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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不穩(wěn),性情大變將你抓去關(guān)起來怎么辦,你要是被關(guān)了,我怎么辦?天吶,這要是再由仙入魔,我們都完了……嗚嗚,我怎么這么倒霉……】【完了,完了……嗚嗚,我不想掛掉……不想回爐重造……】這么奇葩的劇情,謝知非原本緊張得不行瞬間變成了哭笑不得:“你還真不愧是寫文系統(tǒng),這劇情……”簡直是集齊了所有不可能的狗血元素!“你放心吧,你想的這些都不可能發(fā)生。”謝知非自己的事還沒理清卻不得不勸系統(tǒng):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可可能發(fā)生,紫胤經(jīng)過數(shù)百年的生死離別,通過無數(shù)的磨礪。若非心如滄海沉得浮生萬千,如何能修成仙身?!咀ⅰ?/br>過三劫的仙人若是如此簡單便黑化了,那曾經(jīng)的仙修得也忒順利了些,如今的仙界也已被登天的仙人擠成了碎片。不過看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始胡言亂語,沒了往日張牙舞爪伶牙俐齒的模樣,謝知非自然不能指望掐著系統(tǒng)讓他給自己出謀劃策。長吁氣,扶額的謝知非搖搖頭:果然萬事只能靠自己!明月如霜,好風(fēng)似水。霸刀山莊通亮的紅燈籠照耀了一片光明,萬籟寂靜,正是思考的好時候。偏偏謝知非頭大如斗,心里想著快快想辦法,腦子里卻想著快快去休息。大腦和內(nèi)心達不成一致,只能苦著謝知非靠著樹干,仰天長嘆:他雖然盼著桃花運,但不是這么開桃花的??!一個慕容秋荻,一個慕容紫英。就在謝知非認真的思索他今年莫不是命犯慕容家的時候,系統(tǒng)帶著哭聲詢問【你打算怎么辦】“……”謝知非伸手捂住自己的額頭,他還能怎么辦。要么接受,要么拒絕。如果他接受。試著想了下在桃灼灼柳依依時分,紫胤一臉?gòu)尚咿D(zhuǎn)頭看來。謝知非連忙打個冷顫:要命!或是霧失樓臺月迷津渡時,自己嫵媚含羞,投入紫胤的懷抱。寒顫從頭淋到腳,這畫面太美,謝知非實在不敢繼續(xù)想下去:要命!接受后的發(fā)展謝知非扛不住,拒絕的話謝知非卻不愿意說,想來想去半點頭緒都沒有的謝知非只得揉揉眉心:“感情這事不是一兩天能解決的,我們先辦揚刀大會?!?/br>系統(tǒng)【……你剛才說什么……】謝知非:“揚刀大會,我們的任務(wù)還在那里放著,先完成任務(wù)!”片刻的死寂之后,面對如此心大的宿主,系統(tǒng)只能帶著哭腔對謝知非瘋狂怒吼【謝知非我告訴你,這種事情你小子不能做鴕鳥……】【……要是有個萬一,那紫胤真做出什么了……就你這小身板只有躺平了做菜的資格……】謝知非無奈:“那你說怎么辦?”【拿出你的勇氣,狠狠的拒絕他的告白,蹂躪他的感情,踐踏他的真心】這到底多大的仇多大的怨才能做出這樣的事?“……”謝知非只得繼續(xù)長與短嘆,無視系統(tǒng)的各種餿主意:他還是先把這幾日的揚刀大會搞定了再說別的。第二日旭日東升,花草相掩云霞吞吐。同謝小荻一起將燕十三逗弄得睡不好,然后自己睡了個好覺的慕容秋荻打著哈欠往廣場去。