斯便是金蘋果的起因之所,那場婚禮的主人,海洋女神忒提斯與人類英雄珀琉斯的兒子,在他出生后,他的母親忒提斯捏著他的腳踝將他浸泡在冥河斯堤克斯中浸泡,使他全身刀槍不入,但惟有腳踝之處被她手握著,而這也成了他全身上下的唯一弱點,后世也有用阿喀琉斯之踵來指稱致命弱點的代稱。這位希臘的勇士被阿波羅的祭司找上門來,因為他曾經(jīng)掠奪了這位老者的女兒,并將之送給了現(xiàn)在聯(lián)軍的統(tǒng)帥阿伽門農(nóng),但這位貪婪的統(tǒng)帥并不準(zhǔn)備放棄自己的奴仆,祭司便祈禱起來,早已準(zhǔn)備好的阿波羅很快便從奧林匹斯的圣山上降臨而下,他將瘟疫涂抹在自己的箭上,讓這可怕的病魔在軍隊中肆虐……做完這一切后,他掩去了自己的身形,前去特洛伊,與“帕里斯”相見。他現(xiàn)出身形時,王子的宮殿中只有蘇玄一人,作為神明的阿波羅,他的到來,就如同在夜晚中垂下了一抹璀璨的光,在他的周身,無盡的輝光被神圣的力量束縛在身體中,太陽神的偉力,使得宮殿中沒有一個人意識到神明的降臨。“你可知曉你的命運已然注定?”阿波羅來到后的第一句話便是如此。蘇玄坐在這座宮殿中,雖然他為自己建造的城堡是位于伊達(dá)山的山峰,但是特洛伊的王后、“帕里斯”的母親依舊為他留下了此處的住所,他抬起頭來,目光中并沒有突然見到故人的驚異與欣喜,他似乎從來都是淡淡的從容模樣,這讓阿波羅既欣悅又黯然。“這不是從一開始你便已經(jīng)告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