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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頭疼欲裂,親人的音容笑貌從眼前閃過。鏡中花,水中月,空中云。可望不可即。曹cao想到自己和藹的父親,雖然宦官家世讓他備受冷落,但對于曹cao來說,他愛自己的家人。尤其是曹cao從洛陽狼狽出逃的時候,曹嵩將家財給曹cao這才讓曹cao有底氣邀天下英豪伐董卓,而此時一切都沒有了:“父親、母親、弟弟……是誰殺了你們……是陶謙!陶謙!”就在不久前曹cao還收到曹嵩的來信,知曉自己的家人將舉家遷來兗州。如今兗州是他和兄弟的地盤,想謝知非的戰(zhàn)斗力,徐州可謂是穩(wěn)若金城湯池,曹cao自然十萬分樂意自己家人過來,高高興興命人將地方騰出來。然而曹cao日等月等,最后等到一句:全家盡屠,無一生還。這世間或許有人能忍得住,但那絕對不是曹cao。一劍劈在院中的石桌上,電光火石之間曹cao手中吹毛短發(fā)的寶劍將石桌劈成兩半:“陶謙,陶謙我要殺了你!”曹cao自己炸了,自然不會放過讓他炸的人,稍微冷靜下來的曹cao直接將最后通牒給陶謙拍過去:“若此事非你所為,交出惡首,繞爾不死!”陶謙也很想將張闿交出去,然而麻煩的是,陶謙根本不知道張闿跑哪兒去了。沒有人證的情況下,陶謙如何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如何證明自己將曹嵩留宿不是看中了曹嵩家的錢財。陶謙支支吾吾許久沒能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讓曹cao堅信他父親的死同陶謙脫不了干系。收到信后匆匆從洛陽趕回來的謝知非還未踏入牧府便聽到曹cao憤怒的聲音,待謝知非前腳剛一踏進牧府,院中意的荀彧等人立刻迎過來將謝知非圍?。骸爸x將軍,你終于到了。”眾人將謝知非團團圍住,七嘴八舌的將最近的事情說完,重點放在曹cao一家被屠的上面。聽完荀彧的簡單描述,謝知非只覺自己靈臺崩摧:難道這就是歷史上,曹cao喪病一樣去屠徐州的原因?一群人圍上來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又說現(xiàn)狀的、又說擔憂的、還有說未來的,謝知非聽得頭疼:“停!你們派一個代表說,其他人都住口!”作為曹cao的新寵,身形比竹竿好一些的戲志才成了代表,戲志才整個人在夜風下幾欲乘風而去不說,還自帶咳嗽,面黃肌瘦還哮喘恪守,謝知非一看就知道這是肺癆,而且還病的不輕。這個年代沒有相應的合成藥,謝知非只能讓戲志才禁酒。此時戲志才對謝知非淡淡道:“天子四周群狼環(huán)視,文若知曉將軍欲迎回天子的決心,然州牧此時已全然不聽我等勸解,欲兩線開戰(zhàn),吾等勸阻不能這才請將軍回來。”“諸君且放心!”聽完之后謝知非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雖然說他們現(xiàn)在在諸侯中也算是家大業(yè)大,然并卯,其他人也不是一直在做吉祥物而這些人手下的謀士更不是當寵物的料,兩線作戰(zhàn)對于如今的謝知非他們而言的確困難。弄不好還會陰溝里翻船,于是謝知非就進去準備同曹cao講道理:曹cao好歹是個聰明人不是!謝知非:“請等我消息!”然而在眾人的期待下,謝知非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上臺階,跳投挺胸開門,然而謝知非剛跨入一只腳便看到怒發(fā)沖冠的曹cao……不等曹cao看過來謝知非便‘唰’的將腳收回去,‘框’的把門關(guān)山,噔噔噔下臺階退回院子里。面對眾謀士無言以對的眼神,謝知非默然片刻:“我們還是討論如何打徐州吧!”諸人:“……”將軍,之前是誰信誓旦旦說放心的?戲志才發(fā)現(xiàn)任他計謀千百面對這兩個人也無言以對,本想著曹孟德不理智至少還有謝知非,然而看著情形是別指望了。戲志才只能按照謝知非的要求,跳過計謀一二三四,直接跳到攻打徐州上來。咳了兩聲,戲志才對謝知非拱手道:“將軍決定何時進攻徐州?”之前軍隊一直在做準備,不過是準備攻打長安,此時換一個方向雖然匆忙了些,但對謝知非而言相差不大:“天策軍蓄勢待發(fā),只是如今袁紹勝公孫瓚,袁術(shù)騰出空手,張揚占據(jù)河內(nèi)亦有不軌之心,孔融據(jù)青州不知敵我。群雄環(huán)視,不得不防,依你們之見,若我等攻打徐州,哪些會乘虛而入。”聽到謝知非這么說,戲志才倒是有些詫異,畢竟在他來之后見到的一直是曹cao主持政務和發(fā)展方向,而謝知非只負責打戰(zhàn)。戲志才到?jīng)]預料到,謝知非能想到之后的事:這和一般的武夫不太相同。胸前一口氣悶的戲志才喘了兩口氣,指了指北邊的方向:“倘若將軍攻伐徐州速度足夠快則不懼四人,倘若將軍在徐州受阻,此人從公孫瓚處失利必伐兗州以求后路?!?/br>北邊……袁紹……謝知非點頭示意自己知曉:“足夠快是多快?”戲志才肯定道:“三月內(nèi)必須拿下徐州!”見謝知非起身便要往屋內(nèi)走,戲志才趕緊拉住謝知非:“還有一事,那便是無論用何種方法,將軍必須勸阻州牧,不讓他往前線督戰(zhàn)?!?/br>戲志才盯著謝知非的眼睛,曹cao和謝知非都是非常理性的人,然而這樣的人一旦感性起來產(chǎn)生的情緒,會令人膽寒。如今曹cao便是如此,戲志才完全能想到一旦曹cao前往前線卻找不到兇手的時候,徐州百姓會面對怎樣的情況:“一旦州牧往前線,后患無窮!”不清楚這一段歷史的謝知非垂眉片刻,對戲志才點頭道:“我知道了?!?/br>歷史上卻如戲志才所言,曹cao攻克徐州之后屠城,死人的尸體堆在河道中使得河水斷流。這件事一直成為曹cao的污點之一,無論是對于曹cao還是對于那些無辜的百姓,都是輸家。深吸一口氣之后,在一群人熱切的期待下,謝知非重新走上臺階,開門關(guān)門,一氣呵成沖進去。大約是之前謝知非來打斷過曹cao,比起之前謝知非進來的時候,此時曹cao的一雙眼睛看起來清明了許多,,甚至有空開始思索:“賢弟也是來勸我的?”謝知非搖搖頭,平靜的神情就像股市不知道陶謙這件事一般,又好似他真的只是想到了兩句話所以想要問問曹cao一般:“我只問曹兄兩句話,曹兄可原回答?”曹cao:“你問吧?!?/br>“第一件事乃是我的疑惑?!敝x知非緩緩走到案桌前,伸手請曹cao入座,然而曹cao佇立在房中,并不打算座下。因為曹cao知道一旦他座下,就代表一種妥協(xié)。見曹cao不動,謝知非自己率先入座:“飄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孰為此者?”曹cao眼神動了動:“此乃天地?!?/br>“既然曹兄也知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