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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叔叔呢?” “工廠事情多,他走不開,我病了都是他扛著?!奔鹃_明忍著咳嗽囑咐季桃要注意身體。 季桃很擔(dān)心她爸爸:“那我過去照顧你吧?!?/br> “可別來,聽說C市有不明原因的肺炎,你別被傳染?!?/br> “我們院長說了那都是謠傳,你不要信,我今天休息,大不了我請兩天假來照顧你?!奔咎液軋猿?,掛完電話請到假后買了高鐵票去C市。 從小到大都是爸爸mama保護她,她都沒有照顧過他們,好像連一次腳都沒有給她爸媽洗過。 仿佛人在失去一份感情后便格外懂得親情的重要。 季桃到C市時后已經(jīng)是傍晚。 季開明仍在醫(yī)院打點滴,跟她爸爸合作做生意的鄭德生在她來之后便走了,季桃睡在陪護床照看季開明。 醫(yī)院里消毒水的氣味重,九點多鐘隔壁床的病人便睡了,季開明有些困也已經(jīng)睡著。季桃關(guān)了燈,窄窄的小床又硬又冷,她側(cè)身瞧著窗外,睡不著。 她在想時賀。 他現(xiàn)在不聯(lián)系她是不是打算放下了? 也好,反正她也沒有給過他回應(yīng)不是嗎。 …… 勞斯萊斯穿行在夜晚繁華的城市里。 時賀下班后參加了幾個友人的聚會,各行業(yè)幾個巨頭都在,沈青見到他今晚話很少,知道他可能是因為感情。 高檔帝王包廂響起女人嫵媚的歌聲,標(biāo)準的英文,嗓音宛轉(zhuǎn),并不吵鬧,這是體育業(yè)巨頭吳嚴帶過來的女伴在唱。 幾個人今晚也都帶了女伴,只有時賀是帶著保鏢來的。 沈青換了口味,最近喜歡文藝范,身邊的女伴是小有名氣的新銳鋼琴演奏家。女人幫他倒上紅酒,他舉到時賀跟前:“想什么呢,碰一個?!?/br> 時賀淡淡抿了口酒。 “你的小野貓呢?” 大家都知道時賀在微博上出了名,但已經(jīng)有兩個多月沒再看到他更博,猜測應(yīng)該是他跟徐穎城鬧掰了。 吳嚴笑道:“奶兇的玩過了,要不要試試別的口味?” 時賀皺起眉,心頭不爽。 “不是說有事情談?” “急什么,老顧那個案子想給你過目看看,他對風(fēng)險預(yù)估的把控不精準?!眳菄澜裢碜鰱|,解開領(lǐng)帶的束縛喝干凈杯底的酒,起身跟助理耳語了兩句。 十幾分鐘后助理便帶著一個卷發(fā)及肩,腰細腿長的女人進來。 吳嚴指著女人讓她坐時賀身邊,對時賀笑:“給你準備的,戲劇學(xué)院大二的學(xué)生?!彼麥惖綍r賀耳邊說,“還很純?!?/br> 時賀漸漸沉下臉色。 吳嚴沒注意到他的變化,沈青留意到了。他含笑說:“時賀,別這樣,你很久沒跟我們一起玩了。吳嚴這幾個月都在國外,昨天才回國,給點面子?!?/br> 旁邊顧定榮聊起剛才風(fēng)險防范的問題,也想留住時賀。 時賀面容冷峻,喝了口紅酒壓下心頭的惱怒,全程跟顧定容談話,沒給旁邊坐過來的女人眼神。 吳嚴悄悄示意女人,女人怔了下捋了捋耳側(cè)的頭發(fā),她也想把握住這次的機會。 等時賀的酒喝完,她端起醒好的紅酒為他添上:“時先生,我叫許桃。” 時賀拒絕這杯酒的手在后半句里頓?。骸澳膫€桃?”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的桃?!痹S桃嬌俏彎起紅唇,“同學(xué)都叫我桃子?!?/br> 這杯酒時賀接了,高腳杯在他掌心里把玩,余酒晶瑩剔透,他掀下眼皮,目光都在這杯酒里。 