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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都這么超越三歲小孩?是時賀基因太強大了? “也不一定,地球有可能偏離軌道跟別的星球撞上吧?!?/br> 小崽崽認真思考,轉(zhuǎn)著黑白分明的眼珠:“那我們的地球mama會被別的星系撞碎嗎?那mama還在我身邊嗎,我會不會跟mama和爸爸分開?” 季桃思考的過程中孩子忽然淚眼汪汪撲進她懷里。 “mama,我不要跟你分開!如果宇宙飛船只能坐一個人那就讓mama抱著寶寶一起上去,我很小只不占地方的。” 季桃:…… “那你爹呢?” “爸爸……”孩子疑惑了十幾秒鐘,堅決摟緊她脖子,“讓爸爸坐飛機嗚嗚,mama你不要丟下我,我在研究宇宙了,上天了我能保護你的。” “只有我能決定你上不上天。”低沉的一道聲線出現(xiàn)在客廳。 時賀手挽著西裝外套正從電梯里上來,他目光里有股說不出的幽怨,睨了眼那個完全霸占了他太太的小崽崽,松開領(lǐng)結(jié)將外套遞給傭人。 時小寶愣愣對上他冷淡的眼睛,摟緊季桃脖子:“mama,狼來了!” 這句話讓時賀解領(lǐng)帶的手頓住,很快,他勾起薄唇,眼底也是別有深意的笑。 季桃臉頰發(fā)燙,好在在兒子面前掩飾住了臉紅。 小屁孩當(dāng)然不知道狼來了的意思,那是上個周六晚上他出差兩天回來,急不可耐摁著她在房門口就親,她唇齒含糊,說了一句“狼來了”,被孩子跑過來聽見。 晚飯后陪孩子做游戲,尚一也在,兩個男人被一個小屁孩強行要求比誰后腦勺的桃子圓,不圓的那個是白蘿卜,白蘿卜要一直蹲。 時小寶:“我這個最圓了,mama你說是不是!” 季桃笑瞇瞇點頭:“是噠,時小寶的桃兒是最圓噠。” 被親媽點評完,時小寶便去點評自己親爹和疼他的叔叔的腦袋。小人兒像模像樣點頭:“尚叔叔的比爸爸的圓,爸爸是白蘿卜?!?/br> 時賀斂眉:“兒子你好好看看,爸爸這個不圓么?” “不圓?!睍r小寶晃著腦袋。 時賀還要再爭,季桃開口:“你的就不圓,我剃頭時手抖過?!彼闪怂谎郏D(zhuǎn)頭笑彎眼睛望著親兒子,“小寶開始吧,游戲怎么玩!” 客廳里響起“胡蘿卜蹲,胡蘿卜蹲完紅蘿卜蹲;紅蘿卜跳,紅蘿卜跳完胡蘿卜跳……”如此反復(fù),紅蘿卜的小屁孩和胡蘿卜的尚一玩得興高采烈,只有白蘿卜時賀蹲在游戲道具的坑里,一動不動,被這個狹小的坑坑得四肢發(fā)麻,全程沒白蘿卜什么事。 小屁孩這是上演現(xiàn)實版的坑爹啊。 游戲最后胡蘿卜和紅蘿卜還要拿花瓣埋白蘿卜,兩個蘿卜比著誰快。 時賀滿頭花瓣,連睫毛上都掛了一朵。 季桃舉著手機在拍照,滿屋笑聲,只有時賀在手機鏡頭下幽怨看她。 她蹲到他身前摘下他睫毛上的花瓣:“不高興了?陪陪小寶有什么嘛?!?/br> “他坑爹?!?/br> “就是親生的才坑你啊!你看他多高興?!?/br> 時賀還是沉著一張臉。 季桃在他臉頰親了一下:“這樣行嘛?” 他唇邊露出滿意的笑,但很快又繃起臉:“就一下,你打發(fā)誰?