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桃花橘子冰、眉姑娘出逃手記、媳婦不是人、人設不能崩、藍星婚介所之愛情象牙塔、一jian鐘情(第三部)、一jian鐘情(第二部)、無藥可救、欲蓋弄潮、我的男友可能是連環(huán)殺手,在線等!
到那些所謂的孤獨與空虛,她一直是一個人,習慣過后,也能在其中找到令自己滿足的理由。 一個人,可以在屋子里任性外放喜歡的音樂,可以熬夜看劇到任何時候,可以看隨便什么東西,突如其來地放聲大笑,可以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自己和自己說話,可以將鞋子隨意丟在屋子里的各個角落,可以睡覺說夢話,可以做了某些不由自主的夢后,放聲大哭…… 她很喜歡這樣自由自在的自己。 雖然偶爾會為了未來擔憂,不知這樣渴望與世隔絕的自己會走到哪一步…想到了死胡同,忙數(shù)數(shù)年紀,24歲也還算年輕,就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了。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了,反正現(xiàn)在有錢賺有飯吃,有大把大把的自在時光,就足夠美好了。 想到這里,肆曉時舉起可樂,沖著空氣撞杯:“祝我明天中彩票!” 她是單純想著,命中注定要發(fā)生的事,就算不買彩票也能中彩票,這樣她有了錢,就可以隱居山林達成終身成就了! 大口灌可樂時,耳邊忽然癢癢地,似乎聽到一聲“呵呵。” 那聲音很輕,肆曉時遲鈍地放下可樂,再仔細觀察下四周,確信是自己幻聽了。 飯后無趣,就掏出秘密花園填色打發(fā)時間,這一畫到了清晨,肆曉時不知何時睡在茶幾旁。隱約中,似乎能聽到一些細微的響動聲,一個聲音在問:“她剛剛吃的是什么東西?有點神奇啊?!?/br> 另一個聲音告訴對方:“現(xiàn)在的人越來越會玩了,連鍋都發(fā)明一次性的了,好想知道味道怎么樣?!?/br> “太爺爺,你還記得味道嗎?” “你管我!” 肆曉時在這段奇妙的爭吵中翻了翻身,轉向忘記拉窗簾的窗口時,被九點鐘的陽光晃醒。 揉眼睛時,她不禁回想起剛剛的夢,畢竟是個腦洞活躍的漫畫家,做夢是常事,做稀奇古怪的夢更是常事,仔細思考過后,她確信這是一個沒什么實際價值的夢,便不去在意了。 新的一天從剛剛接到的漫畫需求開始,將對方需求仔細看下后,覺得完全可以用之前畫過的一大半底稿微調應付,就又跑到廚房去給自己煮早餐粥了。 閑暇時打開音樂播放器的年代歌單,各種上個世紀的影視劇插曲開始循環(huán)播放,肆曉時抱著粥一邊喝一邊哼歌,卻在這本該無人煩擾的時間點,聽到一番刺耳的鑰匙聲響,待望過去時,有人將門直接打開…… 原來房東忘記肆曉時住進來,今天還準備帶人來看房。 烏龍一場,房東很快走了,不過這卻提醒了肆曉時要換門鎖。 畢竟也算是個如花似玉的單身獨居小姑娘,租房換鎖這事,真是很有必要。 網(wǎng)上找的上門換鎖服務似乎這天都比較忙,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都說當天不能來,剛出了房東的事,肆曉時有點心急,就直接找了個貼在樓下燈柱上的小廣告電話。 鎖匠很快過來了,換鎖的過程中,卻總是趁肆曉時沒注意往屋內(nèi)瞄。 那掩藏在老實人皮囊下的猥瑣靈魂被屋內(nèi)居住的其他生物瞄見,眼睜睜看見他配好鑰匙后,將鑰匙偷偷在工具箱內(nèi)的橡皮泥上按了下。 