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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沒什么好看的。 她道:“薛大哥,不如繞開這條路?” 薛少河道了一聲:“好啊。”便往另一條無人擺攤做生意的小巷子里去了。 巷子幽長,狹窄,只勉強容得下一輛馬車通行。 顧唯念不由道:“真是大煞風(fēng)景??!這樣的小巷,本該在春雨時節(jié),撐一把紫竹傘,悠悠慢行。別有一番江南水韻?!?/br> 薛少河回頭看她一眼:“有什么韻致?除非撐傘的姑娘是你!” 顧唯念忽然指著前面道:“薛大哥,真的有人撐著傘過來了。” 薛少河回頭,果然見巷子那一頭果然來了一個裊裊婷婷,腰肢纖細(xì)的年輕女子。她看來約莫二十歲年紀(jì),身著一襲淡紫長衫,長裙曳地,面色蒼白,五官卻是出奇的精致美麗。她的唇色很淡,但卻飽滿而精致,鼻子秀挺白膩精致如玉雕,一雙眸子黑如點漆,光彩流動,煞是美麗。一頭烏黑如瀑的頭發(fā),也不挽發(fā)髻,就那么垂在胸前、背后,黑緞一般。 她手中果然撐了撐著一把紫竹傘,淡青色的傘面上,遍撒淡紫薔薇,如雪白梅。女子仿佛看不到前方一輛馬車已經(jīng)堵死了路一般,不肯繞路,仍舊直直往馬車這邊來了。 此時是晴天。顧唯念估摸著,這位撐傘可能是為了遮陽。但這小巷是背陰處,并沒有陽光曬進(jìn)來。 顧唯念道:“這位jiejie,我們的馬車無法退出去了,讓不了路。你收一下傘,仔細(xì)磕碰了自己?!?/br> 紫衣的年輕女子卻好似沒聽到一般,仍舊直直往馬車這邊來了。莫說收了傘,連往旁邊讓一讓都是不肯的,大有直接撞到馬頭上來的架勢。 薛少河道:“這位大嫂,你莫不是要撞了我的馬車,再誣賴我撞你吧?” 大嫂…… 顧唯念心說薛少河這張嘴怎么就這么…… 話說回來,他就看得出這女子不是姑娘是個小媳婦了?張口稱呼人家為“嫂”。 紫衣女子好似沒聽到顧唯念與薛少河的話,仍舊朝著馬車過來了,連繞考馬車都不肯,手里更是一直撐著傘,沒有一絲要收起來的意思。 顧唯念道:“薛大哥,我瞧她很不對勁?!边@女人真不是存心來找麻煩的嗎? 這么窄的路,薛少河并沒有辦法掉頭或者拐彎躲開這女人。無奈之下,只得一鞭子飛出,卻是輕輕點在女人的肩井xue處。女人立刻停在當(dāng)下,再也動不得了。 薛少河馬鞭重新飛出,卷住女人腰肢,往墻根處一放,這才給馬車騰出了地方。顧唯念下了馬車,拿起掉在地上的紫竹傘,收起來,塞到女人手里,道了聲:“得罪了?!?/br> 女人并沒有被封住啞xue,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吭一聲,一直安安靜靜的。顧唯念越發(fā)覺得不對勁,細(xì)瞧之下,發(fā)現(xiàn)女人神色十分呆滯,一雙眼睛直勾勾,轉(zhuǎn)也不轉(zhuǎn)一下。只是她一雙美眸太過美麗動人,一時間讓人不曾察覺這雙眼睛里其實毫無智慧和生氣。 顧唯念忙道:“薛大哥,她的精神頭不對勁?!?/br> 薛少河看了女人一眼,無奈道:“奈何我不會醫(yī)?!?/br> 顧唯念道:“咱們不能丟下她在這里不管?!?/br> 薛少河道:“不會丟她在這里啊?!?/br> 顧唯念忙問:“那咱們帶她去哪里?” “帶她做什么?咱們又不認(rèn)得她。等咱們馬車過去,我會幫她解xue,她自然就撐著傘往集市上去了。”反正不會丟這紫衣女人在這小巷子里就是了。 