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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好的朋友?!?/br>大概是因為人家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完全是因為他,而也許他會加入組織,也是為了對抗宮九處在的“隱形人”這一組織。他完全忘記了蘇玄“李尋歡”的名號,再說了,就算真的是那位“小李飛刀”的李尋歡,早在從前離開了這個世界之后,哪怕再一次回到故土,經(jīng)歷了面目全非的人事,又能夠從哪里找得出人手呢?看來那一次的發(fā)布任務(wù),為了不破壞這個世界原本的穩(wěn)定,而限制了降臨的方式,從而使得原本應(yīng)該不難的問題陷入了僵局……也難怪,這個任務(wù)被掛上去了許久,也只有一位疑似從前從同一個世界中走出去的前輩從容接下。當(dāng)時的做法確實有欠考慮,也是他在剛得到主神系統(tǒng)的時候好奇心大盛,躍躍欲試,像是剛得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忍不住便想要擺弄一番。在被宮九的“精神攻擊大法”不間斷地削弱下,他也確實需要一個新的方向,新的可能,來嘗試著擺脫那一個“變數(shù)”。“不過……”花滿樓拉長了聲調(diào),悠悠然說道:“關(guān)心則亂,陸小鳳,我倒是對你的那位朋友更加有信心一些?!?/br>“哦?”陸小鳳詫異地揚了揚眉:“這是為何?”花滿樓長嘆一聲:“你之所以會擔(dān)憂,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見過他,而等你見到了他,你就會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所有的思慮,就像是貓纏住了線球,也像是和尚要抓發(fā)虱一般,都是自尋煩惱?!?/br>“難道……”陸小鳳驚訝道:“你見過他?”“不是我?!被M樓搖了搖頭:“是家父。”而他,只是在花父的吩咐下,在迎接貴客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陸小鳳啞口無言。日子就這么一天一天地過去,在霍休死去的浪潮被漸漸平息之后,江湖之中也恢復(fù)了那種小紛爭不斷、大紛爭卻無的平靜時日。但這樣的日子注定了不能久遠,只要這個世上還擁有著貪婪野心之輩,就一日躲不開爭斗。而金九齡無疑便是屬于這無數(shù)貪婪者之一。他生活優(yōu)裕,走馬章臺,喜好臉面,而且自視甚高。一個人若擁有了以上所有的特點,這其實也并不算什么,這世上從來就不缺些富家紈绔,但更嚴重的是……他還自不量力!他雖然有著謀生的本事,但架不住他的開銷實在沒有節(jié)制,他揮金如土,卻奈何沒有“剁手”的勇氣,所以便想出了一個掠奪他人的點子。就像江湖中最會用毒的必然是大夫,那么,最懂得作案的,也應(yīng)該是捕快。他想得很好,他也做得很好,他成功地做下了六七十件大案,單槍匹馬地闖下了“繡花大盜”的名號。但他唯一不該做的,就是在平南王為妃子慶賀生辰的時候,進入了王府的寶庫,盜走了王府里的十八斛明珠。不僅僅是明珠,他還在南王府的寶庫里,有了另外一個發(fā)現(xiàn)。他曾經(jīng)在江湖之中喜好結(jié)友,朝廷和江湖一般都是涇渭分明,而公門中人都很難交到武林朋友,但他金九齡卻是意外。他不僅在六扇門中有著“三百年來第一位高手”的稱號,也還在江湖之中有著“天下第一名捕”的美譽。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武功,也還是因為他舍得花錢。他可以為了一位女子豪擲千金,也可以為了一位綠林客遍灑銀錢。他給峨眉派送過禮,也給武當(dāng)奉過劍,他的人脈便是他的另類財富。而他也曾經(jīng)和身份來歷成謎的白玉京見過面,一段同路后,不論是見識還是閱歷,他都自承不如。而在他終于到達了目的地,就此分開后,他思索了只是一瞬,便解下了隨身的寶劍,派人追了上去,將之送出……順便更是附贈了一匹白色的駿馬。而現(xiàn)在,他再一次看到的那柄熟悉的劍,卻是在這平南王府的寶庫之中!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郎滟獨絕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7-1722:18:55下一更,后天上午九點~第198章其實,金九齡已經(jīng)足夠小心,盡管他因為手頭拮據(jù),都能給自己套上花大襖,黏上滿臉的大胡子,一邊繡著女人才會繡的帛緞,一邊去偷盜搶劫,但他也是在事先踩好了點的。不論是財貨的看守人,鎮(zhèn)遠鏢局的常漫天,還是平南王府的江重威,他們的武功,都在金九齡一手的把握之中;而它們所屬于的一些背景,華玉軒、鎮(zhèn)東保、金沙河,都不能達到最頂尖的勢力所屬,而其中比較棘手的,其實還只是朋友眾多的鏢局和屬于朝廷的王府。可鎮(zhèn)遠鏢局的總鏢頭已經(jīng)老了,聽說他的風(fēng)濕又一次發(fā)作,而平南王府,它是有些兵卒,但卻并沒有頂尖的高手,這也是朝廷一方歷年來的通病了。而像是白云城、像是峨眉武當(dāng)唐家堡、像是和花家那般的巨賈,他沒有一丁點想要伸手的意思。他雖然自負,但是還沒有瘋狂,下手的對象若是沒有選好,那便不是尋些財務(wù),那是作死。而在他看來,能夠讓他付出隨身寶劍去結(jié)交的白玉京,便應(yīng)當(dāng)是屬于不可得罪的那一列。當(dāng)他看到那柄原屬于自己的寶劍時,一剎那間便嚇出了一身的冷汗,手中的一斛明珠脫手,咕嚕嚕滾落,停在了墻角邊。他面色陰晴不定地思考了很久,久到王府的那扇厚鐵門外傳來來人行走的腳步聲,和獨屬于鑰匙的“叮當(dāng)聲”。他終于下定了決心,他不但沒有將明珠放歸原位,他甚至還多卷走了兩卷前人的珍貴古畫和幾件小巧的玉器。多年以來長久的武功隱藏終于顯露出結(jié)果來,有些時候,過于有底氣通常會讓人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迷之錯覺。武功高低本來就是一件很微妙的事情,不曾全力與人交手,就難以具體衡量出自己的深淺,也許在聽得旁人用贊嘆的語氣評論武林宿老之時,他更是常常在心底生出難言的得意和蔑視來,久而久之,他也就忘了,他可以扮豬,別人也可以養(yǎng)晦韜光。就像是暗地里掌控著幽靈山莊的老刀把子,木道人。而有些人,哪怕是他真得將所有隱藏的功力發(fā)揮出來,也還是他不能力敵的。當(dāng)然,想必在原著的結(jié)局中,提出和陸小鳳一戰(zhàn)的金九齡,很顯然,是將自己的位置擺在了陸小鳳之上的!可是,再怎么自視甚高,他也不會認為自己能夠有把握敵得過白玉京。雖然只有短短一路的同行,但是金九齡卻看得出來,那位氣度卓絕的青年人,并不像是一位為爭名利的江湖人,可也不像是縱馬江湖痛飲高歌的俠客。他僅僅只是在看,看某種他從來都看不到的東西,白玉京的眼中,是為何物,金九齡曾在某一個瞬間,有一種世人無人能知的猜想,而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