將鑰匙遞給肆曉時,鎖匠臉上還是和藹可親的笑。 肆曉時不喜歡和人接觸,反倒更輕易被偽善笑容所惑,當真以為這是個誠懇的人。 一切看似非常順利,鎖匠出了門,剛走到樓梯口,卻聽到一陣窸窣聲響。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好奇地打開工具箱,就見一只灰色大老鼠從里面竄出來,又一溜煙跑出視線。 鎖匠嚇到跌坐在地,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工具箱里的橡皮泥沒了。 并不清楚這個“詭異老鼠故事”的肆曉時已經(jīng)將鑰匙掛到鑰匙扣上,音樂播放器內(nèi),正好播放起楊胖雨版本的,肆曉時忍不住跟著哼哼起來,剛唱到高潮處,就隱約聽到,還有個縹緲的男音夾雜其中:“記得當初你儂我儂,車如流水馬如龍……” 不得不說,那聲音還挺好聽的。 肆曉時明顯頓了一下,搖搖頭,確信又是幻聽…… “最近幻聽的情況有點多啊,晚上得早點睡了,不然會提前老年癡呆的!”這樣想著,肆曉時當晚很早睡下。 漸入盛夏的夜晚,天氣開始熱得讓人想踢被子。 可到了后半夜又有點涼,肆曉時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正要被涼醒時,一雙手將被子重新蓋在肆曉時身上。 奇妙的溫暖,暗夜間環(huán)繞。 ☆、第 2 章 夜深人靜,鬼魂的姿態(tài)漸漸顯露。 月色清輝下,眉眼如畫的清俊少年坐到肆曉時床邊,穿著很有民國年代感的白襯衫和黑色背帶褲。短暫凝視后,舉起手中散發(fā)著微弱藍光的直播系統(tǒng),悄聲道:“朋友們,這就是剛剛搬進我家的女孩,她叫肆曉時,我發(fā)現(xiàn)她有很多好玩的,而且心挺大的,我們這次先不趕她走,看看這個人還有什么好玩的,對我直播感興趣的朋友,也歡迎給我打賞銀錢?。 ?/br> 少年說完關掉直播系統(tǒng),瞧了眼肆曉時床單上的藍色碎花圖案,不自覺吐了口氣。 一只老鼠從遠處竄了過來,很快爬上少年膝蓋,說起人話:“梁正年,你不把她趕走,我們很麻煩的?!?/br> 梁正年跟著點頭:“我知道啊,我都沒有床睡了!可是昨天偷偷直播她,賺了三百銀錢??!三百??!如果這樣下去,我很快就能湊夠銀錢了?!?/br> 老鼠輕哼一聲,兩只小短手環(huán)在身前:“我看你不是為了賺錢,是覺得她長得像你初戀吧?” 梁成年一刻沉默,膝蓋一隱,將老鼠直接丟在地上。 老鼠下落時生了氣,灰溜溜跑遠:“死小子!和你絕交!” 梁正年還坐在肆曉時床邊,可能是被老鼠的話所擾,也不再看她。起身走到客廳,開始玩弄肆曉時帶來的東西。 率先引起梁正年注意的,是肆曉時囤在紙箱一角的各種畫具顏料。 見那罐子五顏六色,他著實好奇,打開一盒紅色的,湊上去用根本聞不到的鼻子試探下,又直接用手指挖了一塊放進嘴里…好歹是個鬼,吃這些東西也死不了。 剛說過和他絕交的老鼠這時又湊過來,站在茶幾上望著那一盒盒顏料:“她用這些東西畫畫的。” “她是個畫家?!?/br> “現(xiàn)在這種工作還能賺錢么?看來唐伯虎生早了,你不知道他活著時多窮!” 梁正年目光微閃,燦爛純澈的小鹿眼彎出漂亮弧線:“你還認識他?” “他不認識我而已,我曾睡過他老婆。” 梁正年猜想老鼠是在吹牛,不再和他追問,從紙箱內(nèi)又拿出一個畫冊,見上頭用黑色花體字寫著“貓騎士”。翻開畫冊,里面只有前面幾頁有畫,貌似在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