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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家好,暖氣很足,并沒有像那間小破出租屋那么冷。 發(fā)型師帶著兩名助理來給時賀做造型,見他后腦勺那塊形狀,不太確定地問:“時先生,您腦后的頭發(fā)之前是做過別的造型嗎?頭發(fā)已經(jīng)長長,我看不出來,您有沒有什么特別要交代的?” “沒有造型,把它剪掉?!彼臅r間吝嗇花在這類多余的事情上,冷淡說完,朝空中伸出手。 管家舒華知道他是要東西,但第一次接觸還不能摸清他的習慣。 “時先生,您需要什么?” “財經(jīng)雜志?!?/br> 時賀接過雜志翻閱,頭也不抬:“以后將財經(jīng)新聞歸類總結(jié),在我早餐時遞給我。”他稍微不悅,“何束文沒有告訴你?” “也許是何特助太忙暫時沒有交代過我,您放心,我已經(jīng)記下了?!?/br> 造型師為他做好發(fā)型,鏡子里已經(jīng)看不出這是寸頭,跟他從前的發(fā)型沒有多大區(qū)別,當然,也修飾掉了他后腦勺原本那顆小桃子。 時賀回到衣帽間換衣服,何束文忙完警局的事來到別墅。 “時先生,一切塵埃落定,媒體也都都到了發(fā)布會,距離發(fā)布會開始還有兩個小時。” 時賀準備得差不多了。 修長手指取下一條領(lǐng)帶系著溫莎結(jié),打開珠寶箱,他從抽屜里取出兩枚藍鉆袖扣戴在襯衫袖口處。桌面上手機又響起來電鈴聲,不是上個月季桃給她買的那部五千塊錢的手機,他已經(jīng)換回了蘭博基尼限量版,但來電人依舊跳躍著季桃自己備注的“寶貝老婆”。 鉆石袖扣在他手指間觸感冰涼,他沒扣好,垂眸整理,沒有理會這個來電。衣帽間里璀璨的燈光下,矢車菊極品藍火彩耀眼,入目每一處的精致奢靡都是他習慣的舒適。 何束文等他慢斯條理整理鉆石袖扣,瞥了眼手機屏幕,寶貝老婆又來了第二個電話。 時賀終于拿起手機,但手指劃開的是拒接。 他轉(zhuǎn)身:“去發(fā)布會?!?/br> 坐上車,手機提示有無數(shù)條微信消息,但他沒時間看。季桃又不死心地打來一個電話,他依舊按下拒接。 何束文問起:“時先生,季桃那里您打算怎么處理?” 時賀將“寶貝老婆”拉入黑名單:“解除我與她的婚姻關(guān)系,給她兩千萬補償費?!?/br> 是的,他感謝她幫助過他,這筆錢已經(jīng)夠她生活。從今以后,他與她不會再有什么交集。 作者有話要說: 時賀:曾經(jīng)有一份真摯的愛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想說…… 季桃:滾! ———— 不好意思來晚了,最近存稿用罄我怕來不及在固定的晚上六點更新,所以更新時間改在11點前。如果六點沒有更就晚點來看哦,日更是不會斷的,每周也會有加更~ ☆、024 季桃吃過早飯也還是沒打通時賀的手機。 頭暈乎乎的, 鼻塞也有些嚴重, 她等著時賀的感冒藥, 喝了一大杯熱水。 衣架上還有時賀換下來的衣服, 相處后她知道他從來不會洗衣服,想到他衣服很少,季桃怕他沒得穿,還是從沙發(fā)上起身打算先把衣服洗了。季桃一邊手洗一邊哼歌, 想著等以后日子好轉(zhuǎn)些了這些衣服都丟給她麻麻, 自家干洗店不是白開的呀。 忙完這些, 她在網(wǎng)上買的直播設(shè)備也到了。季桃換完衣服下樓取來快遞, 又是按著說明書一陣折騰, 她打算過兩天再好好跟時賀溝通一次。 停下來的時間里,季桃看了眼手機竟沒收到時賀的回信。傲嬌老公這是皮癢了? 她給時賀發(fā)微信。 -老公,看到回個電話哈。 -老公, 你在做什么鴨? -老公,再忙也不要忽略我好不好,我們不是新婚嘛QAQ -時賀,我難受。 -嗚嗚寶寶感冒不舒服, 想老公QAQ -等你的感冒藥投喂~委屈.jpg 一連串轟炸一個回復都沒有, 這是失蹤人口?? 季桃氣鼓鼓再次撥通時賀的電話, 那頭幾個拒接之后她再打就一直都在忙碌狀態(tài)。 她頓時來了火氣,又一連串微信轟炸,但始終沒再收到時賀的回復。 握著手機,季桃終于感覺不對勁。 時賀他被綁架了?是那個叫霍軒的公子哥干的? 她坐不住, 穿好衣服準備去那天轄區(qū)的派出所。 [寂寞護士夜夜放縱]群里有新消息。 宋童:@桃子天啊姐妹有眼光!你這是首富太太啊啊啊啊??! 杜美麗:還是桃子厲害嗚嗚,為什么不是我把首富哄出去結(jié)婚,今日我是檸檬= = 長腿angel:桃子你不能拋棄我們,讓你老公給我們介紹高富帥?。?! 季桃一頭霧水。 甜桃子:??? 甜桃子:你們集體病了? 三個人都說她裝,宋童甩出幾張照片,季桃正走到路邊等出租,看見照片愣在原地。 時賀穿著一身剪裁挺括的西裝,發(fā)型跟早上完全不一樣,也不是跟她在一起的表情。他淡漠冷厲,站在發(fā)言臺上面對無數(shù)攝像機與話筒,居高臨下,像王者的氣派。 她大腦一片空白,這張截圖的標題上寫著“海市首富時賀攜新集團強勢回歸,數(shù)月前破產(chǎn)另有隱情”。 路邊一輛出租車停下,師傅問她到哪里。 季桃終于被拉回思緒,沒有驚喜,內(nèi)心只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在冷風里被逐漸放大。 她把照片轉(zhuǎn)發(fā)給時賀,幾乎是顫抖著才打出一段文字。 [這是你嗎?我是不是看錯了?] 還是沒有回復。 她撥去一個語音通話,但才響了幾聲便提示“對方已拒接”,季桃怔怔打字,消息發(fā)出去卻收到一條帶著紅色感嘆號的提示:男神老公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TA的好友…… 為什么會這樣? 季桃大腦嗡嗡作響,冷風吹得感冒的她頭疼得快炸了。她再次撥通時賀的號碼,在聽到忙碌提示的同時,眼前多出一雙男士修長的腿。 上次開車送她和時賀去民政局的司機站在她跟前,但對方跟上次不一樣,這次戴了一副眼鏡。 “季桃季小姐你好,我是時先生的助理,有件事他委托我過來跟你談談。” “你不是上次給我們開車的人嗎?” 來人是何束文,他禮貌而疏離地笑了下:“那是我的雙胞胎弟弟。” 季桃跟著何束文坐上一輛汽車,一路上對方還什么都沒說,她卻覺得他要說的不是一件好事。她好像可以猜到,時賀東山再起了,而他不要她了。 她不想接受自己這個猜測,也感覺跟何束文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令她煎熬。但對方并不愿顧及她的感受,車廂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