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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瞧了眼房門,一臉古怪。 肆曉時愣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從包里去掏鑰匙:“天哪,墨大師,我走的時候沒有鎖門,這個鬼居然把門關(guān)起來了?!?/br> 墨大師緊了緊眉,心里是在想,走的時候沒關(guān)門,恐怕關(guān)門的不是鬼,是小偷。 肆曉時悶頭找了半天,才想起鑰匙落在屋里,又慌了:“糟了大師,我的鑰匙落在家里了,我現(xiàn)在進不去?!?/br> 這樣說著,門忽然被打開了。 “吱嘎”一聲,將肆曉時和墨大師同時嚇了一跳。 打開門卻沒讓兩人看到的梁正年和老鼠站在一旁,見到那個墨大師,老鼠蔑聲:“切!就這個膽子還當大師!一看就是個半吊子?!?/br> 梁正年笑而不語,是沒想到,肆曉時這個慫包還敢回來。 肆曉時瞧了眼墨大師,令對方先進:“大師,你先,我怕?!?/br> 這要求夠直接,墨大師雖覺出古怪,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順便從包中掏出一張黃色道符,拎在身前擋煞似的。 肆曉時及時跟上,想了想,還是與對方提醒:“大師,你把他趕走就可以了,不用收了他?!?/br> 跟在兩人身后的梁正年止住腳步。 墨大師告訴肆曉時自己心里有數(shù),即刻又從包里掏出一柄六邊形的乾坤鏡,一邊照著屋內(nèi)的沙發(fā)臺燈,一邊念念有詞。 肆曉時始終握著墨大師給自己的小桃木劍,像只時刻怕受驚的小動物。 很快,墨大師走到沙發(fā)旁的小矮柜前,用乾坤鏡照了一照,哈哈大笑:“好?。∧氵@孽畜,還敢造次!”說著,將手中道符按到矮柜上,中指與食指立起,放在眼前繞了好幾圈,又喊了好幾聲“急急如律令”后,從身上那個布袋包中又掏出一把桃木劍,按在矮柜上一頓亂劈…… 站在遠處觀摩這一切的梁正年與老鼠滿臉黑線。 墨大師作完妖后,收起乾坤鏡與桃木劍,而后與肆曉時說:“好了!這妖物現(xiàn)在已被我降在這柜中,記得道符不要摘,你之后將這柜子帶道符沉入河中,就會將那妖物困于水中,他便不會再來干擾你了?!?/br> 老鼠“靠”了一聲:“這死光頭缺德啊!我都知道這樣干不衛(wèi)生!” 肆曉時雖有顧及,還是乖乖點了點頭:“好的,那就謝謝墨大師了?!?/br> 墨大師當是功成身退,這便要和肆曉時談起價錢:“這個…出山費與收山費……” “哦!”肆曉時即刻從包中掏出早上取來的現(xiàn)金,整整齊齊四百塊:“大師我也不好意思給你太少,出山費和收山費一樣的,一共四百,你看好不好?” 一道破符換四百,誰能說不好。墨大師微微一笑,剛要去接錢,茶幾花瓶內(nèi)的白色芍藥花,憑空被拎了起來,半空中繞了一小圈后“啪”地落在地上。 嚇了兩人一跳。 肆曉時即刻收回手,指著花落的地點:“大…大師,貌似還有一個?” 墨大師這時真慌了,畢竟之前找他的那些人,不過是有疑心病,自己騙自己,要不就是老婆或小三搞事,想要家里男人收心才騙說有鬼。 這真實的鬼,墨大師可是見也沒見過的,實在這墨大師,壓根也不信世上有鬼。但眼看四百塊就要到手,墨大師還是掏出了桃木劍,對著那朵花大喝:“嘚!妖孽!你的孫兒已被我降住,你還敢造次?也想沉尸江中?” 見花沒了動靜,墨大師剛要手心,腦門卻被人一捶,一捶,又一捶…… 那力度過于真實,將墨大師整個人打得跌坐在地。 肆曉時眼巴巴望著這一切,自然不知,是梁正年手里攥著塊石頭,一下下捶著墨大師锃亮的腦門,一邊捶還一邊教訓(xùn):“死老頭子干什么不好?做這種折壽陰損的事,騙小姑娘的錢好意思么?到時候去蘇以那里記你一筆,讓你下輩子當畜生!” 墨大師被鬼打,隱隱地,似乎也聽到了梁正年的聲音。臉色一苦,頓時哭得比肆曉時還要窩囊,摘下臉上的黑框眼鏡,連滾帶爬地往門口跑。 肆曉時忙與對方喊起來:“墨大師……” 墨大師跑到門口,只和肆曉時道:“這生意,我不做了!有鬼!有鬼??!”說著,一臉張皇地破門而出。 屋內(nèi)只留肆曉時一個人,沒有了大師,她也不敢造次,還傻傻握著手中桃木劍保護自己。 梁正年這時出現(xiàn)在肆曉時面前,不遠不近的距離,與她燦然一笑:“你回來了?” 肆曉時“哇”地往后跑去,一下蹦到沙發(fā)上,揪起小矮柜上的道符沖梁正年比劃:“你不要過來!” 梁正年無奈:“你確定那個騙子的東西有用?” 肆曉時懵了懵,也不犯傻了,將桃木劍和道符丟在一旁,重新握起四百塊,往梁正年面前遞:“給你。” 記得之前有個朋友和她很現(xiàn)實地說過“錢能保命”,也不知好不好使。 梁正年搖搖頭:“這個我用不了?!?/br> “那我給你燒紙錢!很多很多的,你不要再來煩我就好了,我求求你?!?/br> 老鼠這時沒露尊容,卻讓肆曉時聽到了聲音:“她要給你燒銀錢,好啊好?。〗o我也燒點!” 肆曉時聽到老鼠的聲音,難免又往左右去望。 梁正年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行,這些錢對我都沒有用,我得自己賺的錢才可以。” 肆曉時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看對方并不打算傷害自己,又一副聽得懂人話,很講道理的樣子,索性和對方說:“可是你要趕我走,你知不知道我剛剛搬來這里,我本來就沒什么錢,要是再賠房東押金和房租的話,我就只能借錢去北京找我朋友了?!?/br> 梁正年對她的處境也是半懂不懂:“哎!其實我也不想嚇唬你,只是他們喜歡看……”說著,梁正年拿出自己的直播系統(tǒng),打開顯示器往肆曉時的方向照射。 肆曉時只看到一個由藍光構(gòu)成的屏幕,看起來有點高科技的意思:“這是什么?” “我的直播系統(tǒng)啊,你之前不是看到過?” 肆曉時點了下頭,想起上次梁正年正在用自己的自熱米飯直播…… “你還吃我的米飯!” 梁正年“額”了一聲,忽然壞笑:“我只是有點好奇,而且我看你那上面的標價,一盒也不貴么…不好意思嘍。” 肆曉時可不敢承受鬼魂的道歉,畢竟她對“鬼”這種東西實在陌生,也不知道,他這一秒笑容可掬,會不會下一秒就性情大變,變成那種會搞死人的厲鬼…… 梁正年瞧了眼直播系統(tǒng),這時段似乎沒有鬼在線,便關(guān)掉了系統(tǒng),抬眼繼續(xù)和肆曉時說:“我是真的覺得很不好意思,我必須得靠直播賺錢,那天你不小心看到我,我的直播間忽然有好多人打賞,鬼魂們似乎覺得,捉弄人這件事比較有趣,所以我才想著搞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