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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兵,尤其是這個世界的佛道兩門總是插手天下之局,還時不時的算計他一下,讓謝知非厭惡反感。但是藐視人命,為了推行自己的教義,強(qiáng)行攪動天下不安,害得黎民流離失所的魔門則是讓謝知非討厭至極。別人是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謝知非這里全然是兩惡相權(quán)取其輕了。被謝知非盯著的李世民想到自己父皇后宮中的魔門女弟子,那些枕邊風(fēng)吹得快趕上龍卷風(fēng)了,父皇身邊這才一個便已經(jīng)如此厲害,大哥身邊那么多……李世民唯有干笑:“自然不會?!?/br>謝知非沉聲道:“師妃暄滿天下跑,讓正道群雄對李閥另眼相看,為的可不是你爹。我跑了塞外跑嶺南,為的也不是你爹,是太平,就你爹和你大哥現(xiàn)在的模樣,我看我這輩子似乎是等不到太平日子了?!?/br>李世民只有繼續(xù)沉默。佛道兩門為了李世民跑遍大江南北,口遁秘術(shù)大爆發(fā)的說服江湖大半群雄,要的就是李世民狠下心來一腳踹翻頭頂兩座大山,好好的統(tǒng)一天下做皇帝。哪知道群雄翹首以盼,慈航靜齋明晃晃昭之天下她們看好的是李世民不是李閥,在這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偏偏眼前這家伙從一開始糾結(jié)到現(xiàn)在還沒下定決心。說好的為了權(quán)利發(fā)動玄武門之變、囚父弒兄的狠人呢,謝知非扶額的看著自己對面借酒解憂的李世民,簡直心累。這都已經(jīng)被欺負(fù)到面前了,居然還跟軟蛋一樣的來逃避,面對一個同后人說的不一樣的李世民,謝知非拿出自己的云幕遮,站起來往李世民那里走去。謝知非難得的苦口婆心做起了勸人的工作:“你爹還沒老就已經(jīng)糊涂了,你哥跟突厥、魔門關(guān)系不菲,你弟弟身邊跟了一水溜的魔門弟子等著借手行政,突厥、高句麗在外虎視眈眈便也罷了。最關(guān)鍵的是,你還在這里喝酒!”“那是我的父兄……”李世民話還沒說完,眼前一片漆黑,竟是被一片黑布遮住了眼睛。這黑布只是普通的棉麻質(zhì)地,只是大約被人格外珍重,洗得特別干凈,仿佛能聞到流水蘆蕩的味道。李世民茫然的摸了摸遮住自己眼睛的黑布:“謝兄這是做甚?”謝知非一邊將云幕遮在李世民頭后打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一邊說道:“這是我恩師給我的云幕遮。”每一個入門丐幫的弟子都會獲得來自幫主郭巖的云幕遮,用來明心見性的。謝知非系好蝴蝶結(jié)后,將手放到李世民肩上,沉聲道:“他老人家曾對我說這世間有太多的曲折障礙,層層阻隔,讓人忘了初心。云幕遮遮住的雖是雙眼,為的卻是自由。你現(xiàn)在什么都看不到了,自然也看不到阻礙,便在這里慢慢的想罷,想取下來的時候你就取下來?!?/br>說完這話,謝知非直接將李世民一個人丟在那里,自己跑出去透風(fēng)。剛出門沒多遠(yuǎn),謝知非便看到成老大便領(lǐng)著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俏郎君過來,一身儒士打扮的宋師道見到謝知非面上一喜,對于武林宗師的崇拜是每一個江湖人士都有的潛在習(xí)性。只見宋師道對謝知非拱手道:“晚輩宋師道,奉閥主之命前來引謝幫主出城一述?!?/br>謝知非瞇著眼睛看了看天,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宋閥主?”聞言宋師道恭敬道:“是!”這下,謝知非更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謝知非看向成老大,這個丐幫的人形八卦行走機(jī),只見被注視的成老大咳咳兩聲,在宋師道不自在的注視下說道:“梵齋主前段時間去了趟嶺南?!?/br>謝知非眨眨眼,頗有些尷尬:“……”梵清惠同宋缺那點破事,在宋缺的兒子宋師道面前捅出來,傷人顏面。好在宋師道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面上的不自然眨眼便消失,只是對謝知非再次恭請道:“請謝幫主隨我出城,與閥主一晤。”謝知非這才豪氣沖天的道:“好!請帶路!”這時候宋缺跑到長安來,必定和他昔日在磨刀堂里對宋缺說的話有關(guān)。如今江湖中,沒幾個熱敢在丐幫總舵生死事,謝知非安心的丟下蒙了眼睛的李世民,隨著宋師道出了城。長安城外,翠華山下,蔥蔥郁郁的山間隱隱約約可見有一條小道。這條小道大小僅由一人過,雖不險但也陡,走這條道的人不多。對于普通人來說行走麻煩的小道,對于武林人士來說便是小兒科。謝知非在宋師道身后,施展輕功往上,一盞茶不到的時間便道了小道的盡頭。在小道盡頭,一株四人合抱的大樹下有一座四角石亭,石亭四周的鵝卵石鋪就,上面干干凈凈竟然連一片葉子也沒有。見到石亭后,宋師道立刻止步不前,轉(zhuǎn)身面向來時的小道,似乎在此把風(fēng)。而在石亭里,一名中年男子背對謝知非站在那里,一身青色長袍隨風(fēng)輕蕩衣角,那種特殊的氣質(zhì)讓謝知非無需詢問,也知這個人是誰。謝知非走過去,道了聲閥主便靜靜的同宋缺并肩而站,看向山下。翠華山離長安城并不遠(yuǎn),站在山上,可以遙望長安城內(nèi)的繁華,以及長安城外的景色。宋缺一直看著遠(yuǎn)處的長安城,許久之后這才淡淡道:“清惠前段時間來了嶺南。”說到自己心中至今無法褪去的摯愛要自己性命這件事,宋缺似乎一點受傷的模樣也沒有,甚至連半點難受也沒有,宋缺說著這件事就如同一個旁觀者一般:“她激我以天下為賭,與寧道奇比武?!?/br>對于感情方面的東西,謝知非即便被系統(tǒng)告知被楊軒愛慕過,但并未置身其中,并不明覺。面對宋缺同梵清惠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緒,謝知非也不敢妄議宋缺是脫離苦海,還是沉浸其中:“閥主的決定是?”就在這時候,從長安城那方,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道鐘聲,隨后長安城四周隨之敲鐘,在長安城的上空回蕩著陣陣鐘聲,經(jīng)久不絕。鐘聲沉沉、雄渾洪亮,一共六響的鐘聲,意味著午時已經(jīng)至。這鐘聲將宋缺片刻的失神,過了幾息的時間,宋缺接過剛才的話繼續(xù)道:“寧道奇那八掌,不試也罷?!?/br>說道這里,宋缺側(cè)身打量謝知非:“我原本好奇,你與清惠同為秦王奔走,她為何不請你同我比武,反倒是找寧道奇?!?/br>謝知非冷笑一聲:“我與佛門不和,天下皆知?!?/br>“你說的那些,我亦知曉,這本佛門教義,不是你我所能更改,也絕非清惠所能承諾?!彼稳钡坏溃骸叭舸舜吻寤菡埬愠鰬?zhàn),我自認(rèn)沒有半點勝算,可是出戰(zhàn)的是寧道奇,我倒是有五五勝算?!?/br>說道這里,宋缺停頓了下,他嘆口氣:“我本該應(yīng)下來的,只是后來我拒絕了?!?/br>說這話的宋缺靜靜的看著謝知非。宋缺雖居于嶺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