此時離大會開始還有一個半時辰,清晨的廣場并無多少人,看臺上的人更是稀稀零零,慕容秋荻半睜半掩的雙眸在看到高臺上的謝知非后立刻瞪圓:“莊主為何在此!”“……”面對慕容秋荻的打量,想到昨日慕容秋荻那詭異的笑容,點亮了感情這根筋脈的謝知非沉默了片刻,斟酌的問:“正直揚刀大會,長老以為我身為莊主不在此地,該在何處?”“我只是好奇為何莊主這么早便出現(xiàn)在廣場?!蹦饺萸镙犊瓤葍陕?,笑著打量左右,不見紫胤身影的慕容秋荻頓覺驚疑:難不成這兩人還不知彼此心意。可昨日觀那紫胤道長的模樣,并非不知自己的感情,而莊主那發(fā)自內(nèi)心的激動也并非全然無思念。這金風(fēng)玉露正該你儂我儂,莊主同紫胤道長哪兒都可能待著,最不可能便是出現(xiàn)在人多的地方。畢竟感情是需要單獨相處才能培養(yǎng)的!再三確信紫胤不在這附近后,慕容秋荻忍不住懷疑是否自己看錯了:“不知莊主那位道人朋友在何處,為何今日不曾見到他?”謝知非眼神一飄:“紫胤在鑄刀廳?!?/br>“原來如此?!币娭x知非不愿說實話,慕容秋荻點點頭像是信了謝知非的話,只是心里怎么想便不為人知。接下來的揚刀大會沒有燕十三同謝知非這樣的高手,二十名當(dāng)世高手你爭我奪,終于在第三日決出最后的勝利者:昆侖劍派掌門。霸刀山莊的廣場上,謝知非將在高臺上放置了許久的鳴羽封喉遞給等待已久的昆侖劍派掌門:“寶刀贈英雄,從今日起,鳴羽封喉便是閣下之物,忘閣下善待于它,勿使明珠蒙塵?!?/br>那昆侖劍派掌門接過鳴羽封喉立刻背到了身后,面有紅光:“多謝莊主!”眾人見鳴羽封喉成了他人之物,心中不免失落非常。尤其是那幾個離鳴羽封喉只有一部之遙的人,更是郁悶難當(dāng)。然而這郁悶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廣場上諸人便聽到來自謝知非所說的的消息,振奮人心:“千里馬遇伯樂方揚世,三年之后雙十之日,霸刀山莊邀江湖英豪重聚于此共享盛宴!”三年之后還有揚刀大會?還有神兵?同三年前那樣,六名霸刀山莊的弟子抬著一刀架來到高臺上。刀架鎏金碎玉,雕了朵朵玉色白梅,明黃緞帶飄飄。白梅殘繞的刀架上空了大半,僅在右下角有把約兩尺長的短刀鋒芒逼人,宛若琉璃的刀體上宛有星辰繚繞,刀身修長潔白如飛星過白水,落月動沙虛。當(dāng)謝知非伸手握住刀柄,將這把刀提起來的時候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此刀渾身白凈唯有刀尖如墨汁暈染,好似墨者提筆在宣紙上著墨山水的瞬間。鎏金的刀柄處有一塊漢白玉,如寒梅傲雪北風(fēng)獨立。即便謝知非才剛出口介紹,眾人早已知這該為何,“此為三年之后揚刀大會的信物?!?/br>語罷,謝知非從右肩的絨毛坎肩上扯下幾根細毛。白色的絨毛細弱發(fā)絲,隨風(fēng)搖晃。廣場上諸人見此紛紛凝神,心中莫不是閃過一個念頭:絕世神兵除了削鐵如泥可證之外,還有一種方法。謝知非捻著這幾根細毛放到短刀之前,輕輕一放,絨毛便軟軟的往雪白短刀的刀身上落下。這世間剛最易折,而柔可克剛。無力柔軟的絨毛本不該懼怕鋒利的刀鋒,然而當(dāng)那數(shù)根絨毛落到刀刃的瞬間,應(yīng)之而斷。一時間,眾人心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