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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說了這種事兒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br> 他把熱好的飯菜端給她,她一邊吃一邊說:“我是不懂卓易為什么要沉睡不起,按說他這種一出生就摸到巨額彩票的人,對自己的人生能有什么不滿意的?爹媽跟他感情淡漠就淡漠白,小時候被管教的嚴(yán)格,那不是他作為唯一繼承人必須要做的嘛,俗話說吃得咸魚抵得渴,對了,有個傳聞??!” 說到那些花邊她又興奮了幾分,倒是忍先生淡淡的,也不怎么搭話。 “那個傳聞?wù)f,卓易剛接手家族生意的時候,卓易的父親曾經(jīng)找過他,希望卓易能資助自己,結(jié)果卓易不僅沒給他,還拿出了他媽出軌的證據(jù)給他爸看,讓他爸清醒清醒,結(jié)果他爸反而受了刺激,在開車回去的路上出意外死掉了?!?/br> 莫緣吃太快有些噎到了,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的說:“這事吧,也是太奇葩,當(dāng)兒子的抓自己媽出軌,還要給父親看,他父親呢又是個愛妻成狂的慫包,自己老婆劈腿,他還受不住先出事了。對了,你知道誰最厲害嘛,就是卓易那個媽……” 莫緣一臉八卦的說:“那女人裝模作樣難過了不超過三天,扭頭又找了現(xiàn)在的老公,她現(xiàn)在的老公還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jian夫,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裙子之臣沒有十來個也有七八個,厲害不厲害?” 見忍先生無動于衷的,她自言自語的總結(jié):“所以啊,人只要長的足夠好,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只是可惜了卓易,他從小就有潔癖的毛病,又趕上這么個媽,一來二去他就變態(tài)了。在現(xiàn)實(shí)世界,他既對女人沒興趣,又不肯投入男人的懷抱,日積月累難免心態(tài)失衡,等到了這個世界……” 想起之前自己遇到的那個尚城主,她一臉鄙夷的吐糟:“他那下限也便喂了狗了?!?/br> 說完她忽然皺了下眉頭,“怎么我的后背又有點(diǎn)疼?” “吃飯都不老實(shí),你的傷還沒好利索?!比滔壬@到她身后,低頭幫她看了看傷口,叮囑她:“動作輕點(diǎn)?!?/br> “怎么輕???”莫緣皺眉說:“只要夾菜就會動牽扯到后背,要不……” 她忽然想到什么,故意的說:“你喂我?” 本來是逗他的,沒料到話音剛落他竟然真的拿起她面前的餐具準(zhǔn)備喂她了。 這下反倒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了,臉一紅的說:“別了,你喂我……” “張嘴?!彼菇o她一口米飯。 莫緣乖乖張嘴,提醒他:“rou,rou,我愛吃這個rou,你做菜手藝不錯嘛,不過這個rou是什么,別告訴我是你抓的老鼠!” “你昏迷時,補(bǔ)過一批物資?!彼@人話不多,可做事特別妥帖靠譜。 “我昏迷的時候,你做了不少事兒嘛,這個山洞是怎么找到的?” 帳篷所在的山洞看著空間不大,內(nèi)部又干燥,最關(guān)鍵的是肯定很隱蔽。 “我的傷恢復(fù)的也不錯。”她早看到旁邊放的藥箱了。 唯一的小缺陷,便是自己這一睡睡了好久,醒來后她挺想洗澡的。 之前住在房間里,想沐浴非常方便,可這種荒山野嶺就不見得了吧。 她好奇問了句:“忍先生,在這種地方洗澡是不是不太方便?!?/br> 忍先生倒是沒為難,很快回道:“飯后給你安排。” “洗澡也容易的嘛?”她意外了下,高興的說:“這地方這么棒啊,不會是溫泉吧?附近有溫泉?” 要是那樣可就太好了,可等吃完飯,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想的太美了。 就見忍先生收拾完碗筷,便開始準(zhǔn)備一個大木桶,他來來回回的挑了三四次水后,便開始燒火。 莫緣看的有點(diǎn)無語,這木桶不像是洗澡用的,更像是煮湯用的。 即便自己能坐進(jìn)去,可下面還有火烤著呢。 試了下水溫,大約是可以下人了,忍先生便跟她說:“去洗吧?!?/br> 莫緣扭扭捏捏的:“不好弄臟了這桶吧,要是你以后想著用來煮野豬湯呢……” 忍先生笑了下,把沐浴的東西放在一邊,提醒她:“別泡太久,會頭暈?!?/br> 莫緣點(diǎn)點(diǎn)頭,等他出去后,她這才開始洗澡。 雖然嘴上說不要,可真泡進(jìn)去后,她舒服的直想哼歌。 “沒想到比淋浴還舒服啊……”她忍不住多泡了一會兒,也是樂極生悲,正潑水玩呢,她忽然瞥見有什么東西從頭頂?shù)粝聛怼?/br> 這可是在山洞里,誰知道掉下來的是什么東西,一想到種種可能,她嚇的便叫了出來。 也是動作太大,原本就溢滿水的木桶沒經(jīng)住,很快木桶連她本人都往后面倒去。 水潑灑了一地不說,她更是倒在被水潑灑的泥地里滾了兩滾。 外面聽到動靜的忍先生也過來了,莫緣躲閃不及便被人看了個正著。 忍先生楞了下很快背過身去。 莫緣囧囧的,趕緊摸著旁邊的衣服披上,一邊穿一邊說 “有毒蜘蛛掉桶里,我一動桶倒了……” 忍先生嗯了一聲,等她穿好衣服才轉(zhuǎn)過身,隨后他開始低頭收拾地上的東西。 整潔的地方蕩然無存,地面濕漉漉的,就連一邊的帳篷都被波及到了。 原本洗干凈的莫緣也跟個泥猴似的,可憐巴巴的蹲在一邊。 收拾完東西,他重新把木桶放好,又放了水讓她去洗。 莫緣這次老實(shí)了,乖乖洗干凈,穿好衣服,跟個小貓似的把自己團(tuán)在毛毯里。 她躺在忍先生帳篷里的時候,忍先生少不了又要把木桶里的水倒掉,還要去準(zhǔn)備晚飯。 看他忙里忙外,一句抱怨都沒有的樣子,莫緣心里暖了下。 她便想著一會兒吃晚飯的時候,好好跟他道謝。 可吃飯的時候,飯桌上氣氛便很奇怪,任勞任怨的忍先生,壓根不跟她的目光接觸。 莫緣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兒,尷尬的臉皮發(fā)緊,為了不讓氣氛繼續(xù)古怪下去,她主動緩和道:“你別不好意思,看就看了,我又不是很意的,再說我剛才也不算是光光的,那么多泥在身上,就跟身體彩繪一樣……估計(jì)你也看不全……” 忍先生沒出聲。 她輕咳一聲繼續(xù)說:“還有帳篷,謝謝你把自己的帳篷讓給我,就是你沒必要搬去外面,你住的帳篷挺大的,咱們擠擠就行。” 她都說這么多了,他還是沒出聲。 莫緣有點(diǎn)繃不住了,悄悄伸手,戳戳他后腰。 他很快握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回去。 他嚴(yán)肅的有些古怪。 雖說他這個人一向看上去冷冷的,可其實(shí)對她還是很溫柔的,如今這樣…… 莫緣瞇眼想了想,隨即想到什么,眼睛便是一亮的說,“你該不會是在浮想聯(lián)翩,□□焚身,對我欲罷不能,極力忍耐中吧?” 她帶點(diǎn)小得意的湊近他,又一次伸手戳戳他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