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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憤然而起,這一刻,崔家家主身上的家主責(zé)任勝過了崔家家主求生的欲望。崔家家主憤怒道:“明教欺人太甚,真當(dāng)以為我崔家任由他宰割不成,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我們放陳閥的人進……!”“家主啊,隔墻有耳??!”心腹險些沒嚇暈過去:明教那么多武林高手,誰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不等崔家家主說完,心腹立刻上前捂住崔家家主的口,疾言道:“家主息怒,請先看明教給出來的這個名單?!?/br>只見心腹從袖中取出雪白的絹紙,一抖,絹紙張開,上面井然有序的列著三十多個名字,崔家家主粗略看了眼:一個熟悉的都沒有。除了這些人姓崔,若非是自己心腹說的,對這些人毫無影響的崔家家主根本不信這是他崔家的子弟。心腹見崔家家主冷靜下來,這才松手繼續(xù)道:“我看這事并不像是明教故意要害我崔家,他們給出來的這些弟子名單均是偏遠(yuǎn)旁枝不說,我查了下,也都沒什么能力,我崔家優(yōu)秀子弟明教一個都未動。”崔家家主趕緊撈起絹紙,將名單再仔細(xì)逐個的看了遍,的確是一個認(rèn)識的都沒有。家族中直系和優(yōu)秀的子弟,都有在崔家家主眼前晃蕩過,這些人他不知道,可見這絹紙上面的確是沒什么用:“明教教主讓人傳話,當(dāng)真如此說的?”心腹再次重重的點頭道:“當(dāng)真!今日明教那鄒疾部來徐州后,明教教主的大軍便拔營離去,據(jù)說要北上洛州?!?/br>崔家家主蒙住了,半餉才回過神來,‘唰’的將手中的絹紙扯成兩截,看向自己心腹的表情就如同見了鬼一般:“洛州?”——明教這當(dāng)陳閥是他們崔家呢!洛州扼三道要沖,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名副其實的金城湯池。昔日若非陳閥狠心水淹洛州,兵力遜于陳閥的崔家據(jù)洛州之時,全然不懼陳閥的攻擊。此時明教居然在剛拿下河南道之后便北上攻洛州,崔家家主已不知道明教的教主是太過天才,還是太過愚蠢。這個問題,顯然此時的徐州城內(nèi)無人能回答崔家家主,因為做這個決定的謝知非已經(jīng)帶著軍隊走遠(yuǎn)了。在這一切發(fā)生之前,謝知非并未曾想到會這么快拿下徐州,在謝知非的心理,打徐州,至少要半年的時間,而打下整個河南道則需要更多的時間。謝知非從未想過,明教會因為自己無意識的舉動,讓崔家的將領(lǐng)自行開城門迎他們進去,而崔家的家主更是因為怕死自縛以降。崔家家主如果死了,河南道怎么也要讓謝知非他們打上一年。然而隨著崔家家主自縛以降,整個河南道一夕易主,快得完全在謝知非的計劃之外。除了糧草,明教在攻克徐州這件事上,當(dāng)真再沒損失更多。因此,當(dāng)徐州城內(nèi)風(fēng)聲雀起,在光明圣火照耀下受冤的時候,深覺要重新理一理思路的謝知非開始思索到底要不要趁著現(xiàn)在北上攻洛州。明教奪取河南道固然需要時日穩(wěn)固局勢,然而他們需要時日的時候陳閥也需要。待明教穩(wěn)固了對河南道這邊的掌控,河?xùn)|道在陳閥鐵血鎮(zhèn)壓之下必然也會穩(wěn)住局勢。局時打起來,明教損定然會比現(xiàn)的損失更大:他總不能寄希望于陳閥那便的將領(lǐng)腦子里有坑,見他施明教招式后就投降。再三思索之后,謝知非最終還是決定現(xiàn)在打。將鄒疾部召來守徐州之后,謝知非便帶著大軍直沖洛州而去。跟在謝知非身邊的耿議一路上左想右想始終有所不明。謝知非想要找人給慈安局的孩子上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然而他們以前貼告示那么久也不見有人來,怎么謝知非就那么肯定一定會有世家子弟的人來:“教主,那些世家弟子都有家族供養(yǎng),怎可能會來做這慈安局教書先生。”謝知非意味深長的遞了個眼神給耿議:“以前不會,不代表以后不會。”那些被崔家家主斷絕了關(guān)系的崔家旁系弟子即便能力不足,但教導(dǎo)小孩子幾個字還是勝任的。這些人受慣了世家的供給,一下子被切斷了來源,比起給人做管家這類的活,慈安局的教書先生顯然受這些人喜愛。除了被崔家斷絕了關(guān)系的崔家子弟,還有那些被抄了家,卻因為身上無過被丟出來,身無分文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都會對慈安局教書先生這一行感興趣。當(dāng)耿議相通這一層的時候,謝知非他們已經(jīng)抵達洛州。此時的洛州城看不出半點年初被水淹過的痕跡,守城的陳閥將領(lǐng)雄赳赳開城迎戰(zhàn):明教這群家伙,一路過來全靠運氣,豈是他們陳閥的對手!然而這一交手,陳閥的將領(lǐng)頓時發(fā)現(xiàn)不對了。這邊他命令才剛下下去,對方立刻跟著變化,不管他這邊怎么左突右突,對面都能恰到好處的變化隊形,然后克他克得死死的:這特么大白天的活見鬼了!再次被明軍絞了一遍后,陳閥將領(lǐng)將自己的手下罵個狗血淋頭:“你這情報夢里收集的啊,你看對面這調(diào)兵遣將,是個沒怎么打過大戰(zhàn)的人會的么!”這勢頭怎么看都不對,再不退指不定明軍就這么跟在他們身后摸進洛州,陳閥將領(lǐng)心一狠,立刻擊鼓鳴笛收兵,跑得快的陳閥軍隊進了洛州城,跑得慢的就被隔在外面,被明軍繳了做俘虜。做了明軍的俘虜,原以為會做苦力的陳閥士兵此時心里慌得不行,因為他們雖然也干活,但不是日夜不息的苦力,還管三餐,受了傷的還被抬去給軍醫(yī)醫(yī)治。明教的將領(lǐng)更是隔日來一個,和顏悅色的跟他們拉家常:你參軍時吃不飽吧,我也是啊……你參軍是被逼的吧,我當(dāng)初也是啊……輪到耿議的時候這家伙更絕,想法子讓陳閥的俘虜抱怨起陳閥來。聽著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陳閥如何不地道,如何的殘忍。耿議面上愁苦的聽,心里樂呵呵的笑:說吧說吧,我就不信你們說了這么多,還敢給陳閥當(dāng)兵!拉著一群人將陳閥罵了一遍后,耿議面色沉重,眼帶淚光的離開,轉(zhuǎn)身走遠(yuǎn)了立刻換成艷陽高照的臉。自覺完成任務(wù)很好的耿議高高興興的跑回主帳,剛一進去,便聽到謝知非淡漠的聲音在大帳里響起來:“陳閥舍不得淹了洛州,我們不必攻城,斷水?dāng)嗉Z將它圍起來。以逸待勞,我們主要打陳閥的援軍……”聽到謝知非的安排,眾人面面相覷,這法子好是好:“可是教主,您帶人去打陳閥的援軍,那這里怎么辦?”謝知非一雙眼睛看著地圖,心里計算著陳閥會派多少人增援:“我?guī)娜f人離開,剩余的都在這里圍洛州。”謝知非瞇著眼睛在地圖上圈了幾個圈之后,抬眼看向耿議:“你在這里困住洛州里面的人,我會留幾位將軍輔助你。”謝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