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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似乎疼得不是顧唯念是他自己一般。 顧唯念正在生他的氣,惱他方才亂說話,不肯理他。薛少河又道:“身上可還有傷?” 顧唯念推開他,只管往烤鴨店里去了。她現(xiàn)在已羞得不想見人了。至少不想再見春平縣的人。他們那么壞,要弄死她,要拿她祭龍神,還自以為知道了她的丑事。 薛少河忙跟了上去:“眉眉!” 顧唯念道:“你別跟著我,我好得很?!?/br> 可是她現(xiàn)在看起來一點也不好。驚魂未定,面上有傷,全身上下皺巴巴的,手腕處還有被麻繩勒出來的腫痕。薛少河一點也不放心她,一定要跟著。 顧唯念發(fā)現(xiàn)薛少河還跟在后頭,便道:“你還不去救人?那兩個官差可都是被你扔進去的?!?/br> 薛少河道:“你放心,他們兩個不會有事?!蹦莾蓚€官差都是常在街面上走動的人,且又不是什么惡吏,只怕平日里還關照過大家的小生意。再說,弄死他們兩個又沒好處,春平縣的百姓還真忍心對他們兩個怎么著不成? 驛館內的百姓雖聽了申德的話,仍不敢輕易放人。兩個官差不由哭號起來,還大聲道:“我們不是童子之身??!”“我真不是,不信你們問小翠啊。她可是暗娼啊!我早被她……” 這么嚴重的一起事件,活活被春平縣的官、民共同演繹成了一出鬧劇。顧唯念遠遠聽著便覺好笑。 申縣令見驛館內的百姓仍然不肯放人,似乎真的不管他的下屬了,又命令道:“大家都撤了,撤了,驛館咱們也不進去了。他們愛炸了就炸了,愛燒了就燒了。要祭龍神也由著他們去?!?/br> 顧唯念聽到這里,忙道:“薛大哥,你快去救人吧?!?/br> 薛少河道:“你放心,那申德……”他話未完,忽然閉了嘴,兩道目光如電一般射向后頭一處水甕。 他們此刻已經走到烤鴨店后頭院子里。這里本來養(yǎng)著一群鴨子,此刻都已死得死傷的傷,勉強活著的也都奄奄一息了。這院子中央有一口大水甕。水甕已被炸裂,底端掉了一大塊,流了滿院子的水。水過之處,到處是泥。此刻,有足跡赫然呈現(xiàn)在泥上。那足跡自外向里而行,一直走到水甕處便不見了。 而那個水甕底下缺了一片角的地方,仿佛露出一雙……靴子?有人藏在水甕里不成? 薛少河立刻喝問道:“什么人?” ☆、第77章 熟人 薛少河話音才落,水缸里的一雙腳立刻抖了一下。很明顯,水缸里的人在害怕。 薛少河唇角輕輕勾起一邊,似笑非笑,虛扶著顧唯念右臂,閑庭信步一般來到水缸前。 水缸內的人聽著腳步聲漸漸靠近,似乎是想博一把,身子猛的竄出水缸,整個人沖天而起,半空中左右足互點借力,朝院墻外飄去。 薛少河靜靜看著這人展示完了一身高超輕功,就在這人將要飛出院墻時,他手中忽然飛出一枚燕尾鏢,釘在了這人腘窩處。本來即將逃出去的人,頓時跌落在地。 顧唯念忍不住贊道:“薛大哥好本事?!?/br> 薛少河得意道:“這種小蟊賊,自是逃不過我的雷霆手段?!?/br> 兩個人上前細瞧倒在地上的人,卻是一個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薛少河問道:“你是誰?躲在這里干什么?” 年輕人囁嚅半晌方道:“我……我是來買烤鴨的……” 這理由真是太不能令人信服了。 顧唯念忍不住笑了:“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不成?這種時候,你來買鴨子?” 年輕人又囁嚅道:“就是趁現(xiàn)在才來,我……我沒錢……” 原來是想趁機來偷鴨子吃。 顧唯念納罕道:“我瞧你功夫很不錯,怎會淪落到偷吃食的地步?” 年輕人赧顏道:“我……我平日賣藝為生,這幾日得來的賞錢太少……” 顧唯念頓時對這年輕人生出了幾分同情。原來大家都不容易。不過,這年輕人的聲音她總覺得有幾分熟悉。就連他的身影,她也總覺得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薛少河看顧唯念面露不忍,便道:“眉眉,你也太好騙了,別聽他滿口胡言。他說他來偷鴨子,你便信了。萬一他是來偷人的呢?” 年輕人一雙濃眉立時豎起來:“你胡說八道?!?/br> 顧唯念心中一動,便也順著薛少河的話道:“八成你就是來偷人的。我可記得這烤鴨店里有個大美人呢?!?/br> “你放屁!”年輕人大怒,身子一跳,看似想要撲上來打人一般,只是腘窩的xue位處受傷,一時竟跳不動。 薛少河道:“別白費力氣了,我封住的xue道,豈是容易沖開的?” 年輕人面上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他也算是走南闖北有見識的人,深知自己功夫不弱,可是面對薛少河,他卻好像成了人家手心的螞蟻,腳下的青蟲,任人捏來任人踩,人家若想讓他死,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年輕人道:“你的功夫很罕見,我自問從未見過哪個門派是這樣的武功路數(shù)。”確切的說,薛少河出手根本沒有路數(shù)。他完全是見招拆招,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因人制宜,以最短的時間最快的速度防守或者攻擊。 薛少河笑得懶洋洋的,可親中莫名帶著幾分可愛,然而他說出來的話卻不那么美妙:“我本就沒有武功路數(shù),也沒有師承門派。你最好也不要費盡心思研究我?guī)煶泻翁?,萬一若真給你瞧出些門道來,我怕我忍不住殺了你滅口?!?/br> 此話一出,那年輕人果然被震懾住了。顧唯念心中又是一動。她編造了一段身世來欺騙薛少河,而薛少河的過往她同樣一無所知??磥硭砩弦灿幸欢尾粸槿酥拿孛?,而且他并不想讓人知道。誰知道了,誰就得死。 說起來,顧唯念還從未見過薛少河出手殺人。原來,他也會有這樣兇狠的時候么? 外面,春平驛館那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官民的對峙結束了。開門聲和申德的聲音傳了進來:“本官說話算話。這件事本官不會追究。但有一點,本官懷疑有人煽動鬧事。你們都著了人家的道,被歹人利用來和官府作對。你們需全部回縣衙,將今日經歷之事,原原本本講一遍。本官倒要看看,是哪個敢在春平縣挑動禍亂。” 薛少河對顧唯念道:“聽聽,我說的沒錯吧?” 此時此刻,薛少河又成了那個詼諧有趣平易近人的少年。顧唯念道:“這次算你說中了?!?/br> “什么叫這次?我有哪次沒說中嗎?” 顧唯念正要與薛少河斗嘴玩玩,忽聽薔薇的聲音傳來:“不,我不去縣衙,我要先去石頭鎮(zhèn)。申大人,我父親怎么樣了?石頭鎮(zhèn)到底怎么了?” 申德訓斥道:“若不是你們這幫刁民受人唆使在這里鬧事,本官早將石頭鎮(zhèn)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