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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極致。 “措手不及,無法躲開 我承認(rèn)是我太依賴 像個不懂事的小孩 揮霍掉我們的未來才醒過來 我承認(rèn)后悔了傷害……” 他不知道季桃那樣期待跟他的未來,而他們之間的未來是他親手毀掉的。 時賀忽然想起從前,出租屋里冰冷的夜晚,季桃穿著那件吊帶睡裙,模樣嬌羞嫵媚,又格外俏皮可愛。那雙小鹿眼干凈清澈,瞳孔與光芒里都是他的影子。她翹起唇角喊他老公,聲音很甜。她環(huán)住他腰,跟他說著晚安,也羞澀期待地想要他親親她。 警車暴閃燈的紅藍(lán)光束在深夜里格外刺眼,拐彎的時候,時賀被這道光束刺得瞇起眼睛,轉(zhuǎn)動方向盤時忽然才看到左側(cè)變道駛上的汽車。一切始料不及,他迅速右打方向盤,身體重重撞上安全氣囊又被狠狠彈回。 出車禍了。 耳邊都是嗡隆失聰?shù)穆曇?,guntang的液體從額角滑下。時賀摸到是血,右手也在他眼前變成兩只手,視線有些模糊得看不清。 沒有感覺到疼痛,車內(nèi)警報聲不停響起,他忽然想到季桃的戒指,摸到不在大衣口袋里。一點點偏頭尋找,他才在副駕駛座椅下看見那枚素圈戒指發(fā)出的微弱光亮。 時賀解開安全艱難彎腰去撿。 直到被送到醫(yī)院時他掌心里也還攥著這枚戒指,怕再把她弄丟了,他只能勉強戴進自己小指。 車禍沒有想象中嚴(yán)重,檢查后是輕微腦震蕩和頭部撞傷,縫合傷口再補足睡眠就好。 時賀不知道季桃有沒有到家:“把手機給我?!彼曇粲行┪⑷酢?/br> 何束文離得近最先趕來,手機他在保管:“您想打給誰?” 時賀忽然沉默了。 他想打給季桃,但是她不會接。 對了,他可以打給尚一問問季桃有沒有到家。哦,他才想起來為了避免尚一幫助季桃,他這兩天早將尚一調(diào)到了別的地方。 ——原來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從前作下的。 作者有話要說: ☆、040 季桃到家時很累, 宋童不在家, 應(yīng)該是在醫(yī)院值班。屋子里一片漆黑, 季桃打開燈, 整個人栽進床上。 也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她沒有手機。 起身準(zhǔn)備去洗漱,季桃翻了下包,證件都在, 也意外看到包里最新款的iPhone手機??ㄊ怯盟矸葑C補回來的, 她插卡開機完成一系列注冊。 她沒想過時賀會給她準(zhǔn)備新手機。 很快, 她不停收到短信提示, 在昨天和今天霍憲跟宋童給她打來了很多電話, 微信上也不停收到他們倆發(fā)來的信息。季桃點開微信,意外看到通知欄的消息:時賀已添加你為好友。 她怔了下,沉默地打開這個對話框。 雖然時賀早就刪除了她好友, 但她微信上還一直沒有刪過他,此刻聊天界面顯示的還是她以前給他發(fā)的那些消息,滿屏文字,她心疼那個傻里傻氣的自己。 好友備注仍舊是從前的[男神老公], 系統(tǒng)提示:對方正在輸入。 男神老公:是我。到家了么? 季桃點開轉(zhuǎn)賬給他發(fā)去新手機的錢, 然后點開他頭像, 手指安靜落在“刪除該好友”上,利落劃過。 她臉上若無其事,給宋童發(fā)去語音電話說了這兩天的事。 宋童在罵時賀過分,罵完說:“你不知道我差點都找瘋你了, 霍憲說在時狗那叫我別擔(dān)心他來找你。對了,霍憲給你打電話了嗎?” “他給我打了很多,我準(zhǔn)備現(xiàn)在給他回?!?/br> “那你先給他回吧,他受傷了?!?/br> “什么?”季桃語氣緊張。 “具體我也不清楚,他應(yīng)該是為了你的事受傷的?!?/br> 季桃撥通霍憲的號碼,彩鈴聲短暫響了不過三聲便被接起。 “桃桃?” “霍憲,童童說你……” “你在哪?” 電話里青年語氣焦急,季桃說自己在家里,霍憲說他馬上過來。 她忙道:“不用,太晚了。” 但手機已經(jīng)被霍憲掛斷。 季桃趁這段時間去衛(wèi)生間洗漱,剛吹干頭發(fā)便聽到敲門聲。 貓眼里的青年額頭上貼著一塊創(chuàng)可貼,臉色也擔(dān)憂而焦急。季桃忙打開門,霍憲在見到她時如釋重負(fù),一把抱住了她。 季桃僵住,想要抽身,但他力氣很大。 他呼吸沉沉,擁抱她像是保護失而復(fù)得的寶貝。 “對不起?!被魬椛ひ舭祮。皩Σ黄?,是我做得不夠好,我并不周全,一切都怪我?!?/br> “我沒事……” “我把霍瑞揍了一頓。”霍憲埋在季桃單薄的肩頭,笑話著自己,“我才發(fā)現(xiàn)我有些行為幼稚得可笑,以為派兩個小混混就能保護你,卻不知道壞人心機的可怕程度。我也太沖動,拳頭并不能解決問題,不過,打都打了,至少爽了?!?/br> 季桃后退了一步,霍憲這時松開手臂。 她昂著臉看他額頭上的傷口:“你跟你哥哥打架了?你傷到哪了?” “我不知道他沖你來,對不起?!被魬椏戳搜劭蛷d,“我能進去坐會兒么?有些累?!?/br> 季桃點頭。 他坐進沙發(fā):“我去美國是繼承我外公留給我的一筆遺產(chǎn),當(dāng)然,那邊有位叔叔是我外公以前的助手,我的助理雖然能干,但張叔他更能幫助到我。霍瑞雖然不知道我去美國的目的,但他很敏銳,知道我是去搬救兵,所以才把你拉下了水?!?/br> 豪門真可怕呀。 季桃認(rèn)真聽霍憲講起這些事。 “抱歉我沒能找到時賀藏你的住處,他助理今天都往南湖的別墅跑,我把重心放到了那里,所以忽略了別的地方?!?/br> 季桃說沒關(guān)系。 “他有沒有欺負(fù)你?” 季桃搖頭:“我跟他……已經(jīng)撇清關(guān)系了?!痹捯呀?jīng)說到那個份上,他應(yīng)該不會再糾纏她了吧。 “桃桃,你會害怕跟我在一起么?” 季桃搖頭:“不怕啊,像你哥哥那種惡勢力就不應(yīng)該怕他,就應(yīng)該找到證據(jù)把他打倒?!?/br> 霍憲笑起來:“你的確很特別?!彼浪菀尊I,問,“這兩天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去給你買?!?/br> “都快第二天了,不吃了。”季桃想到沈奶奶,問起沈奶奶的狀況。 霍憲漸漸斂下笑,神色有些凝重。老人本身年紀(jì)大了就有各種老毛病,時賀的人將沈奶奶送回養(yǎng)老院后安排了醫(yī)生給沈奶奶做檢查,當(dāng)時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大家都以為沈奶奶過了藥性就會自然蘇醒。但一直到今天中午老人都沒有醒過來,這才送進醫(yī)院搶救,此刻也在醫(yī)院病房里躺著。 季桃聽完很擔(dān)心沈奶奶的狀況,霍憲說明天帶她去探望老人。 他說:“你家沙發(fā)今晚能不能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