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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東西,動了起來。喬峰同馬大元他們也算是經(jīng)歷了風(fēng)風(fēng)雨雨,然而看到這些蟲子后,卻發(fā)現(xiàn)一個都不認(rèn)得!謝知非掐著天狼子的脖子,提著對方往木桶靠過去,天狼子半邊身體懸在蠱桶上空:“你盜蠱蟲,致使我圣教救人性命的冰蠶成了害人的毒物,違背始祖濟世救人之宏愿,爾乃大罪人!”“傷我圣教弟子,致使他手足具斷,爾乃大仇人!”培養(yǎng)蠱蟲不容易,將五圣教所有蠱蟲帶出來,蠱池里一個蟲子都沒有的謝知非看著天狼子,嘴里卻大聲說給所有人都聽到:“圣教太遠(yuǎn),變故太多。這萬蠱噬心之苦是沒法帶著你回圣教蠱池,今日這木桶之中,乃是我們精心挑選出來的蠱蟲。不多不少,只有一萬只,你且先受著?!?/br>一萬只!還是只有!看到裝著蟲子的木桶,眾人身上一寒,好像這些蟲子在他們身上爬一樣:mama呀,這五毒教家里還有一個蠱池,這五毒教到底有多少蟲子!天狼子看了眼,立刻閉上,嚇得泣涕橫流,一個沒穩(wěn)住,眾人問道一股惡臭,已然是天狼子嚇得失禁了。魂不附體的天狼子嘴里只剩下求饒:“大仙饒命,饒命!”謝知非將抓著天狼子的手往木桶里壓:“你既如此說,我便給你一個機會。那日來我五圣教盜取蠱蟲是兩個人,除了你,還有誰!”同時謝知非又冷冷給了天狼子一個選擇:“若你說了,我便稟明始祖,她向來仁愛眾生,必會讓你在里面少待一些時間?!?/br>坦白從寬,桶底坐穿!抗拒從嚴(yán),地獄過年!自己沒命了,那還會管別人,更何況星宿派沒有忠義這個詞,天狼子立刻大聲道:“獅吼子,是獅吼子?!?/br>隨著這一聲,謝知非松手讓天狼子掉到桶里,眾人只聽到天狼子在桶里的慘叫連連,起了一地的疙瘩。恰好逍遙丸同蠱蟲狂暴時間冷卻到了,謝知非再次喊了聲風(fēng)蜈,身型一花,手中又多了獅吼子。眾人只聽到“??!”的一聲,卻不是獅吼子發(fā)出。順之看去,卻看到一手高一手低,抬著腳,好似在扭秧歌扭到腰,不敢動彈的丁春秋。丁春秋滿面通紅:“小賊,你做了什么!”眾人又看向謝知非,只見謝知非抓著獅吼子如法炮制,冷聲道:“不過是個用藥的素針而已,你喜歡毒,只當(dāng)我圣教同你一般用毒,只可惜我圣教用蠱?!?/br>“我圣教弟子對始祖有言在先,非必要不動手傷人,即便是五圣物也不曾有毒性,今日是你害我們在先,莫怪我們殘忍!”原來是謝知非抓獅吼子,路過丁春秋的時候,順手給這人丟了一根素針,將對方定住。打你會偏離,用藥總不會有錯!謝知非抓著獅吼子,給他隱晦的提示道:“可惜我先抓的天狼子,他供出了你,你無功可建,只能一直待蠱桶里了!”——小子,快建功!這桶里,獅吼子是片刻也不想待!危機之下,也顧不得理會這是陷阱,想要說出迪點內(nèi)容讓自己少受折磨:“啊!大仙,??!請給小人一個機會?!?/br>什么內(nèi)容能讓謝知非滿意,自然是同謝知非和五圣教有關(guān)的!獅吼子大聲道:“那些武林人是師父叫我們做的,他讓我們抓住這些人后用毒蛇和蜘蛛弄死他……”說到這里,獅吼子面上陡然露出一個詭異陰測的笑容。接下來的話獅吼子還沒來得及說,便帶著這個笑容偏頭死去。三笑逍遙散!雖然獅吼子這一句還未說完,但已經(jīng)足夠了,少室山上一片嘩然,之前喊著要同五圣教報仇雪恨的人轉(zhuǎn)向丁春秋。喬峰大聲道:“我猜便是你這妖人陷害,果然是你!”少室山上緊少林寺邊有數(shù)百人,數(shù)千人一齊看來,星宿派頓時鴉雀無聲,挨挨擠擠在一起,眼神閃爍,左右瞟動,只是嘴上歌功頌德的聲音未停。謝知非丟下獅吼子,對丁春秋冷笑道:“新仇舊恨,今日要算的似乎不少呢!”變故一出,瞬間被眾人遺忘的慕容復(fù)拔劍的手頓住,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褲子都脫了,你給我來這個!第118章人間十使者場地中,慕容復(f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心里又急又怒,一張俊臉竟有片刻的扭曲。索性眾人此時看丁春秋去了,并未注意到他的失態(tài)。慕容復(fù)眼一轉(zhuǎn),心知這件事必須有個下文,否則他日后十有八九會淪為笑柄,到時候還談什么復(fù)國。下文是什么,這時候自然是談?wù)撊绾斡懛ザ〈呵镞@個大惡棍。恰巧,謝知非也是這樣想,要讓丁春秋悔不當(dāng)初,生死符最有神效。然而當(dāng)謝知非信心滿滿的將大地圖打開:“……”立刻關(guān)掉!他果然不該寶壓在別人身上,再靠譜的人,也有不靠譜的時候!比如說現(xiàn)在!在謝知非他們上少室山的時候,代表著李秋水同巫行云的綠點分別出現(xiàn)在大地圖的西面和南面。現(xiàn)在都過了這么久,謝知非已經(jīng)把自己一身黑水都洗干凈了,大地圖上,李秋水同巫行云的兩個綠點在距離少室山幾里之外重疊在了一起,久久沒有分開。謝知非無奈扶額:這兩個人,十成十又因為無崖子打起來,順便忘了給無崖子報仇這件事。一旁的喬峰見謝知非面色不好,立刻擔(dān)憂道:“謝兄弟,你這是怎么,可是身體不舒服?”扶額的謝知非有氣無力,暗道失算:“我……我有些頭疼!”謝知非之前只當(dāng)在李秋水同巫行云眼里,無崖子最重要。豈知比起心愛的無崖子,在李秋水同巫行云的眼中,是仇人的彼此才最重要么。喬峰正聽得奇怪,便聽到場地里慕容復(fù)‘唰’的一下拔出寶劍,鋒利的劍身在烈日下折射出讓人膽寒的光芒。將長劍指向丁春秋,慕容復(fù)飛身往前大聲呵斥:“丁春秋,你不但殘害我中原武林,更陷害無辜之人,使我險些鑄成大錯,今日我慕容復(fù)豈能容你??磩?!”自己做的惡,丁春秋尚且要給別人接,更何況這不是自己的!當(dāng)下丁春秋冷笑一聲,貫注了內(nèi)力的長袖一撲一帶,化解了慕容復(fù)的攻勢:“慕容小子,你少說得黃冕堂黃、大義凜然,趁機對我落井下石。真當(dāng)這里的人是瞎子,看不出你小子的心思?”說到這里,一毒掌打過去,同慕容復(fù)糾纏起來的丁春秋又是嘿嘿兩聲冷笑:“你剛才站出來不過是在肖想這武林盟主之位,眼看著落了場子,想在我身上找回,想得倒美!”丁春秋聲音洪亮,少室山上諸人可聞,王語嫣此時恨不得將頭埋低一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