顧唯念覺得薛少河這說話大喘氣的毛病,真是太壞了。她道:“這可不妥。她看起來呆呆的,偏又生得這幅好模樣,讓她自己往集市上去,若不是走丟,只怕就要落難。” 薛少河嘆口氣,心中也知道,將這么個神志不清,卻又出奇美貌的女人直接丟在這里很不妥??墒恰溃骸霸蹅儾⒉恢浪纳矸?,也不知道她從哪里來,要往哪里去。就算想將她送回家,也不知該送去哪里??偛荒芤宦穾е桑俊?/br> 其實這些都不是問題。說不定這鎮(zhèn)上的人會認(rèn)識她。這女人的衣衫如此華貴,看打扮,想來家中很富貴,她身邊也是有不少奴仆侍候的。不像是這鎮(zhèn)上的普通窮苦百姓。這樣一個小鎮(zhèn),附近能有多少如此富貴的人家?想來他們一定知道的。只要他們稍加打聽,說不定就知道這女人的來歷。 可是薛少河并不是很想送這個女人回家。 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周身透著一絲詭異的氣息。他還說不好是為什么,但卻能敏感的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顧唯念覺得這個女人不對勁,只怕是因為她的神智。然而薛少河卻覺得,這女人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怪怪的。那不是危險的氣息,只是單純的怪。到底哪里怪,薛少河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 不過,他心底隱隱覺得,他們只怕又要惹上麻煩了! 顧唯念在女人眼前晃了晃手指,試圖讓她清醒過來:“姑娘,姑娘!” 薛少河道:“什么姑娘,她明明是個少婦?!?/br> 顧唯念不滿道:“你又知道?看來薛大俠閱人無數(shù)。這都能瞧出來!我看她明明是姑娘打扮。”言罷,又去喚這紫衣女子。 薛少河道:“若這么輕松就能讓你叫清醒了,我封住她xue位時,她就該醒來了。眉眉,你歇一歇吧,莫再白費力氣了!” 巷子另一端,忽然又過來一行人。都是些年輕力壯的大漢,看打扮,應(yīng)該是某個財主家的家丁。這些人看到紫衣女子,呼啦一下便沖了過來。他們后頭還跟著幾個仆婦,那幾個仆婦又簇?fù)碇晃徊褰鸫縻y,遍身羅綺,身材豐腴,膚色白皙的中年貴婦。 顧唯念不妨忽然被一群大漢圍住,身子下意識的往薛少河那邊縮了縮。薛少河伸手?jǐn)堖^她肩頭:“眉眉莫怕。”行動間,肘部似是無意擦過紫衣女肩頭,不動聲色解開了她被封的xue位。 那群大漢完全沒有理會薛少河與顧唯念,其中一個回頭朝貴婦那邊道:“夫人,她在這里?!?/br> 那位貴婦人在仆婦的虛扶下,一邊往紫衣女這邊過來,一邊惱道:“紫靈,你亂跑什么?” 紫衣女自然不會回答她的話。 那貴婦人氣得一巴掌摑在紫靈的面上:“賤婢,問你話呢。進(jìn)了咱們這樣的人家,你也敢沒事亂跑。若是給老爺知道,仔細(xì)打斷你的腿。” 名喚紫靈的紫衣女終于有了反應(yīng),慢慢轉(zhuǎn)動脖頸,看向貴婦人:“什么?打斷腿?”她的嘴角被打破,一絲鮮血溢出,左頰紅腫,說話時很慢很遲鈍。這樣一個美人,卻又有著如此詭異的動作言行。真真讓人又惋惜,又驚訝。 顧唯念不滿道:“你是什么人,怎能亂打人?” 那貴婦人斜睨顧唯念一眼:“我教訓(xùn)家里的丫頭,與外人有何干系?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野丫頭?當(dāng)眾和野男人卿