大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都覺得有戲。吳嚴示意許桃的眼神更明顯了,許桃心領(lǐng)神會,繼續(xù)為時賀添酒。 但他將酒杯擱在茶幾上,眸色冷淡。 許桃應(yīng)變能力很強,隨即一笑:“時先生平時聽什么歌,我給您唱一首?” 男人漫不經(jīng)心睨她一眼:“哦,你是賣唱的?” 包廂里的人都愣住了。 吳嚴哈哈笑著圓場,喊許桃:“唱你最拿手的,看看你今晚一首歌能值什么價?!?/br> “我還有事?!睍r賀站起身,好像這些熱鬧跟他無關(guān)緊要。 侍者忙將他的西裝拿給他,他穿上外套走出房門。 沈青和吳嚴面面相覷,起身追上他。 吳嚴:“時總,走什么?等會兒還有節(jié)目,跑個溫泉再走吧。最近天氣涼只能室內(nèi)玩,等開春了我們再像去年那樣去奧嶺跳傘,你不是喜歡這些極限運動么?!?/br> “再說。”時賀語氣冷淡。 吳嚴有些不爽,忍著時賀這份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那就是給你找的女伴不滿意?” 時賀剛邁開的腳步在這聲后停下。他回頭,眼底毫無溫度:“我有主了。” 后面趕來的顧定榮也被怔住。 圈子里沒有人會說自己有主了,哪怕已經(jīng)結(jié)了婚。他還是時賀,他更不可能說自己有主。 眾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時賀已經(jīng)邁步走向電梯,后面四名保鏢恭敬跟隨。 沈青喊吳嚴:“快去道歉?!?/br> 吳嚴吸了口氣,大步攔下路給時賀道歉。 即便大家是朋友但這份朋友的關(guān)系說白了也是時賀賞的,誰都不敢得罪。 時賀聽完吳嚴的道歉,眸色依舊冷淡:“那個女人……” “我會處理?!眳菄佬念^略感惋惜,好好的姑娘這下前途怕是斷送了。 時賀頷首,走進了電梯。 上車后他喊回家。 拿出手機翻起季桃的朋友圈。 上一條動態(tài)是除夕夜發(fā)的,她至今都還沒有更新過動態(tài),他不知道她這幾天在做什么。 他點開宋嫻的朋友圈,阿姨倒是每天都發(fā)動態(tài),但都是轉(zhuǎn)發(fā)的心靈雞湯和養(yǎng)生文章,每條文章開頭標(biāo)題都是[年輕人一定要看的五條忠告……]。起初剛看到那會兒他還會肅然起敬坐直腰板點開鏈接,幾次之后都只是隨手翻看幾眼,知道內(nèi)容差不多都是一樣。 他退出宋嫻的朋友圈點開微信運動,找到了季桃的頭像。 這只萌萌的大臉妹今天走了4392步。 她今天比昨天多走了2138步,去做什么了? 這是尚一告訴他后他才知道的功能,他以前沒留意過這些。這幾天里,他每天都會看她走了多少步,從醫(yī)院到幸福里她普遍都是2200步左右,他每次看到都能猜測她一天都做了什么。 時賀眉頭緊鎖,不知道她今天做了什么會多一倍的步數(shù)。 到家后洗漱完,他系著睡衣紐扣走進書房看監(jiān)控,但只有宋童在家,季桃在中午出門后便一直沒有回來。 他一直坐到凌晨兩點都沒等到季桃回家。 點開季桃的微信,他很想問她今晚去做什么了,最后卻怕被她發(fā)現(xiàn)他這個好友。他忽然苦笑了下,他好像能得到無數(shù)財富,但唯獨她是最不易得到的珍寶。 * 第二天來到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