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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聽。 這實在是一場人倫慘劇,然而柳夫人也情有可原。 顧唯念正在發(fā)愁怎么拒絕山民的邀請時,靜慧遠遠朝這邊跑過來。她跑得很急,人還未到近前,便已高聲叫著:“薛居士,薛居士,求你救救我?guī)煾傅男悦??!?/br> 柳夫人看著已是時日無多,不想靜慧也來為忘塵求救。這兩個女人做得事,總是很相似嘛。不過瞧著靜慧那焦急的模樣,顧唯念也沒了調侃她的心思。 靜慧來到薛少河跟前,懇求道:“薛居士,家?guī)熕玖耍咽腔杳圆恍蚜?。廖先生灌了肥皂水,也沒有好轉。貧尼……想求你……” ☆、第19章 苦難 靜慧的請求有些強人所難,說到后來,她自己也面紅耳赤說不下去了。但來意到底還是講明白了,畢竟忘塵都快死了,再不好意思,她也得厚著臉來求一求薛少河救師父。 薛少河道:“小師父,你求錯人了,我并不是大夫。” 靜慧臉更紅了,吞吞吐吐道:“我……我聽說……功夫好的人,可以用內力將人體內的毒逼出來……我也是聽說的,不知道真假。這種事聽著便離奇得緊……若是假的,還請薛居士恕罪?!?/br> 薛少河道:“這并不是假的?!?/br> 靜慧聞言,頓時大喜。 薛少河又道:“可我為什么要累死累活去救你師父?你沒看見她暗算我?” 靜慧神色黯然,大失所望。她也知道,自己這么做著實有些厚臉皮。可目下除了薛少河,她也不知道還有誰能救忘塵。 顧唯念心中不免又生疑惑,便問:“你師父怎么又服毒了?她不是暈過去了嗎?” 靜慧道:“她是醒來后才又服毒的。我們都瞧不出是什么藥,藥性發(fā)作也極快?!?/br> “醒得可夠快呀?!鳖櫸畹?。分明那會兒就是裝暈。 靜慧又羞又急,再開不了口了求救了。說話間,無憂也匆匆趕到,整個人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顯是跑急了。 無憂為了忘塵,倒是更豁得出一些。求薛少河救人時,比靜慧理直氣壯多了,全然不見了方才在善云庵時的凄楚可憐:“薛公子,薛姑娘,若非你二人今日到訪善云庵,我?guī)煾付ㄈ徊粫尽Q?,你總不能不管她死活?!?/br> 薛少河默默在心里嘆口氣,看來他昨夜出手還是太輕,這小尼姑的身子才好了個差不多,便不怕他了,居然這么說話。 顧唯念自然也聽不下去這些話,不等薛少河開口,便已回了無憂:“你們師徒若不做那些事,又為何會招了我們兩個去善云庵?何況你師父既能裝暈,誰又知道她會不會裝死?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潑婦把戲罷了,一個老尼使出來,也不怕給出家人丟臉!”這忘塵師太若是真不怕死,方才不吃解藥也就是了。一死百了,還省得有人逼問她實情。后來解藥都吃了,人都沒事了,怎么又服毒了?真是個奇怪的老尼姑! 無憂啞口無言。 眾山民眼見靜慧和無憂都來了,自然又圍了過來,叫她們將忘塵的目的說個清楚明白。靜慧和無憂被人圍攏住,不由神色惶恐。幸而眾山民也并未將她們如何,只是一味追問真相。二尼被逼問不過,只得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一坦白。 先開口的是靜慧。她猶豫半晌,終于還是道:“這件事,需從阿蘿說起?!?/br> 原來,靜慧往廖先生的醫(yī)館送草藥時,結識了阿蘿。那時候,阿蘿因染了風寒,被喜兒帶去診脈抓藥。 阿蘿是個瘦弱秀美的小女孩兒,年紀雖小,卻滿腹憂愁,一張小臉總不見笑容。 靜慧雖比阿蘿年長許多,卻已是整座蓮臺山最年幼的尼姑了。阿蘿雖不大喜歡見人,但卻喜歡和慈眉善目言語溫和的靜慧說話。漸漸的,靜慧便知道了許多事。 原來阿蘿在柳家,并非一直不如意。在弟弟柳英杰出生前,阿蘿也是個嬌貴小姐??墒撬囊磺忻篮蒙?,都終止在柳英杰出生后。 有了弟弟后,繼父柳老板便看她越來越不順眼。盡管柳老板依舊對妻子很不錯。就連柳夫人以身體不好想找個有山有水的地方生活為由,提出回到蓮懷鎮(zhèn),柳老板都同意了。 柳家人回到蓮懷鎮(zhèn)后,阿蘿便逐漸淪落的連個丫頭也不如了。柳夫人生產(chǎn)后,身體比先前更加虛弱,最初時常臥床歇息,對于女兒的處境,一時竟不能察覺。阿蘿很懂事,知道娘身體不好,受了委屈也不大和母親說。然而,阿蘿的懂事并沒能改善她自己的處境,反而讓自己陷入了更危險的境地。 一日,靜慧去一座游人香客稀少的山峰上采草藥,行到一處寂靜無人的山路上,聽到半人高的雜草后面,有女童在嚶嚶哭泣。那哭聲甚是凄涼可憐,且有幾分耳熟。靜慧連忙撥開荒草,卻見到阿蘿躲在里面哭。 靜慧連忙將阿蘿拉出來,為她擦去眼淚,輕輕撣去衣上的泥土和沾染的枯草,又問她發(fā)生了何事。 阿蘿吞吞吐吐半晌,卻無論如何也不肯說自己又受了什么委屈。靜慧只好先帶她下山,阿蘿卻并不想下山回家,靜慧無法,便帶著她一起去采藥。阿蘿雖答應了,可二人同行時,靜慧便發(fā)現(xiàn),阿蘿走路比往常慢許多,姿勢也非常怪異。她的□□分明不舒服。 靜慧擔憂道:“阿蘿,柳老板莫不是打你了吧?” 阿蘿臉色大變,只是搖搖頭。 靜慧又問:“你哪里不舒服么?” 阿蘿還是搖頭。 靜慧又問:“他打你哪里了?” 阿蘿只是道:“他沒有……沒有打我……我不想去采藥了……” 阿蘿轉身跑了,只是跑得踉踉蹌蹌。 靜慧在后面追了兩步:“阿蘿,你別跑,要小心哪。阿蘿,你受了委屈,記得告訴柳夫人。你還小,不管受了什么委屈,都有你娘護著呢。” 阿蘿沒有應聲,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再后來,靜慧就極少見到阿蘿了。不過后來,柳夫人的身體好些了,也有了些精力。她已知曉了女兒小小年紀,便受到了繼父的傷害,所以便時時護著阿蘿。靜慧再見到阿蘿時,阿蘿的境況已經(jīng)好多了。 阿蘿還對靜慧說:“娘時常將我?guī)г谏磉?,爹也不如何給我冷眼了。就這么過下去也挺好的。” 小小的九歲孩童,說這話時卻好似一個歷盡艱難險阻,終于得到平安寧靜的中年婦人。 靜慧衷心為她高興:“幸好你還有娘疼?!?/br> 阿蘿這才笑起來,有了幾分孩童的模樣:“嗯,娘可疼我了?!?/br> 只是,阿蘿的幸福并沒有持續(xù)太久。有一次,柳夫人和柳英杰又相繼病了。阿蘿便在柳老板的示意下去了黛眉峰前,向著峰頂一步一跪代母朝山。 平日里,柳夫人若病了,阿蘿一旦沒人看管,便連飯都不許吃飽,哪里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