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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又冰冷,邪惡!他們需要派一個人先過去,探查對面的情況,還要等這邊的人族過去后負責接人的工作。而且第一個人還要面對很多未知的事情,這個臨時造出來的裂縫很可能是不穩(wěn)定的,危險性極大,這都需要此人進行嘗試。本來童彥是想要第一個過去的,畢竟現(xiàn)在幾人里面,他的本事算得上最大了,但后續(xù)的很多事情,還要依仗他來完成,所以,這個工作只能由別人來完成。最后定下來的人選是天誠和羅志。但不管兩人過去后對面是怎么樣的,都不可能得到反饋,兩天后,第一批的人族就按時傳送過去。等到所有人族都傳送過去以后,流,童彥,聶峰和戴晨才最后離開。作者有話要說:☆、卷入人界,中國北方某無人的小鎮(zhèn)超市里。“這里跟被洗劫過一樣,連電話都打不通!”一個男人抱怨道。“有能住的地方就該值得慶幸了,不過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怎么感覺這么冷!”另一個個子稍矮的男人回道。“咱們聯(lián)系不上協(xié)會怎么辦?現(xiàn)在可能連交通工具都沒有,總不能靠雙腿吧!”最后一個不能稱為男人,應該叫男孩兒更貼切些。這三個人正是最后從空間裂縫傳出來的童彥等人,流不知為何不知去向。幾人通過查看小鎮(zhèn)內(nèi)的地圖,確定了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他們當初從裂縫出來后,并不見天誠兩人蹤跡,之前傳過來的人族之人也一個不見。很可能遇到裂縫在人界的位置變動了,但一般說來,這種變動距離不會很遠。可他們?nèi)瞬恢轿?,只能沿著大路走?/br>“你應該慶幸沒有變到大海里面去,那樣咱們就真是死定了!”三人沿著大路往大城市走,希望路上能夠遇到行人,部隊或者協(xié)會的人,反正什么都好,只要是人類,就總比不知躲在哪里偶爾冒出來的幽靈強。好在他們身上有些食物,走到第三天頭上,才終于見到關(guān)卡,幾人激動地跑了過去。他們好似終于回到了人類社會的流浪者,心中升起一種重返文明的心情。不過幾個人身上都沒幾個錢,只有童彥,掏了半天才從背包里掏出一張卡來。仔細一看,面熟得很,正是當初傳到靈界時的那張。“啊,我的卡!”戴晨看到童彥手里的卡,嗷地一聲撲過來,“我找了好久的,以為丟了呢!我的全部家當都在里面啊!”“一直在我包里,差點兒被我扔了!”童彥敲著腿道,“這不正好,缺錢花,快來借哥使使!”見戴晨rou疼的樣子,童彥呵呵一樂:“戴弟弟,錢財乃身外之物,再說咱們現(xiàn)在都成被一分錢難倒的英雄漢了,不是有句古語說得好嘛,舍不著孩子套不著狼!放心好了,等哥回到文明時代,保證翻倍的還你!”戴晨被威逼利誘只得乖乖點頭。童彥把卡甩給聶峰:“讓羅志來接咱們!”羅志一天之后才開著輛破車趕到這里,給幾個原始人辦了繁瑣的手續(xù),才弄上車。“你們可終于回來了!”羅志一上車就感慨。“出了什么事兒?”聶峰邊問,邊看著童彥和戴晨兩人搶車里的零食。羅志可真夠體貼的,帶得可真不少,足有三大袋子。“你知道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嗎?”羅志問道。“不是9月嗎?這個還真沒注意!”“當初我們找你的時候,是8月末,到靈界差不多一個月,原本以為回來的時候應該是9月,但誰想到兩界之間的時間運行速度是不一樣的,那邊的一天,并不是人界的一天?,F(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12月份了!”羅志郁悶道。“難怪感覺有點兒冷!”童彥咔吧咔吧地吃著薯片插嘴。“我就說嘛,難怪我之前就覺得冷!”戴晨也邊往嘴里忙活邊抱怨著。聶峰道:“時間是比預期的長了些,不過,一定是有什么變化吧!”羅志點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一會兒見到會長你問他吧!”“路鳴?”聶峰搖頭,“我跟他不熟,不過他現(xiàn)在不在協(xié)會嗎,是專門過來的?”“聽說找到你們后,正往這邊趕!”“我知道了!”聶峰看著童彥嘴邊吃東西的殘渣道。童彥疑惑地看著他,目光一閃:“我不會被他輕易利用的!”聶峰沖他笑笑,心中卻一片陰霾。羅志也醒悟過來:“我隱約知道好像是軍隊高層的事情,和協(xié)會也有些關(guān)系,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和你們并肩戰(zhàn)斗!”聶峰腦袋急轉(zhuǎn)地分析著,可惜知道的信息太少了,完全沒有頭緒。“那些傳過來的人族還好嗎?”童彥忽然問。“基本都無大礙,偶爾有一兩個受傷的都被立即救治了,放心吧,協(xié)會已經(jīng)把他們安頓好了!”“有時間帶我去看看他們!”童彥悶悶地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看著窗外發(fā)呆。聶峰知道他又想起了傷心事兒,卻也不好安慰。羅志把車開到最近的北方某省會城市,這里有一個協(xié)會的小型駐地,就在一間酒店中。眾人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就見到了會長路鳴,沒想到龔書暉也跟在他身旁。“坐下聊吧!”路鳴指了指房間里的沙發(fā),對三人道。羅志正要離開,卻聽路鳴道:“羅志你也留下來一起商量一下!”幾人做好后,路鳴關(guān)切的詢問了一下三人的情況后,道:“聽說還有位前輩,不知道方不方便請他出來!”童彥目光一暗道:“如果路大哥指得是我?guī)煾傅脑?,恐怕做不到了,他的精神體已經(jīng)消散在靈界!”路鳴和龔書暉兩人交換了一下目光,便惋惜地嘆了一聲道:“抱歉,勾起了你的傷心事!”童彥搖搖頭,低垂著眼睛,不再言語。聶峰握住他的手給予安慰同時對路鳴道:“有什么就請直言!”龔書暉見聶峰露出咄咄逼人的眼神,立即插嘴道:“聶峰,這次的事情也關(guān)系到聶將軍的安危!”“我爸?”聶峰轉(zhuǎn)而盯著他,等他后面的話。“還是我來說吧!”路鳴揉了揉太陽xue,“之前有個人不知道你還記得嗎?叫呂超!”聶峰點頭,他又繼續(xù)道:“此人被協(xié)會救回后,由于被查出偷竊靈核之事,被驅(qū)逐了出去。沒想到,他轉(zhuǎn)而投靠了軍隊,并且立即混得風生水起,很快取得了幾個軍隊高層的信任。當時我們知道了之后只是有些吃驚疑惑,可卻并未曾多想許多。如今看起來,當時其實疑點重重,但我們卻并未加以重視。就在十幾天前,他竟然躲過軍隊森嚴的戒備,將幾個高層領導綁架了出去,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