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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測試啊?!?/br> “你知道測試?” “其實…我在和曉時認識剛開始的一周,就察覺到了她身上的氣息?!?/br> “……”梁正年靈氣一虛:“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但是你不告訴我?” 太爺爺又拿自己的坑系統(tǒng)說事:“我的坑系統(tǒng),在之前一直阻撓我說出這件事,因為…可能是覺得,只有故事這樣發(fā)展,才能…算坑……” 梁正年握緊拳頭,想暫且忍一忍,卻還是沒忍住。一眨眼,將太爺爺捏在手心里,發(fā)狠掐住他的老鼠脖子:“王八蛋!你和蘇以一起害曉時!我要殺了你!” “哎呦!”太爺爺好不容易掙扎出喉嚨,沖血的老鼠眼睛瞪地溜圓:“我怎么會害曉時啊!蘇以其實也不想?。〉沁@是她的測試??!成神的測試??!蘇以不是和你說過么!通過測試的話,曉時就可以在死后成神!你問問哪個人不想成神?。∵@是天大的好事??!” 梁正年將太爺爺按到桌子上,以標準的桌咚姿勢,和太爺爺繼續(xù)質(zhì)問:“那我問你!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蘇以他在暗處觀察么?曉時被警察帶走了!誣陷她殺人,這真的不會坐牢么?不會直接害死她么?” 太爺爺安撫對方:“不會的,這件事真的是測試,既然只是測試的話,等到最后總會有機會解決的?!?/br> “可這個測試到底要怎么樣才能通過?我能做些什么?” “你么…什么都不能做?!?/br> 梁正年直接薅掉太爺爺腦門上一撮毛:“你說什么?” “歐呦呦!痛死我了!”太爺爺沒有眼淚,卻比任何人都要嘰歪:“你真的是!虐待寵物也沒用??!知不知道???這個測試是給肆曉時的,這樣做就是為了屏蔽掉你,讓她自己通過測試的。你困在這里,真的什么忙都幫不到的?。 ?/br> “蘇以呢?蘇以去哪里了?那尸體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之前傷害你的那個變態(tài)嘍!蘇以當晚就殺了對方,晚上不是在曉時的臥室住一晚來著么,順便就把尸體藏到她的床墊里面了。他應(yīng)該也不是成心的,因為那個變態(tài)啊,他的死期確實沒到,蘇以又是一時興起殺了他,就只能先把他藏起來,最近死期到了,就浮出水面了?!?/br> “蘇以……”梁正年氣得要死,甚至想先干掉手里的太爺爺解恨:“你去給我把蘇以找過來,我一定要和他確定,如果曉時因為這個死了,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太爺爺考慮到現(xiàn)實情況,和梁正年作死地說明:“年年,第一,你殺不死我們,第二,曉時如果因此催動了體內(nèi)的惡靈,那么她就是沒有通過測試,一定會被毀滅!” 梁正年松開了手,退后時,一仰頭倒在半空。 如同在空氣海浪中隨波逐流的尸首,梁正年被警察走動的氣流直接涌到陽臺處。快要飄出居民樓時,又被一個莫名阻隔彈了回去。 果然任是如何,他都沒法離開這棟大樓。 太爺爺心里可憐梁正年,可后背坑系統(tǒng)一癢癢,嘴上又說:“對了梁正年,你知道…其實蘇以這段時間失蹤,讓你和曉時甜甜蜜蜜二人世界,也是有陰謀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后臺bug了一章,嚇得我多更了一章~ ☆、第 65 章 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 但人類和鬼魂,終究是不適合在一起的。 極致的深戀, 讓梁正年和肆曉時更近一步。天真以為只要自己不去主動貪圖對方身上的呼吸,就不會對肆曉時構(gòu)成任何傷害。 卻不知,只要鬼魂和人類黏在一起太久, 那份人類可以觸及到的冰涼,就會悄悄地侵蝕肆曉時。 因始終待在家里,肆曉時還未有察覺。如今忽然到了警局,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陽光照耀, 空調(diào)又足足吹著, 讓肆曉時沒一會兒就白了嘴唇。 負責此案的李警官看出肆曉時狀態(tài)不好,禮貌地端上一杯溫水:“女士,不要緊張, 我們只是帶你來詢問一些問題, 順便進行下一步調(diào)查, 你不要太有壓力?!?/br> 肆曉時點了點頭,還不知自己身體的異常是由于和鬼廝混,只當自己是第一次涉嫌殺人案,被嚇到頭脹心慌:“多余的事我都不知道了,到底還要問我什么?” “經(jīng)過初步調(diào)查, 我們可以確定死者周桂良的死亡時間是在兩個多月前, 女士你剛好就是那個時候搬進去的。詢問過房東和周圍的鄰居,那間房的鑰匙確實只有你自己有,而且從鄰居的口供得知, 你業(yè)余時間還有做群眾演員是嗎?” “……”肆曉時可算是知道鄰居口供從哪里來的了,闔眼時,只覺得頭越發(fā)沉重:“沒有,只是我有時候…為了找畫畫靈感,會在家里…吵鬧一些,怕鄰居提意見,就隨口說我是演員的?!?/br> 李警官瞧了眼一旁做筆錄的同事,按部就班地問:“這樣的話,你就是一直待在家里,目前來看,沒有其他的條件可以幫你洗脫嫌疑,而且我們從知情者的口供中,還聽說,女士你應(yīng)該還有一位男朋友吧?但是你在剛開始的口供中沒有說明這位男友的存在,方便解釋一下嗎?” 肆曉時知道對方說的是蘇以,可要是暴露了蘇以,警察找不到人,情況不是更詭異么? “那個…只是一個不熟的朋友,前陣子來過我家,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 “方便透露一下對方的身份嗎?如果女士你表示對藏尸情況完全不知情的話,我們需要找對方獲取更多的信息?!?/br> “我說了和他不熟啊。” “那對方的名字是?” “……”肆曉時想了想:“他叫蘇以,以后的以,不過我不能確定這是真的名字,我們是在上海認識的,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一些事?!?/br> “那么你們是在哪里認識的?” “……路上?!?/br> “路上?”見肆曉時含糊其辭,李警官的態(tài)度開始嚴肅。 “就…南京西路那邊,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太記得了,真的想不起來了?!?/br> “那么對方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不清楚?!?/br> 李警官看出肆曉時的不配合,抬手止住同事的筆,和肆曉時嚴聲發(fā)問:“女士,你這樣的話,我們的案件沒法進行,你也沒有任何好處的?!?/br> 肆曉時表示無奈:“我沒有和你們隱瞞任何事,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br> 李警官將死者周桂良的尸檢報告拿出來:“死者是在被打暈后肢解致死的,我想這樣的事,你一個女孩子是沒辦法做出來的,所以我們本來就不對你抱太多懷疑,但是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們也完全找不到本案的其他嫌疑人,如果你不配合我們工作的話,案子只會一拖再拖,對你也有不好的影響?!?/br> 聽李警官這樣說,肆曉時也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