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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來就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立刻便要拽著她去買新禮服。 莫緣被他一路拉著往外面走,止不住的吐糟:“不至于吧,我買的禮物還可以啊,我品味又不是很差?!?/br> 結(jié)果等到了他帶自己去的店里,她便明白差在哪里了。 拿起一件看看,她小心問旁邊的導(dǎo)購價格,只聽到價格,她后牙便滋滋的冒冷氣。 尚邵文見她磨磨蹭蹭的,走過來直接把掛著的禮物拿起來遞給她,催她去試穿。 莫緣小聲嘀咕:“就穿一次而已……” 她趕緊問旁邊的導(dǎo)購:“請問咱們這邊有租借服務(wù)嘛?不行我租一晚……” 尚邵文已經(jīng)要翻白眼了,直接把她推到更衣室的吐糟她:“我?guī)銇淼模玫弥慊ㄥX嘛?” 莫緣在里面手腳利索的換好衣服,見外面挺安靜的,她也沒多想一邊從更衣室走出去一邊說:“我自己付錢就好了,你不用跟我……” 客氣兩個還沒說出來,她便覺著腦子嗡了一聲。 完全沒想到會這么巧的,卓易竟然也來這邊。 他應(yīng)該是順利過來看看,尚邵文正站在他身邊跟他寒暄什么。 等她從里面一出來,尚邵文很嫻熟的走到她身邊,隨后牽著她手的走過去,給他們互相介紹。 莫緣即便反應(yīng)慢了一拍,也覺著尚邵文那眼神不懷好意。 果然卓易誤會了她跟尚邵文的關(guān)系,淡淡的跟她打了個招呼。 她心里著急,趕緊主動伸手,手指握到他手的瞬間,她深吸口氣的說:“卓先生,我不是尚邵文的女朋友,我是他朋友,特別單純的朋友?!?/br> 她目光炯炯的看著他,那副表情就跟要生吃了他一眼。 卓易不著混跡的抽回自己的手,明顯要離開。 莫緣哪里會放他走,千辛萬苦追到這里,不就是為了能多跟他待一會兒的嘛。 她趕緊追上去的說:“卓先生,很開心能遇到你,我知道你沒見過我,可我對你卻很熟悉,我……” 卓易顯然被驚到了,只是他涵養(yǎng)一直很好,這個時候還能保持笑容不變。 只是動作已經(jīng)明顯抗拒,他也是該著倒霉,竟然一個助理都沒帶來。 莫緣見他還沒走脫呢,越發(fā)激動了,拽著他胳膊的說:“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我估計你自己都會驚訝我這么了解你,我能說出你最喜歡吃的食品最喜歡的電影,我甚至還能說出你睡覺時最喜歡的姿勢……” 關(guān)于他的一切都是那么歷歷在目,一閉上眼睛她都能立即想起來。 “小姐?!弊恳讚荛_她的手,無奈回道:“每個花癡都有這樣的噫想,公眾場合,請你克制下?!?/br> 說完他擺脫她的控制很快離開了。 被說的啞口無言,丟人到家的莫緣低頭走到尚邵文身邊,小聲說:“我是不是搞砸了。” 尚邵文一臉驚嘆,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的那幕,點點頭的說:“比我能想象出來的還要砸,你真是個天才?。 ?/br> 晚些等尚邵文再去找莫緣的時候,便見莫緣雖然穿戴整齊了,可明顯臉色不像之前那么雀躍。 在過去宴會廳的時候,她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低頭搭尾的說:“你說卓易會怎么看我?” “記憶深刻吧?!鄙猩畚膰@口氣,一點沒安慰她的意思。 大約也是記憶太深刻了,晚上尚邵文都沒能靠近卓易。 在這種誰也不認(rèn)識的宴會廳,莫緣尷尬的站了好一會兒,終于受不住了,她看到最旁邊的位置有一架鋼琴。 她忍不住對尚邵文說:“那架鋼琴可以彈的吧?” 尚邵文楞了下,很快說:“可以,你要過去彈琴?” “是過去顯眼?!彼沓鋈サ恼f:“我就一首致愛麗絲還彈的好些?!?/br> 尚邵文看著她,她一臉無奈的說:“有紀(jì)念意義,我給卓易彈過,也許他聽到能想起什么?!?/br> 等她過去的時候,坐下的瞬間便有人注意到了。 她臉頰微微發(fā)紅,無數(shù)雙目光落在她身上,她甚至聽到了一些竊竊私語。 這里的人她一個都不認(rèn)識,那些人也不會跟她主動攀談。 她這樣貿(mào)然坐在這里,肯定會引起很多議論,只是顧不上了,自從來到這里后,卓易壓根看都不看她一眼。 不管是她試圖過去,還是對著他做動作,使眼色,他都熟視無睹,再這樣下去,她只會距離他的時間越來越遠…… 她心里難過,就連琴音都帶上了情緒,一首致愛麗絲而已,她竟然沒想到會這么的長,長到她幾乎彈不下去了。 就在她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辦時,身邊有人坐了下來,她驚喜的往旁邊看去,可等看清楚來人,她失落了下。 倒是那人一臉坦然的看著她說:“你以為是卓易?” 她苦笑了下,尚邵文手輕輕撫在琴鍵上,就在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好聽的樂聲響起。 她簡直都要驚到了,她是學(xué)過鋼琴的,一個人彈奏的好不好,她能聽出來,更何況僅僅看他彈奏的手指,她都覺著享受。 她簡直都要驚呆了,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 在這樣一首快節(jié)奏的曲子中,他還能不緊不慢的跟她閑聊:“是不是很驚訝?” 莫緣用力點點頭說:“你怎么做到的,你學(xué)了很久吧?” “不到兩年。”他笑著說:“你以為世界最聰明的人是當(dāng)假的?” 莫緣已經(jīng)不彈了,只羨慕的看著他,由衷的贊嘆:“果然天才就是不一樣?!?/br> 不得不說幸好有尚邵文在,有他在,至少她不那么孤單尷尬了。 等彈完曲子后,莫緣再往卓易的方向看去,便見他早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她苦笑了下,一邊的尚邵文看到了,主動牽著她的手說:“要不要旁邊的沙灘走走?” 莫緣點點頭說:“正好我也該溜溜小白了?!?/br> 她的確不想在這個宴會待下去了。 等她帶著小白從酒店出來后,便看到尚邵文站在月光下等著她。 沙灘就在不遠的地方,屬于酒店的沙灘,安靜的好像一個籠了柔光的夢境。 她跟尚邵文走在海灘上,她低頭走了一會兒,情緒明顯低落,尚邵文耍了一會兒寶也沒見她開心,最后索性不哄她了。 他撿起地上一塊石頭扔到旁邊的大海里,隨后站直身體的看著她說:“干嘛在一棵樹上吊死?你沒發(fā)現(xiàn)離開卓易,外面是一片森林嗎?” 莫緣笑了笑,很快搖搖頭,低頭看著腳邊的小白說:“應(yīng)該還有機會的,我是搞砸了,可是后面我努力的話,總還有機會?!?/br> 尚邵文不得不提醒她:“距離太遠了,只靠你追他,太辛苦了。” “沒關(guān)系?!蹦壭χf:“試試嘛,他……” 想起那個記憶中溫柔的卓易,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