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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歌的效果大多都是舒緩削減消極情緒,可以安撫情緒,用在這個場合也很適合。一曲唱完,在場所有人皆是一臉陶醉,仿佛聽到了天籟之聲。就連弗雷、朵拉之流,都不由得聽入了神。只有葉歐利很無奈的搖搖頭,就是這樣的歌聲每天伴著他入睡,什么歌曲只要聽多了,一切美感都沒有了。不過……等等?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事情?第62章身份確認他反應(yīng)過來,環(huán)視了一圈觀眾席,發(fā)現(xiàn)所有人的表現(xiàn)都是差不多的,唯有自己跟人不一樣!還記得一開始他爸跟他攤牌的時候說,只有歌者血統(tǒng)才會對同類的法術(shù)免疫,既然只有自己沒有被影響的話……那就是說他的確是有歌者血統(tǒng)的,而不是他爸唱的太難聽?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說法有可能性,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葉歐利猛然便站了起來,眾人都陶醉在這歌聲中,也沒有人被他影響到。葉歐利拔腿就想走,他想趕緊去找他爸,把這事情跟他分享一下。既然他還是歌者血統(tǒng),那他怎么使不出來呢?為什么他爸也辨別不出來呢?不料,他正打算走,有人一把拉住了他。葉歐利一回頭發(fā)現(xiàn)是弗雷,蔚藍色的眼眸如湖水般平靜,其中倒映著他的影子,“去哪兒?”葉歐利下意識的就全部交代了,“我去找我爸,有點事兒?!?/br>弗雷聽后輕輕的搖搖頭,“現(xiàn)在出不去的,出口有人看著。”“?。俊比~歐利只得放棄這個念頭,又坐了回去。他見弗雷的表現(xiàn)與往常相似,便好奇的問了一句:“學(xué)長,你難道對這個歌沒有反應(yīng)?”“有的,只是每個人的影響程度不一樣而已?!?/br>葉歐利哦了一聲,坐立不安地呆在位置上,他是巴不得現(xiàn)在就結(jié)束開幕式他好去找他爸,他還記得他爹當初知道他可能不是歌者血統(tǒng)的時候表情有多難過,這下好了,他不會再埋怨自己斷了歌者的后,沒有了這個疙瘩,再見到他媽,夫妻二人也會更和諧嘛。起碼葉歐利從心底里還是很希望他父母可以再見面的,他爸單身這么多年,也沒有找個實質(zhì)性的伴侶,也足以說明他對葉歐利的mama是有很深的感情的。感受到葉歐利的焦躁,弗雷看了他一眼,可對方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里其實帶著自己也未曾發(fā)覺的關(guān)切。也只有最為熟悉吟游詩人的人或者經(jīng)驗豐富的吟游詩人才會理解,平安歌的功效遠遠不只是安撫情緒這么簡單,它可以使人放下防備,可以挖掘出人們心中最深處的想法。一般的吟游詩人自然不可能將他的功效發(fā)揮大最大化,可是現(xiàn)在唱歌的可是金歐利,是一代歌王,毫不夸張的說他的平安歌一定是這所有位面上最安詳?shù)母枨?/br>弗雷自己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明明只是一首歌,可是他的心境卻有些變化,仿佛在心底里一顆種子,簌簌梭梭地正在極速發(fā)芽生長,新長出的嫩芽開始舒展,延伸而出的枝蔓開始向四周蔓延。胸口有了難以言明的悸動。這種感覺……很陌生也很奇怪。葉歐利注意是注意到了弗雷的目光,他轉(zhuǎn)過頭來,不知就里的望著他,還以為他是要說些什么,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他說一句話,“額……學(xué)長你是想說什么嗎?”弗雷并不作答,只是怔怔地看著他,他用眼神仿佛編織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只要被看一眼,就會被死死得吸引住。這種怪異地異常情況讓葉歐利大為吃驚,這難道也是他老爹的歌搞的鬼嗎?為什么他覺得他那個一向冷漠嚴肅的學(xué)長畫風(fēng)有點不對?怎么他竟然覺得這氣氛有點曖昧呢?他剛想到這個詞就立刻的否定了,自己一定是多想了,他怎么可以這么去猜想學(xué)長呢,這可是弗雷學(xué)長,高嶺之花,他的人生導(dǎo)師!等等,好像也有哪里不對的樣子。不管怎么說,他不都不能這么揣測對方,他得好好尊重才是。葉歐利連忙打消了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咳嗽兩聲說:“學(xué)長你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br>與此同時,金歐利的歌曲恰好結(jié)束,全場一片寂靜,葉歐利的那句話顯得格外響亮,雖然也不至于全場皆知,但他那一片的人也都是聽見了。安德魯、朵拉和亞里沙三人將目光立刻投了過來。“你們說什么?”“沒……沒什么?!比~歐利盯著外界好奇的目光故作鎮(zhèn)定回答:“只是閑聊,另外這歌真好聽啊!”他這句毫無真心的敷衍評價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共鳴,所有人都附和起來。“是啊,聽完這首歌我感覺整個人都升華了?!?/br>“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歌王,真是名不虛傳啊?!?/br>像亞里沙的眼睛都已經(jīng)有點發(fā)紅,她委屈地說:“我想我mama了。”朵拉將她摟進懷里,安慰著她。見大家反應(yīng)這么熱切,葉歐利當即就有種沖動,拿著喇叭大聲的喊著這人就是他爸,沒錯他爸就是這么牛!當然他沒有這么做,這么中二的想法無異于嘩眾取寵,依靠父母上位是沒有什么說服力的,最好的方法當然是自己闖出一片天地。金歐利表演完,溫萊的校長又說了一番結(jié)束語,之后最為關(guān)鍵的比賽抽簽終于要開始了,在這之前每位參賽選手和參賽隊伍都得到了一個編號,這是事先編號的,像亞里沙拿到的就是b3,而葉歐利他們隊便是b19,現(xiàn)在宣布對戰(zhàn)名單也只會用編號來代替。為了保證抽簽的公正性,此次活動由三位校長共同監(jiān)督,大家緊張地等著三位校長依次抽出標有隊伍名稱的紙條,每抽出兩張便會公布出來。首先抽的是單人賽,第一個中獎的就是b3號對a9號。與亞里沙相熟的人都看了過來,亞里沙本人倒是松了一口氣,她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氣道:“還好還好?!?/br>安德魯好奇的問:“什么還好?你難道知道你對手是誰?”亞里沙回答:“我不知道呀?!?/br>安德魯被回答梗了一下,“那你說什么還好?。 ?/br>亞里沙的回答十分的天真?!拔沂钦f第一個我就被抽出來了,我就不用在擔(dān)心下去了啊。”這……還真是個難以反駁的解釋,安德魯張了張嘴,索性還是決定不說話了。不過亞里沙說的的確是有些道理,名單晚出來一秒,大家的心便懸著在,雖然你知道的只是一個對手的編號,可心里總會安穩(wěn)一點。不過葉歐利倒不是很緊張,因為他滿腦子想著就是如何趁機溜走,他一直在觀察觀眾席出口的情況,眼見著這下沒人,他跟大家打了聲招呼,自己匆匆忙忙地溜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