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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臨死前將一家孤兒寡母托付給了諸葛玄。諸葛玄要是不接下會被天下給罵個半死,當下收到消息的諸葛玄便從劉表那里辭職,晝夜兼程直奔瑯邪而來,為的便是將自己兄長的遺孤帶離這即將陷入戰(zhàn)亂的瑯邪。然而辭職需要一段時間,跑路需要一段時間,收拾行李需要一段時間。等一切準備就緒的諸葛玄欲哭無淚:兗州的大軍來了,城門它就在自己的眼前關(guān)上啦!就在諸葛玄帶著自己三個侄子兩個侄女在瑯邪城中心驚膽戰(zhàn)往諸葛府里回去的時候:城門它又開啦!要再早一些開城門,諸葛玄肯定歡天喜地帶著自己兄長的遺孤們出城南下,可是現(xiàn)在大軍壓境了才開城門……諸葛玄眼前一黑:天要亡我!作為諸葛珪一家如今最接近冠發(fā)的男丁,諸葛瑾在打起精神聽完周邊之人的的話后轉(zhuǎn)向諸葛玄:“叔父!”見諸葛玄雙目發(fā)癡,整個人如同得了失魂癥般,諸葛瑾不得不說慢一些:“如今城門開了,我們還走么?!?/br>還走什么走,現(xiàn)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了。諸葛玄雙目垂淚,抱著自己三個侄兒泣如雨下:“是叔父無能,辜負了你們父親的囑托?!?/br>被抱住的諸葛瑾默然片刻,感受著肩膀上的濕意隨后看了眼自己的二弟,從弟弟眼中看到彼此無奈的諸葛瑾轉(zhuǎn)頭對諸葛玄淡淡道:“叔父,謝將軍的大軍言明不殺漢民只誅首惡,已經(jīng)繞過瑯邪往下邳去了?!?/br>將瑯邪如今情形簡單說了以后,諸葛瑾再次詢問:“叔父,我們還走么?”諸葛玄頭一抬:往下邳去了?那就是不攻城啦,不攻城他們就沒危險了!既然瑯邪沒危險,還走什么走,諸葛玄理清了是怎么會是后整了整儀容:“不走了?!?/br>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背井離鄉(xiāng)即便是大族也沒好日子過,更何況諸葛家只能算個小世家,還算不得大族,自然留在經(jīng)營多年的瑯邪更好!這時候謝知非他們的大軍已經(jīng)離開了瑯邪,城上不少守衛(wèi)的士兵下來,那被天策軍集體頌了幾十遍的賦自然也待帶了下來,很快在瑯邪城傳開。諸葛瑾在看完他人寫下來的賦之后,嘆息一聲,作為徐州人諸葛瑾自然痛恨有人攻打徐州,然而只要想到兗州攻打徐州的原因,諸葛瑾內(nèi)心便難以平靜:“曹州牧為了大漢嘔心瀝血,卻沒想到遭逢如此變故……”且不論徐州內(nèi)得到消息的諸人是何心思,另一邊帶著軍隊扎營的謝知非在得到手下的消息后,立刻起身前往戲志才的軍帳。謝知非一進去便看到戲志才有氣無力的趴在床榻上,配著他因為肺癆而顯得焦黃的臉,怎么看都像是要油燈枯竭了一般。戲志才再這么咳兩下雙目無神的看過來,似乎真的馬上就能蹬腿兒:“將軍,在下恐不能幫助將軍了?!?/br>謝知非瞥了眼戲志才的狀態(tài),滿血滿藍依舊只有肺癆這個狀態(tài)。知曉這家伙是在裝病之后謝知非了然的點點頭,看到被戲志才帳中顯示為酒的容器名字從一壺烈酒變作半壺烈酒,謝知非了然看向一邊給戲志才把脈的軍醫(yī):“軍醫(yī),志才先生身體如何?”