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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復(fù)制品三個字的實驗品而已。這樣的你,曾經(jīng)有什么資格從我身邊逃開?如今又有什么資格在面對著我時說出是我‘愧對’了你這樣的話?”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寫到這對感覺自己都變態(tài)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啊蕩漾到不行啊啊啊啊如大家所見,這對是帶了點黑暗(?)風格的(偽)師生CP,也算是這篇文里的副CP,總之我寫到這對的時候就很想開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但悲傷的是我明天可能要斷更,以及想開車也找不到發(fā)的地方【默哀三十秒☆、第35章申炎生只三言兩語,就輕而易舉地勾起了他最不堪的那段過往。滿肚子可以用來反駁的話都因申炎生用力捏著他下巴的動作而被迫胎死腹中。“怎么了?我有說錯一個字嗎?”申炎生此生的表情用殘忍二字形容也不為過,“當年哭著求我的那個人難道不是你嗎?你哭著求我?guī)汶x開那個實驗室說的那些話都忘記了嗎?”袁亦可用力地掙扎著,想要從申炎生的手掌中逃離出來。“我那時不過才十四歲!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樣的!”“承諾與年齡無關(guān),既然你說了,就應(yīng)該履行。”只可惜申炎生不屈不撓,“果然不應(yīng)該讓你接觸到外面的世界,看,一接觸這花花世界就連你這樣的鐵石心腸都開始蠢蠢欲動了……”申炎生加重了音量,語氣也更加冷漠,“也許你這樣的人,一輩子就只適合待在實驗室里!”“你他媽別太過分!”申炎生羞辱格外刺耳。“我的評價有錯嗎?”申炎生冷笑,“我沒記錯的話你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成年了吧?怎么接受力還不如以前了呢?”“夠了!”就算是再懦弱的人,被逼到走投無路的時候也會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尤其是申炎生的每一言每一句都在不斷重復(fù)提起他最想遺忘的曾經(jīng)、最深惡痛絕的曾經(jīng),就連每次想起來對自己來說都是一種折磨的曾經(jīng)。他奮力地掙開了申炎生鉗制著自己的雙手,毫不猶豫地抽出他的刀想要朝著申炎生再次刺下去。但已經(jīng)因之前疏忽被袁亦可刺傷過一次的申炎生不會再讓相同的失誤出現(xiàn)第二次!在袁亦可的刀子落到他的身上前,申炎生比他更快一步出拳——那一拳聚集了不少的力量,更是直接捶在袁亦可的肚子上,毫無保留之意。“……?!钡蹲佣.斅涞兀S著一起倒在地上的還有袁亦可本人,他捂著肚子在地上咳嗽,一時竟爬不起來。申炎生走到他的身旁,彎腰下蹲,周身散發(fā)著冰冷駭人的氣場。他捋上了自己的衣袖,手臂上有一條不長、但看上去并不淺的傷口。本來那傷口應(yīng)該是結(jié)痂了的,卻因剛才他用力使了拳頭的緣故,此時又滲出一些血來。這是幾小時前被袁亦可用刀刺出來的傷口,但申炎生似乎根本不在乎這個傷口,就連最基礎(chǔ)的包扎都沒有進行。現(xiàn)在申炎生就蹲在袁亦可的身旁,用這只帶著傷口的手撿過他掉落在地上那把鋒利的刀,用刀刃輕輕挑起他的下巴,語氣里透著有意無意地威脅:“就算你現(xiàn)在學會了一些拳腳功夫,但也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以你的體質(zhì)根本學不了多厲害的本事……這樣的伎倆想在我身上試驗兩次,到底是你覺得我就這么弱,還是你現(xiàn)在太看得起你自己了?”鋒利的刀片就貼著自己的皮膚緩緩而下。袁亦可是這把刀的主人,自然知曉它到底是有多么的鋒利……他不敢輕舉妄動,就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他怕一個呼吸重了,尖銳的刀片就劃破他的皮膚,刺穿他的喉嚨。申炎生對他現(xiàn)在有所膽怯的反應(yīng)很滿意,繼續(xù)cao控著這把刀向下——說像是惡作劇,但又透著幾分認真的味道;說像是威脅,卻又難以掩去那幾分認真的羞辱。申炎生用刀劃破他的衣服,而刀是順著胸前最正中的位置往下走的,在衣服被割破的瞬間,袁亦可好像都感覺到了刀尖帶給他的疼痛感。申炎生又這么用刀直接挑開了他的衣服,用刀刃戳著他肋骨下方的一塊地方,嗤笑了一聲:“N0.DT444復(fù)制品……原來這個標記還在……”冰冷鋒利的刀刃只是在皮膚上稍稍用力了而已,點點紅色的血滴就顯現(xiàn)了出來,不過并嚴重,申炎生停下這個動作的時候,血滴子也就不冒頭了。袁亦可氣得攥緊了拳頭,卻一句話都沒說。申炎生的目光又重新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臉上,說道:“你變了?!?/br>是人都會變,袁亦可在心里這么說道,嘴上依舊保持沉默。“你以前不怕死,甚至期待死亡,但是現(xiàn)在你卻變得怕死了。”申炎生看著他繼續(xù)說道,“畏懼死亡只會讓人變得懦弱,現(xiàn)在你也終于心甘情愿地變成一個弱者了?!?/br>“因為還心有期待,所以才不想倉皇離開這個世界?!北鶝龅捻楁滊S著袁亦可的呼吸從胸前滑落到一邊的時候,他開口說道,“因為我現(xiàn)在有了在乎的人,也開始有了為自己打算的念頭,所以不想就這么死去?!?/br>袁亦可小心翼翼地用伸在耳側(cè)的手指去觸碰這個骷髏頭形狀的項鏈,好像這個項鏈能給他帶來些許力量一般。但袁亦可的話只讓申炎生覺得好笑,他不敢相信地反問:“你說你也有了在乎的人?”手指抹過他的標記上滲出來的血滴,申炎生將這些東西涂在了袁亦可的嘴唇上。血的味道總是帶著一股腥氣的咸。“人有感情,不管是冷是熱,總是會被情影響到的?!?/br>“那我曾經(jīng)怎么就沒有影響到你呢?!”申炎生一手撐在了袁亦可的臉旁,“你要什么我不能給你?!你要什么我沒有給過你?!你的名字是我給的,你的生日是我定的,你的傷病是我治的,可你最后給予我的是什么?就是這樣的背叛嗎?”看似含藏深情回憶的問題,由申炎生的嘴巴說出來卻帶著一股致死的涼意。果不其然,他接下來說的話便是:“早知道你會想方設(shè)法從我身邊逃走,當初我就應(yīng)該親手掐死你,拿你的身體去做人體標本?!?/br>可袁亦可鐵了心要激怒他一般:“你應(yīng)該先自我反省一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齷齪的事情!我一直把你當做重新賦予了我生命的存在尊重你,你卻給了我什么?一想起來你滿是胡言亂語親我的那個夜晚,我簡直做夢都會被嚇醒。”“我只是喝醉了?!奔幢惚淮疗屏诉@件事情,申炎生的臉上也不見有愧疚。“但我看你只是借酒撒瘋而已?!?/br>“可最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不是嗎?”“那是我拿東西砸了你才能逃走的!”袁亦可瞪著他,“你問問你的內(nèi)心到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