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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其次是cao控型,最后是治愈型異能者占發(fā)現(xiàn)比例的5%,真像網(wǎng)游里面的那句話,治療真是走到哪都吃香??!另外,值得人們關注的是,異能者中,年齡雖然上到七八十歲的老人,下到□歲的孩子,但明顯從15歲到35歲的人占了其中的90%以上,而且能力突出的異能者也都在20歲上下,可見年輕人才是異能者的中堅力量。同時由于異能者的不斷增加,各地的暴力事件也層出不窮,尤其是在一些偏遠的地區(qū)、經濟落后的第三世界國家,政府無力對異能者進行控制,甚至還有反被異能者組織控制政權的國家,可以說整個世界一片混亂。而在中國,相對官方的,民間也成立了異能者協(xié)會,有一些不相信政府,沒有投奔國家的異能者們加入了該協(xié)會,傳說協(xié)會的會長也是一名能力不俗的cao控型異能者,不過外界沒有人見過此人的真身,至于這種傳說是從何處傳出來的無人知曉。該協(xié)會收納的異能者遍布世界各地,能力也都相當繁雜,而且他們沒有固定的聚集地,更沒有出來和政府作對,說起來倒更像是慈善機構。這些所有信息當被媒體一天天報道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之后的事情了。大學,作為20歲上下年輕人的聚集地,簡直可以稱得上的異能者的生產基地。童彥三人也無法幸免于難,第一個被帶走的是羅志,童彥沒辦法強迫自己說什么安慰的話,因為誰都可能成為下一個異能者,雖然那時候異能的信息已經被媒體報道了一部分。政府也承諾,雖然被編制,只有統(tǒng)一的管理和學習,并沒有人身限制。而且,在這種可能全民皆異的年代,當小白鼠是不會了,但沖鋒陷陣的可能性還是大大地有。子莊倒是抱著羅志哭得稀里嘩啦地,好像比第二天他自己被帶走了還要難過。也許是頭一天哭得太多了,次日子莊倒是離開得很平靜。還刁侃童彥道“我們先去把情況摸清等你來??!”兩個人剛剛覺醒的能力都不強,完全看不出是屬于哪一類的,童彥猜測到了政府那邊,應該會有專門測試的儀器,可能還會被強制訓練什么的,羅志那樣的估計沒什么問題,子莊會不會被弄哭死??!現(xiàn)在倒好,238寢室原來六個人現(xiàn)在只剩下童彥一人留守了,回家的那三個也不知道怎么樣了,有沒有覺醒成為異能者,童彥也就這么感慨了一下,并沒有好奇到打電話詢問的程度。不過,倒是聶峰昨天來了條短信,問童彥有沒有覺醒。童彥回了過去,也問對方,你呢?什么品種的?對方所問非所答道:“你還在學校吧,準備好必需品,我很快就去找你!”童彥又回過去:什么時候來?等了很久對方卻不再回應,電話打去又是該死的不在服務區(qū)的提示。童彥心里有些氣憤,卻無處發(fā)泄,每次都這么莫名其妙地,沒有合理的解釋泥人也有三分脾氣呢吧。他甚至邪惡的想著,如果自己忽然覺醒又被軍隊帶走,等聶峰來了撲了個空,那就爽歪歪了。不過也只是想想,行動上還是乖乖的把日常用品和吃喝裝好。作者有話要說:☆、基地聶峰來得比他想像的快很多,第二天清晨,童彥剛起來洗臉,手機就響了。他只好飛快的擦了臉跑去接電話,聶峰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小彥,下來吧!”童彥背個大大的旅行包,走在空曠的宿舍走廊里,宿舍里可能剩不了多少人了,有被帶走的,也有回家的,童彥走在宿舍里心里忍不住傷感,這一去,還能回來嗎?童彥覺得自己眼睛可能濕了,下樓后,沒敢直視聶峰,所以也沒看到對面人布滿血絲的雙眼和一臉倦容。聶峰這次開了輛軍隊獵鷹來,童彥把背包放在后面,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聶峰沉默著開著車,童彥也沉默著,兩人詭異的完全沒人說話。出了學校的檢測口,聶峰拿出一張貼著他照片的通行證,對方看了一眼,就嚴肅地敬禮乖乖放行了。童彥在車里翻騰著,不知道找什么。“找什么呢?”聶峰聲音異常沙啞。“啊,沒什么,你怎么了?”童彥本來心里有點兒邪火,如今往聶峰臉上看去,瞬間就心軟了。“你多久沒睡了?”童彥疼惜地問。“這段時間幾乎沒怎么睡過,睡也睡不著!”“現(xiàn)在形勢不太好嗎?”童彥好奇地看著聶峰下巴上冒出胡子青茬,這人在自己面前這么狼狽的樣子多年未見了。“很好,都在掌控之中!”聶峰笑道。“???”答案真意外,童彥以為國家處于焦頭爛額之中呢。“一會兒到了地方再說,”聶峰騰出一只手握了握童彥的道“放心吧,有我呢!”童彥是表面堅強內心脆弱,心里還總喜歡琢磨些亂七八糟地東西,之前因為聶峰的話正胡思亂想個不停呢,差一點兒外星人都快冒頭了,還好聶峰的話把他即使拉回了現(xiàn)實中來。“我們去哪?”童彥抽了下手,失敗。“去找爸媽!”對方道。童彥見聶峰狀態(tài)不是很好,就幫忙開了一段,其實童彥心里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最終還是沒開口問出來,對方既然說了很快給出答案,那就再多等等也無妨,但管不住自己在心里天馬行空地想像。出了D市,上高速行駛了三個多小時,下了高速后,近市區(qū)又開始有關卡,有的看到軍車就沒有攔截,出了市區(qū),聶峰走的都不是大路,而且路越開越窄,到后面變成了田間小路了才終于停車。童彥感覺自己屁股都麻了,一瘸一拐地下了車運動運動。“你不會把我賣了吧!”童彥看著半個人影都不見的荒原。“應該是這附近了,等下!”說著聶峰從車里拿出一個對講機打開,里面?zhèn)鱽砩成车穆曇?,聶峰調著信號,半晌里面真的有聲音傳出來。“我到附近了,出來接我!”聶峰道。“收到!”好像是個女聲,童彥咋舌。可能連五分鐘都不到,就有人跑了過來,穿著一身迷彩裝,離近了才分辨出來是個半大小子,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皮膚白皙,長著一雙笑眼,看到聶峰后很興奮地跑過來。“聶哥,你們終于來了!”聶峰笑了笑指著童彥道,“這是你童哥!”“童哥!”小伙子乖乖地叫道,“我叫陶雨,叫我小雨就好。”童彥嚇了一跳,他一點兒都不喜歡這種親密的稱呼:“別,你還是叫我童彥吧!”陶雨的表情立即就蔫了,像霜打了的蔬菜,“童哥不喜歡我嗎?”童彥琢磨這孩子表情來得也太快了,跟三歲小孩兒一樣,說來就來啊。聶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