軍醫(yī)覺得這話不好說,戲知事有病這誰都知道,至于這肺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除非戲志才真的要死了否則他還真不好說:“戲知事憂思勞倦情志不遂,憂思傷脾勞倦過渡,脾虛肺弱癆蟲入侵……”聽完軍醫(yī)嘮嘮叨叨的老生常談,待軍醫(yī)離開之后謝知非對萬分期待的戲志才說道:“是某思慮不周,忘了先生身體不適,使得先生過渡思勞以至臥病在床?!?/br>戲志才非常配合的猛烈咳嗽起來,還沒多咳幾聲便聽到謝知非接下來的話,戲志才整個人已經(jīng)嚇慘了:“某聽說常專一事會忘其所有,這樣吧,志才先生明日繼續(xù)帶領(lǐng)大家讀這賦,其余的事就戰(zhàn)且不勞煩先生了?!?/br>戲志才:“……”謝知非說完起身走向戲志才悄悄用來盛酒的容器,在戲志才心疼注視下將容器拿起來:“先生這器具甚有靈氣,較上一次見似乎變輕了不少,在下心里好奇這就拿去研究研究?!?/br>戲志才:“……”果然又被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刻戲志才只有一個愿望,那就是趕緊來一個難兄難弟分攤一下,謝知非這觀察力簡直要命!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了卡文了,所以斷了一天這是昨天致使我卡文的原因,我掛出來:將曹cao勸好以后,謝知非看著冷靜下來不再嚷嚷著要自己上前線的曹cao。在明亮的燈光下,謝知非清楚的看見眼前的人頭上平添了不少銀絲,眼角也掛上了許多疲憊,連坐著的時候背似乎都有些岣嶁,同半月前還意氣風發(fā)指點天下的人相差甚遠。家人的意外幾乎抽空了曹cao無數(shù)的精力,即便理智回籠,然而這人卻也一夜蒼老了無數(shù)。謝知非知曉此時勸曹cao寬心都是罔言,唯有將惡首擒來才真正解開曹cao的心結(jié):“曹兄先歇息,我這便去同文若他們商議如何攻打徐州,你再此待我數(shù)月,必有好消息傳來。”曹cao點點頭:“賢弟做事,為兄放心?!?/br>謝知非看著曹cao入睡,聽到對方入夢的鼾睡聲這才離開,此時院中已有一干人在等待,謝知非對諸人搖搖頭率先移步隔院,待眾人到期以后這才開始商議攻打徐州的事宜,謝知非主要負責打,商議的事倒是不多,只是將目標從長安變作徐州,其余各方勢力會如何考量那是戲志才同荀彧等人需要考量然后制定相應辦法的事,等眾人推導一番確信最需要防備是袁紹以及可能被攻的郡縣有哪些之后這才作罷。既然事情安排好了,自然該做什么作什么,各自叫上自己搭檔,商量著接下來的事宜往外離開。看著眾人三三兩兩的離開,謝知非想了想自己不能就這么走了,小伙幫那狀態(tài)實在危險,必須給他一點事情分心或者給他一點甜頭才能讓人放心,當下謝知非將荀彧給喊停:“文若,你留下,我有事交代于你!”荀彧本已經(jīng)同戲志才走到門口了,聽謝知非如此吩咐不得不又倒回來:“將軍還有何事吩咐?”在謝知非心里,曹cao看戲志才的時候那眼神都是綠的,若是郭嘉、毛玠這些人都來了,那曹cao即便心里特別悲傷,也會好很多“我這里有件事是關(guān)于曹兄的,我相信只有你能做好。”而歷史上做薦人這工作做得最好的,荀彧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謝知非有理由相信當荀彧往曹cao面前堆的人才足夠多的時候,曹cao就算不能走出心理陰影,至少心情會從大暴雨轉(zhuǎn)暴風雨變成陰轉(zhuǎn)晴:“曹兄逢此大難心緒起伏難平,我這一去之后,還望文若順曹兄喜好多多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