你哄時季睡覺都親了好幾下。” 季桃捧著他臉啵唧了好多下:“夠了叭?” 他掩飾不住眼角眉梢的歡喜,但依舊繃著臉:“晚上睡覺再說。” 接下來的游戲是捉迷藏,時賀終于可以從坑里出來了,他打算等下抱著季桃躲進衣柜里先親個夠,誰讓兒子要霸占他老婆。 四個人排排坐,開始報數(shù)。 “我叫時季,我今年三歲啦?!?/br> “我叫季桃,我今年24歲啦。” “我叫尚一,我今年也24。” “……”時賀頓了下,沒明白他們玩游戲前的套路,跟著說,“我叫爸爸,我今年28歲?!?/br> 三個人一哄而散,開始找位置藏人。 時賀:?? 時季:“爸爸你來找我們!” “為什么是我找你們?不該你來找我和mama嗎?” “年紀最大的找我們!爸爸閉上眼睛哦。”小屁孩嘻嘻哈哈跟著季桃跑去找藏身的地方。 時賀:…… 這個家還姓時嗎?他一家之主的地位呢?小屁孩眼里還有沒有他這個爸爸? 被虐的一晚終于結(jié)束,等季桃和傭人哄完時季睡覺,時賀牽著季桃回到主臥,房門被他鎖上,他轉(zhuǎn)身就吻住了她。 她要掙脫,他捧緊了她臉頰。 她終于從這個吻里抽身:“玩游戲累了,還沒洗澡呢?!?/br> 仿佛知道他接下來的懲罰會有多重,她飛快跑進了盥洗室。 時賀勾起笑,倒了紅酒坐在陽臺,他長腿交疊,望著寧靜夜色這一刻才是屬于他們兩人的時間。 鼻端有樓下花園里的薔薇香與香甜的奶香,夾雜著沐浴液的香氛。他起身走進臥室,季桃正好鉆進被子里,很快,只露出一截裙擺和烏黑卷發(fā)。 他把高腳杯送到她唇邊,她小抿了一口。他笑了下,又遞過來。 “我不喝了……唔?!贝奖凰种搞Q制張開,他把杯子里的紅酒灌進她嘴里。掙扎里杯中余酒晃動,晶瑩的紅,他勾起薄唇,悉數(shù)喝盡,卻俯身封住她雙唇。 酒氣彌漫在唇齒間,她舌尖與喉嚨里是酸澀又甘醇的guntang酒液。 她一邊說:“跟兒子做游戲不開心嗎?” “開心,但我跟你做游戲才是最開心的。” 她臉頰guntang:“那你還不配合我們,說你是爸爸。” “我不是么?”他懲罰似的,力氣很重,“我不是么?嗯?” “叫爸爸?!?/br> “滾——” 后半夜,頎長挺拔的男人靠墻站著:“桃桃,我錯了?!?/br> 季桃打開門要去跟兒子睡,他手臂攔?。骸皶r氏商超國外市場擴大,我明天要飛一趟美國,去五天。” 這句話終于讓季桃停下了,瞧這狗男人多懂她,知道每一個分別她都會舍不得。他一定知道她愛極了他,所以才敢拿捏她的軟肋這樣得逞地笑。 懷里的枕頭被他拿掉,他橫抱起她關(guān)滅了燈。 …… 五天不算長,但卻可以讓一個正常人最后那天食不知味,也睡不香。 午覺醒來,時小寶在樓下花園玩得很歡,尚一陪著他一起在瘋,嘻嘻哈哈的聲音傳進樓上季桃耳中。 她起床去餐廳找東西吃,發(fā)覺也沒有食欲。 打開微信給時賀發(fā)去消息。 [今天是第五天是吧?] 沒有回復(fù),她又打字:[每天晚上抱著小寶睡都睡得好香哦。] 還是沒回復(fù),她索性丟下手機吃起飯。 是真的在吃白米飯,桌子前的山珍海鮮都沒胃口。 季桃又拿起手機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