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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米多一些,從這里跳到地面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他輕輕一躍,便順利著陸了。陸應(yīng)辰看到站在一邊對自己微笑的唐喻晨,立刻就站起了身。——還好唐喻晨還在,還好剛才的那一切是真實的,還好他再次看到了這個人,不管是現(xiàn)實虛構(gòu)。陸應(yīng)辰一把就抱過了唐喻晨,感受著對方身上的體溫。唐喻晨似乎有些不太理解他這樣的行為,但是也沒有推開他,用他永遠(yuǎn)都溫和的語調(diào)問道:“怎么了?你今天好像哪里不太對勁啊?”“沒怎么,就是想你了,很想你?!标憫?yīng)辰將唐喻晨越抱越緊,“每晚睡前想你,醒來想你,一天比一天想你,一分比一分想你,一秒拆成兩秒來想你,我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想你?!?/br>“那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唐喻晨的語氣下一秒?yún)s變得冰冷起來,“既然你這么想我,那為什么不來陪我?”一股寒意瞬時從陸應(yīng)辰內(nèi)心向外蔓延出來。他感受到唐喻晨回抱住自己時十指都狠狠地抓著他的衣服,說話的聲音也更像是帶上了無法原諒的懷疑:“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來救我?為什么讓我一個人死去?”陸應(yīng)辰還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怎么了,就雙眼一黑,昏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 都看到這里了,真的不打算收藏一下下嘛嘛嘛嘛☆、第17章唐喻晨在夢里流連,光著腳踏過碎石枯枝滿地的青苔地,撥開垂首隨風(fēng)輕晃的柳枝,路過流水潺潺的木板橋,來到月光照耀下的彼岸。他看到坐在因藤枝交纏而形成的天然秋千上的那個人,就是妁。那是妁真正貌美時的模樣,嬌憨純真,一雙秋瞳剪水,顧盼流連。“晚上好。”妁笑著跟他打招呼。唐喻晨捏了捏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沒有疼感。“這是在夢里?!卞孟癖凰@個舉動逗樂了,往秋千的一邊挪了挪,騰出一個位置來,“過來坐我旁邊吧?!?/br>唐喻晨走了過去,坐到了妁的身旁,先是禮貌地打招呼:“晚上好?!?/br>然后問道:“請問,你是在我的夢里嗎?”“不是,并不是我在你的夢里。”妁回答他,“而是你在我的夢里?!?/br>“啊?為什么我會走到你的夢里來?”唐喻晨思索著問道,“難道之前的那些夢也是這樣嗎?”“為什么???大概是因為我太寂寞了吧。”妁用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說出了多年來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想法,“這么多年以來,我一直不跟人接觸,不跟外界接觸,終日與我的亡蟲為伴,以我的夢境為寄托……”唐喻晨知道妁為什么不跟外界接觸的原因。亡蟲是非世間之物,一旦接觸到太多世俗的人和事物,它們的能力就會不斷減弱。妁能在世間存活依靠的就是亡蟲的力量,所以她不能做出任何傷害亡蟲能力的事情。“所以,你是想讓我陪你說說話嗎?”“可以算是,也可以算不是。”妁伸出手,指著不遠(yuǎn)的地方輕輕揮動了幾下,他們所處的場景立刻就發(fā)生的巨大的變化——明明是坐在月下秋千上的他們,一下子來到了萬丈高的雪山之巔,一下子又降到了深海的黑暗之緣,這兩個極端場景的瞬時轉(zhuǎn)換還是讓唐喻晨在一時之間感受到了極大的震感。不過好在最后,場景還是回歸到了最初的地方,他們坐在靜謐悠然的秋千上,靜靜欣賞著月色下的一切。“……剛才那些是?”“一些我想看到的景色罷了。”妁的語氣很溫柔,“因為這是在我的夢里,所以我可以在這里面隨心所欲地做任何事情?!?/br>妁說完之后,還問唐喻晨:“如果這是在你的夢里,你會想做些什么呢?”唐喻晨想了想,發(fā)現(xiàn)心中沒有什么特別想做的事情,便道:“應(yīng)該是什么也不想做,沒有夢,舒舒服服地睡一覺?!?/br>“誒?那豈不是很浪費嗎?”妁道,“有些現(xiàn)實無法完成的愿想,托付夢境去完成,不也是挺美好的嗎?起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的內(nèi)心會是滿足的?!?/br>“但夢永遠(yuǎn)是夢,醒來就會知道一切是假的,它與現(xiàn)實的落差只會讓人更加絕望罷了。”唐喻晨伸手讓一只螢火蟲飛到了自己的手心上,“因為是夢,所以不管什么事情發(fā)生,什么東西出現(xiàn)都可以被接受。噩夢也是這樣,只不過噩夢里面的內(nèi)容都是惹人生厭的罷了。”“你經(jīng)常做噩夢嗎?”唐喻晨點點頭:“以前有一段時間經(jīng)常做,加上我容易失眠,就十分影響第二天的情緒精神。所以后來借助了安神藥物助眠,情況才好了一些?!?/br>“那的確也是蠻辛苦的?!卞馈?/br>“……嗯?!?/br>沉默了一會兒,唐喻晨才問道:“那個在我夢里出現(xiàn)過,跟你挽著手的,是你的戀人嗎?”倒不是因為唐喻晨八卦才問這個問題,只是他覺得他們兩個傻呆呆地坐在這里不說話時的氣氛實在太尷尬了,純粹的沒話找話而已。“……”好在妁也足夠坦誠,爽快地承認(rèn)道,“對,他是我以前的戀人?!?/br>“以前?”唐喻晨抓住了這兩個關(guān)鍵字。“嗯,我們已經(jīng)分開很久了?!卞谋砬榭床怀霰玻€有些玩笑般地同唐喻晨說道,“怎么,你是在好奇我們的故事嗎?”當(dāng)然不是了。唐喻晨在心里這么想到。但他還沒將自己心里所想的話說出來,就聽到妁說:“其實跟你說說也無妨,畢竟都是那么多年以前發(fā)生的事情了?!?/br>……那就聽聽吧,唐喻晨道:“嗯?”“他是我在日本留學(xué)時,遇到的中日混血兒?!卞鶈査?,“你覺得這個出身怎么樣?”“有些尷尬。”唐喻晨實話實說。“是的,的確有些尷尬。”妁繼續(xù),“我們家族從明清開始就名聲顯赫,一直到民國都受人尊敬。但是后來因為日本的侵略戰(zhàn)爭,才逐步走向衰敗。我還小的時候,經(jīng)歷過那禍亂年代的太爺爺就不停告訴我,我們是被日本人害的,一切都是被日本人毀的。”“他的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中國人……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挺同情他的,因為她的母親是被強行占有后才有的他。所以想就知道,他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生父,更是不討自己生母的喜歡?!卞袷沁呎f邊回憶起了那段時光,“我生在和平年代,又自小過得風(fēng)調(diào)雨順,根本不懂人間疾苦??吹剿敲绰淦俏业臉幼?,就好心地幫助了他?!?/br>“但結(jié)果卻是他利用了我?!卞p笑了一下,“他跟我不一樣,早早經(jīng)歷過生活磨難的他早就不再相信什么所謂的真情了。對他來說,能真實看到,握到自己手上的一切才是絕對可以擁有的一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