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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梁正年沒理解“渣男”的含義還到處亂用,一時感傷,甚至沮喪地將手捂住臉:“我太渣了。” 肆曉時從他懷中探出頭,堅定道:“你不渣!” 梁正年嘆息,心里只希望肆曉時能選擇放下他,這樣也許就能保住肆曉時的命:“可是我真的……” 肆曉時捂住他的嘴:“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夠了,這段時間我真的很開心,有哪個男朋友會整天待在家里陪著我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有多好,梁正年,不要讓我忘記你,我最不想忘記的就是你,不管結(jié)局怎么樣,我都可以接受!” 梁正年越見她這樣,卻越覺得心疼。 固執(zhí)如他,總覺得與其讓她難過,不過現(xiàn)在結(jié)束,而且他真的很不想傷害她,再讓她靠近,恐怕過陣子,蘇以的小本本上,又要出現(xiàn)肆曉時的名字。 肆曉時卻是同樣的執(zhí)拗,見他仍不應聲,拽著對方繼續(xù)說:“你知道嗎?當初我最不能原諒的,就是舅舅他們沒有在外婆出事的時候告訴我,不管怎么樣,我是一定要知道的啊,都不讓我知道,就將一切結(jié)束了,我錯過了一切,但是你知道我的感覺嗎?錯過一切,什么都沒有留下,你到底明不明白,這樣才是真正的殘忍??!” 梁正年愣在原地,片刻,終于開口:“曉時,我錯了?!?/br> 肆曉時的眼淚如何止不住,剛抹掉這一邊的淚水,另一邊又跟著決堤,轉(zhuǎn)瞬成了梨花帶雨的小娃娃:“所以不要再讓我忘掉你了,就算你要走,我也不怪你,我知道你應該去投胎的,我會開開心心送你走的。談戀愛…也是會有分手的時候啊,而且我知道你還喜歡我,比起那些感情破裂分手的家伙,我要幸福多了?!?/br> 梁正年藏住眸中悲傷,用力點下頭:“好,我不會再讓你忘掉我了,記得也好…就這樣記得吧。” 肆曉時破涕為笑,低頭拽住對方衣衫:“那么…你什么時候走???我們…還有多少時間?” 梁正年暗自噤聲,待肆曉時好奇地望過來,才說:“曉時,我想告訴你一件事?!?/br> 那話的語氣,讓肆曉時心里有些慌。 “你上次從警局回來后暈倒了,蘇以說,是因為我。雖然人和鬼可以打破界限待在一起,但是時間一長,對人還是有害的。我不想讓你受到任何傷害,所以才想和你保持距離。” 肆曉時攥緊梁正年衣襟的手卻未有動搖:“只是暈倒而已,沒有關(guān)系的,反正我身體本來就不怎么樣么……” “但是如果我害你死了,你讓我怎么辦呢?”梁正年阻開她的手,轉(zhuǎn)身往陽臺飄去:“就算你要記得我,也不能再靠近我了,我們保持距離吧?!?/br> 肆曉時不死心地跟在他身后:“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投胎?” 梁正年并不打算告訴肆曉時,苦命的他無法投胎。也許這輩子都只能待在這里,做個無主孤魂:“我本來想,在這里偷偷地守著你,等你重新有了喜歡的人,我再離開……” 肆曉時弱弱走到他身邊:“我沒有關(guān)系的,你走吧,我知道你想要去投胎,你也應該去投胎的,你走了我才安心?!?/br> 梁正年眸光微瀾,輕輕轉(zhuǎn)過身,背對肆曉時:“那么…我想再陪你待一段時間。” 肆曉時卻生怕自己耽誤了對方,溫聲勸說:“早晚都要走的,既然還要和我保持距離,那你不如去投胎算了。不要因為我留下了,雖然我想……” 梁正年再度塞住,他很怕讓肆曉時知道自己無法離開,又不知要如何在這種情況下,維持原狀:“我會走的,但是…讓我再陪你一段時間吧,就一段時間……” 他這樣說,肆曉時也不勸了。 還有一段時間也好啊。 當天晚上,肆曉時窩在沙發(fā)里,仔細看著這幾天手機上的各種內(nèi)容,偶然翻到了一個微信好友,與梁正年糊涂地問:“我的微信備注上有個“貓和老鼠梁少爺”是什么鬼啊?” 梁正年從遠處飄過來,手里捧著一顆桃子:“是蘇以啊?!?/br> 由于定義忘卻水,肆曉時在恢復記憶后,反倒混亂了失憶期間的記憶,忘記了蘇以扮成一個攝影師來勾搭她,只是聽到“蘇以”兩個字,立馬刪了對方好友。 “他又跑出來干什么?真的是!害我害得還不夠啊……” 梁正年猛然抬眼:“對了,你在警局做的那些夢,還記得嗎?” 肆曉時搖頭:“之前還有點印象,現(xiàn)在一點都不記得了,只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累,腦子亂糟糟的……” 梁正年本想摸摸她的頭,抬起的手剛放到半空,卻很自然地搭在沙發(fā)上:“那就不要想了,都過去了?!?/br> “不過蘇以現(xiàn)在又跑來干什么?” “他可能…最近就是覺得無聊吧?!?/br> “無聊玩什么不好!差點害死我……”肆曉時說著,懶洋洋地就往梁正年肩頭撲。 梁正年卻急促躲開,讓肆曉時撲了個空。 肆曉時愣了一下,收身時怕顯得尷尬,就低下頭繼續(xù)玩手機。 梁正年知道這樣不太好,忙嘗試著與她說起旁話:“曉時,你想要玩些什么么?我陪你?” 肆曉時將剛剛打開的游戲界面關(guān)掉:“玩什么?碰都不能碰?!?/br> “我也是為了你好。”梁正年耐心地安慰她:“就算碰不到,也可以一起玩啊,我們…我們聊聊吧?” 肆曉時難過地眨巴下眼,心想沒有抱抱沒有親親,甜甜的戀愛還怎么繼續(xù)?。?/br> 他還不如去投胎算了,也不知還在這里熬著干什么,分明就是要自己饞他又不可得…… “聊什么?” “你想要聊什么?” 肆曉時想了想:“人死了之后,是什么感覺?。俊?/br> 梁正年覺得這個問題,他倒是很有發(fā)言權(quán):“一段很令人難捱的窒息感結(jié)束后,身體就沒有任何的反應了,感覺自己變成了一股氣體,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都以為,自己只是一段殘存的意識,對鬼,沒有概念?!?/br> “那是什么時候開始有意識的?” 梁正年嘴角輕勾:“是太爺爺告訴我的?!?/br> “太爺爺什么都知道???” “應該只是因為他死的早吧,時間會解決一切的。” 肆曉時若有所思,敏感的神經(jīng)被輕易勾起:“時間…會解決一切……” 梁正年垂眼,喃聲問她:“是啊,你不覺得么?” 肆曉時一瞬想到很多的事,探手,握住梁正年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是啊?!?/br> 梁正年這一次沒有躲開,望著她緊握的手,繼續(xù)說:“所以沒事的,總會過去的,我有預感,你會變得很好。” 肆曉時不懂他的意思,從來也不去細想,只見他靠近自己,忙順從著鉆入她懷中。 因清楚這份甜蜜微乎其微,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