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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去吧,等主公敗了以后就知道聽從吾等建議,以前都是這樣今次想來也不會例外。結(jié)果不出鮑信他們所料,劉岱在東平戰(zhàn)敗,然而令鮑信他們傻眼的是:劉岱戰(zhàn)死了。這下莫說鮑信他們傻了,整個兗州都懵了,因為劉岱是兗州牧,是兗州牧最大的官!兗州最大的官被黃巾賊所殺,這時候最合適的方法就是擁立一個人起來同黃巾賊繼續(xù)干,這而個人最好就是劉岱的兒子。然而對于兗州的鮑信他們來說棘手的地方就在這里:劉岱沒兒子!劉岱沒兒子,那么兗州牧該誰來做?按理說這本來是個好差事,畢竟是一州之牧,要錢有錢有權(quán)有權(quán)。然而此時黃巾軍來勢洶洶,誰做了兗州牧誰就要帶著兗州同黃巾軍干,這還真難住鮑信等人,他們差不多都是理論的高手實踐的矮子,出謀劃策搞搞后勤工作在行,領(lǐng)兵出征這就……倘若鮑信等人有一個領(lǐng)兵厲害的,劉岱也不會戰(zhàn)死。鮑信等人沉默:總覺得不管他們中誰做了兗州牧,都會步上劉岱的后塵!然而鮑信他們可以懵,但是黃巾軍不懵,不但不懵還乘著劉岱死了后兗州中無人主事大力發(fā)展,在兗州上下一片慌亂的時候玩起了兩邊夾擊,讓黑山黃巾軍約十余萬眾去攻魏郡和東郡。扛了沒兩天東郡太守王肱就表示:“黃巾賊百戰(zhàn)之兵其力不能抗,但求強援!”鮑信等人紛紛點頭:強援好啊,但是這強援從哪里來又是個問題了!要知道劉岱活著的時候是偏向袁紹的,然而偏偏袁紹這時候在同公孫瓚死磕。而袁術(shù)在使勁占淮南的地,看到袁紹這邊出事袁術(shù)高興還來不及怎么可能來幫忙。至于隔壁的孔融,黃巾軍就是從孔融的地盤里跑過來的,已經(jīng)不用指望了。剩下的陶謙則是要平自己窩里的事,不可能過來……于是兗州治中、別駕一行人開始緊急討論,討論的主題是:何處覓強援?既然一時沒有合適的,那就一個一個排除,剩下來的那個就是強援!將兗州附近的勢力都列出來后陳宮就道:“黃巾賊士氣如虹,需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方可抵抗!”請的強援必須能打,不能打請過來也沒用,還得倒貼人力物資和糧草。萬潛也皺眉道:“此人需仁義,若類董賊,我兗州豈不是先出狼窩再入虎xue?”當(dāng)年董卓也是為了勤王進(jìn)京的,然而看看如今,如果他們請了個董卓那樣的來不要太坑。……一群人扒拉下來后發(fā)現(xiàn):這強援好像沒有。要不還是繼續(xù)同袁紹求援兵?然而兗州消息發(fā)出去后袁紹那邊泡都沒冒一個,雖然知道袁紹此時同公孫瓚打得正是關(guān)鍵時刻,然而鮑信也忍不住心生怨氣:要錢給錢要糧給糧,需幫忙的時候你不來,要你何用?鮑信等人邊暗罵黃巾軍怎么就這么會挑,邊在心里想還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待再次將兗州四周的勢力梳理了一遍后鮑信開始懷念以前大漢還沒亂的天下。那時候雖然黃巾軍厲害,但一方有難八方支援隨叫隨到,哪像現(xiàn)在這樣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這么一想,鮑信不由便想到了同董卓磕了一年多,誓要迎回天子的曹cao和謝知非。當(dāng)下鮑信如夢初醒:“諸君以為,我等向曹孟德、謝知非求救可行?”鮑信這么一說,眾人頓時看向他:你才想到這兩個人啊。他們當(dāng)然知道這兩個人能打,兩萬人不到打董卓打了這么久還沒敗過豈止是能打簡直是太能打,就沒見過這么能打的!而且曹孟德和謝知非這兩人的品行他們也知道那是絕對沒問題,別人都占地盤,這兩人心里就只有大漢。這要是品行算差,天下差不多就沒好人了!問題是這兩人怎么看都不會放棄救天子,讓他們調(diào)兵來助兗州……萬潛直接就問了:“允誠今日可曾飲酒?”——喝酒了就快點醒,我們在說正事!他當(dāng)然再說正事!當(dāng)請曹cao同謝知非來的心思一起,鮑信越想越覺得不錯,能不能讓這兩人過來就看他們?nèi)绾握f:“既是匡扶大漢社稷,我兗州難道不是大漢的地界我兗州百姓難道不是大漢的子民?若兗州淪落入黃巾賊手中,百姓也將陷入水生火熱之中,他們二位既為大漢忠臣豈能視之不見?!?/br>頓了頓,鮑信壓低聲音道:“況且我等同那二位一般,欲迎回天子重振漢室,只是苦于無人帶領(lǐng)?!?/br>鮑信一雙眼睛從眾人面上掃過,傳遞一個意思:諸君,在下以為袁紹有些坑,要不我們換個人吧!諸人一想覺得有理,跟誰不是跟,袁紹如此坑不若換個跟。加之張邈等人對曹cao印象本就不錯,而現(xiàn)在正是需要人的時候,當(dāng)下便決定去請曹cao同謝知非過來救援。至于謝知非同曹cao這兩個人里面,請誰做兗州牧,眾人一致表示:自然是曹cao,曹家可是大族!即便是宦官起家,也是大族,之前比庶族好??!于是再沒有人任何人游說的情況下,兗州治中萬潛在鮑信他們的期待中親自跑來棘州找曹cao,要把兗州拱手送出來迎曹cao去出任兗州牧。言明曹cao做兗州牧的條件就一個:把你同你兄弟的人馬帶上,剿黃巾賊!這時候問題就擺在了謝知非同曹cao的面前:繼續(xù)磕董卓,還是調(diào)兵去磕黃巾軍。一邊是天子,一邊是家鄉(xiāng),選擇性困難的曹cao看向謝知非:怎么選?謝知非想了想,他們現(xiàn)在打董卓打得如此艱難的原因之一就是沒有穩(wěn)定可靠的補給。別說馬匹,謝知非他們連糧食很多時候都要精打細(xì)算,要是他們能將兗州納入翼下,對兗州經(jīng)營之后再打董卓補給自然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艱難:“黃巾賊氣焰囂張,在兗州攻城略地絕不能任其發(fā)展,料我等在世間一日那董賊就不敢動天子一根毫發(fā)。不若我們先調(diào)兵剿滅黃巾軍,回頭再來討伐董賊!”曹cao內(nèi)心異常糾結(jié),從小長到大的洛陽已經(jīng)被董卓毀了,這老家陳留還在兗州呢,萬一陳留被黃巾軍毀了,那他可就真沒地方哭去。然而曹cao也明白,他們不到兩萬人的部隊能同董卓對陣一直不敗那是因為謝知非在,若是謝知非一走,留在這里的部隊必定被董卓吞噬。因此要撤必定是將軍隊全部撤走,只是他們從棘州一撤,董卓必定卷土重來。眼看著離長安越來越近,如今卻要大幅撤退,曹cao不由想到已故不久的孫堅,頓時明了孫堅離開時的痛苦:“只是如此一來,又不何時才能迎回天子……”嘆息了一番后,曹cao同謝知非兩人立刻點兵拔營,通知棘州的百姓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