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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又看了眼表格,隨后她眼睛都瞪大了,她轉(zhuǎn)臉看向平靜的卓易:“你干嘛調(diào)查我上學的事兒?” 連她上學這些年的期末期中考試成績都調(diào)出來了,調(diào)查的這么細致這是藥干嘛??? 旁邊的尚邵文打斷她的問話,很快拿出自己的手機,把一張照片遞給她看。 “有印象嘛?” 莫緣莫名其妙的接過去,看了看,的確眼熟。 “我見過?!弊屑毾肓讼滤耪f:“實習的那年,我得罪了展會負責人,她把我調(diào)到了一個什么奇石展廳,天天讓我擦那些石頭,這個石頭就在里面,它是最好擦的,因為很光滑?!?/br> 她想了下:“對了,我還看過這塊石頭的介紹,說這是塊許愿石,在很遠古很遠古的時候便被人當做可以許愿的神秘石頭,日積月累那么多年過去,石頭被許愿的人摸的很光滑?!?/br> 她說完意識到什么:“跟這塊許愿石有關(guān)系?我是被那塊許愿石牽扯進去的?” “是所有人都是被這塊許愿石牽扯進去的。這塊石頭出現(xiàn)的時間已經(jīng)不可靠,但是經(jīng)過后來的一些研究分析,這的確不是咱們地球的東西,要用科學的分析這種外太空來物,具有某種磁場。那現(xiàn)在有個重要的問題需要請你回答一下……” 一直吊兒郎當?shù)娜耍藭r嚴肅的讓莫緣都害怕了。 “請問你,究竟在這塊石頭面前許了什么愿望?” 莫緣看著手機里的圖片,大腦一片空白,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們是懷疑,你們遇到那些事兒都是因為我在這塊石頭面前許了什么不該許的愿望?可是卷軸呢,我可不知道哪卷軸是哪來的,包括你說的那個什么屏風,我更是連見都沒見過,就算我跟這塊石頭有關(guān)系,可跟你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尚邵文指指表格下方,示意她往下看:“卷軸跟屏風都跟這塊許愿石放在一起過,這塊石頭能量有限,大概率只能通過影響周圍的物品,輻射某種特殊磁場來滿足你的愿望,估計還有一些別的條件,不管你當初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還是怎么樣,總之我們都因為你當時許的愿望被牽扯了進來?!?/br> 莫緣半天沒出聲了,大四那年自己愛好啥她心里非常有數(shù),灰姑娘白雪公主美女與野獸這種都是小意思。 她站在電腦屏幕前,半天沒出聲。 等她重新坐回沙發(fā)的時候,她才說:“所以,因為我在那塊石頭那許了愿,那塊石頭幫我開始篩選,滿足我的愿望,你被試煉了一次,卓易被試煉了兩次,可為什么會是這樣的順序?!?/br> “應(yīng)該跟你許愿的順序有關(guān),我的排位在卓先生后面,在你跟卓易分手后,你的愿望開始運轉(zhuǎn),我被再次拽到那個世界?!?/br> 尚邵文認真問她:“我們需要你想起你當時許下的愿望,我想知道,是不是我必須要愛上你,才能結(jié)束這一切?” 莫緣覺著把她活埋了都不止于這么難受。 這種事兒只有她跟尚邵文在場,都足夠她丟臉到銘記終身了,偏偏還要在卓易面前。 她再沒有比現(xiàn)在這個時刻更慶幸分手的了…… 這次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當時我看了很多談情說愛的影視劇,滿腦子都是那些……可能對著那個東西許過愿……我應(yīng)該是許了三個愿望,我想要最愛我的,最帥最厲害的 ,最聰明的跟我有溫馨浪漫的事情發(fā)生……” 尚邵文點點頭,問出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只是發(fā)生,你不要結(jié)果?” 莫緣尷尬的想把自己埋了:“沒有,我當時只追究過程,對結(jié)果沒那么看重……” 尚邵文很明顯的松了口氣,隨后站起身告辭走了。 等尚邵文走后,室內(nèi)只有她跟卓易兩個人了。 莫緣非常想趕緊捂著臉的跑掉,可她偏偏動不了一絲一毫,她手攪在一起,有種要窒息的感覺。 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臉,過了好久好久,她才尷尬的道歉:“我沒想打擾任何人,也沒想傷害任何人……我要知道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當時肯定會許愿讓自己中彩票的,真的,你們相信我,我要知道這種東西這么靈的話,我絕對不會許那種虛無縹緲的愿,我……” 中彩票它不香嘛…… 求父母身體健康不好嘛…… “對不起……”那個尚邵文還好,統(tǒng)共沒昏迷多久,只有卓易最倒霉,受了兩次試煉,還昏迷了那么久……最關(guān)鍵的是還跟自己這個幕后黑手差點修成正果…… 換位思考一下,她都想不到還有比自己更渣的存在了…… 在她說完那一席話后,他聲音很低的,自語一樣的說道:“所以我是第二個。” 莫緣像被扎了一刀,按許愿的順序,的確卓易前面應(yīng)該還有一個最愛她的人,可是她真的一點點印象都沒有。 她坦誠回道:“我不記得,許愿石也未必那么準的,至少我不記得自己之前有昏迷那么久過,很要說低血糖可能有過那么一兩次……但是我真的沒遇到誰的記憶……” 她鼓起所有的勇氣看向他,試圖解釋,似乎這件事對他們還很重要一樣:“我不可能忘記最愛我的人,而且我也想不出來誰會最愛我!” 卻發(fā)現(xiàn)他壓根沒看她,而是看著電腦屏幕。 電腦屏幕上是一些工作的內(nèi)容,他像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事兒。 她覺著尷尬,正試圖站起來離開,就聽他平靜的復述著:“我調(diào)查了你大學的室友,在那之后你昏迷過一次?!?/br> 莫緣茫然的看向。 他很快點開電腦里的一個音頻文件。 隨后她便聽到大學時的室友,充滿抱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骸澳墝Σ黄?,我擔心影響實習的評定,那個機會對我太重要了,你昏迷后,展會負責人很害怕?lián)?,畢竟是他給你增加了那么多工作……他便威脅我,讓我騙你說你只昏迷了幾分鐘而已,因為這種你只會想你是不是低血糖引起的,所以等你醒過來后,我便把時間推遲了一會兒,騙你說你很快就醒了……” 后面還有一些調(diào)查員對別的事情的匯報。 莫緣沉默著聽完,最后看向他,問道:“你什么時候調(diào)查的?” “分手后。”他終于看她了,臉上沒什么表情,語氣很平,瞧不出喜怒。 她哦了一聲,自言自語的:“果然還有個最愛我的倒霉蛋……還被我給忘記了……” 她再也沒臉待下去了,見她一副要走的樣子,他也站起來,客氣道:“要不要派司機送你?” “不用,我開車來的?!彼f完才想起來自己是坐著那個尚邵文的車來的,不過不重要了。 他很輕的笑了下,像對陌生人的寒暄客氣,“再見?!?/br> “再見?!彼f著轉(zhuǎn)身往外走。 等到了外面,還以為尚邵文早走了,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